d们了”
其实陆远航根本不是中文专业,但这足矣把金正英气得七窍生烟了。
陆渐红听着好笑,不过金正英的反对态度已经预示着这两个孩子将来的道路充满了坎坷,不过想到自己跟高兰,当初面对的境况比起他们来可是艰难百倍,不是同样修成了正果吗
“静研,你给我回来”看着陆渐红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金正英有些恼羞成怒。
“妈,你跟爸回去吧,我一个人能行的。”金静研已经跑远了。
“渐红,我们也回去吧。”安然不想跟金正英一般见识。
陆渐红点了点头,正待离开,却见一直没说话的李大保走上前来,道:“陆书记。”
陆渐红笑着道:“我不是书记了,别这么称呼我,惹人笑话。”
金正英冷哼了一声,小声嘀咕道:“你也知道自己不是书记了。”
陆渐红听得清楚,不过他并没有兴趣跟个女人较真,笑了笑道:“现在做哪行”
李大保道:“还没什么明确的方向,陆书记,女人不明白事理,我代她向你道歉。”
陆渐红笑道:“都是小事,都是关心孩子嘛。”
李大保道:“那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有机会请你吃饭。”
陆渐红还是淡淡一笑:“再说吧,安然,我们走。”
看着陆渐红夫妻远去,金正英忍不住道:“李大保,你这人怎么一点骨气都没有我就看不惯他那种作派,都是虎落平阳了,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呢。”
李大保瞪了她一眼道:“你好歹也在政府部门待过,怎么这么点敏感性都没有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就是再不济,也是高级干部,以他的经历和人脉关系,我们得罪他是非常不明智的,随便动动嘴皮子足以把我们压得死死的。”
金正英道:“那又怎么样当官就了不起吗”
李大保道:“那是你们韩国,在我们国家,官就是一尊天神,像我们这种没背景没后台的人,巴结都还来不及,又怎么能主动交恶呢况且,他已经恢复了级别,我想,很快会有安排,所以吧,正英,我们还是把目光放长远一些比较好。”
金正英自从辞去领事职务之后,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逍遥日子,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去相夫教子,对外界尤其是政界的消息并不知道,听李大保这么一说,心里大是吃惊,不过还是嘴硬道:“他当他的官,我做我们的生意,干嘛非让着他。”
李大保道:“这件事你得听我的,宁愿雪中送炭,不能锦上添花,趁着他还没有正式上位,今晚我们去拜访一下。”
“我才不去,要去你一个人去。”金正英嘴硬道。
李大保斜了金正英一眼,道:“你不去也好,免得到时候弄巧成拙,女人啊,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金正英嘟起了嘴,其实她心里也有数了,只是交恶在先,现在再去弥补,会不会自找难看
且说陆渐红和安然走远了,当然不会就这么离开,打了电话给陆远航,陆远航说已经找到宿舍了,让他们不用担心,他先去帮金静研。
“远航有你的潜质。”安然调笑陆渐红道。
陆渐红装作没听懂,道:“等明天把扬帆和若水送到校,回来我们请高叔过来吃个饭,你看怎么样”
“他很忙,得提前预约。”安然道,“送孩子去京城,你不访一访老朋友们”
陆渐红叹了一声,道:“说到走动,我确实做得不够啊,早知道就该去一趟上嘉,到苏老夫子那里去讨些字画来。”
安然笑道:“他现在可是个名人了,他的字千金难购,幸好我提前要了几副,已经送去裱了,一会回去顺便去拿。”
陆渐红赞道:“家有贤妻,当如一宝。”安然笑道:“还有妈这个宝贝呢。”
“妈听到非批你不可。”陆渐红笑了起来。
第3254章景珊来见
孩子入了学,学校有规定,自然是回不了家过夜了,从一个书画工作室拿回了裱好的字,真是仙风道骨。
在回去的路上,接到老妈打来的电话,说是家里来了客人。
陆渐红有些奇怪,知道自己回来的人并不多,会是谁呢
老妈随即告诉他,是康平市的景市长,这让陆渐红吃了一惊,算起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岂止没有见面,甚至于连电话都很少通。
这不仅是因为陆渐红忙,更因为陆渐红不想再耽误景珊,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能再继续下去,时间长了,总会遇到意外。
听说是景市长过来,安然也是奇怪得很。
陆渐红和景珊曾在两个省份共事,关系好也是正常,不过登门来访就显得不一般了,便留了个心眼,打着趣道:“渐红,你的魅力够大的。据我所知,她可是位美女,而且一直单身,不会是惦记着你的美色吧”
陆渐红心头暗自震惊,这女人的第六感果然准得不能再准,不过脸上却是正义凛然:“你不要瞎猜,人家可是市长,接触的俊杰英才多了去了,她还有个身份,是首长的外甥女,怎么会看上我”
“好酸啊,你的意思是她看不上你,要是看上你了就来者不拒了。”
“你这可是强词夺理了。”陆渐红笑着握住了安然的手,心里却道,早就不拒了。
很快到了家,便看到门口停着市政府一号车,陆渐红的心紧了紧,把车停好,两人一起进了客厅,在进去的时候,安然还有意牵住了陆渐红的手。
景珊正坐在客厅跟梁月兰聊天,是关于时下的一些新闻,有经济也有政治。
陆渐红笑道:“景市长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
景珊起身,目光在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上扫了一下,笑道:“刚刚从伯母这里知道你也回来了,雅兴这么高,陪爱妻散步,一直听说你们夫妻恩爱,相敬如宾,果然不假啊,回头为你们申报五好家庭。”
陆渐红笑道:“那我就等着那匾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