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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蹈:“对啊对啊哪里有啊太好了”

暮文半转身:“止水,带路。”

止水会意带着兴高采烈的白煜琪离开。眼瞅着两人远去,暮文却朝反方向而行,凌卿羽一脸愤愤嘟囔嘴:“我也想看。”

“西面巷子第三个路口转左。”脚下步子不停,言外之意要去自己去。

“你从前还陪我去看皮影戏的”凌卿羽想想某男三天不见人影就非常不满。

“你从前还不爱管闲事呢。”她怎么就这么不让他省心呢为了混淆视听,铺了多少路才把她那个麻烦的医女光环去掉。她倒好,大庭广众下乱出风头刚刚已经听到有人议论纷纷,怀疑眼前这个放到众汉子身强力壮的黄衣女子就是一来幽州就布药的医女。

管闲事凌卿羽脚步顿了顿,然后不顾周遭目光抓住暮文的胳膊卖力晃着,双眸的里满满献媚,低声求饶道:“暮文暮文,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暮文瞥了一眼装腔作势的某女,将缠着胳膊的小爪放到手心,引凌卿羽走到了一处幽静的巷子:“自己说吧,错在哪里”

凌卿羽双手紧紧抓住暮文的手,乞求道:“那个,你能不能先答应我,不杀人。”

暮文目光一滞:“杀人”

凌卿羽说:“你看,我今日不过想出来四处逛逛呼吸下新鲜空气,感受下这里的风土人情什么的。若不带上白妹妹你肯定说我虐待儿童,后来我们就一路吃啊一路吃啊,然后就,遇到了那几个地痞欺负人。我发誓我真没打算管闲事,是他们突然瞧上白妹妹冰雪聪明可爱伶俐非要强抢回家给他们当第多少房小妾什么的。我这不是琢磨,白妹妹怎么着也是你的人,所以保护她简直就是义不容辞当仁不让责无旁贷啊”

暮文闲闲的笑着,好整以暇的听着。凌卿羽咽了咽口水,接着道:“归根结底,我出手就只是为了救白妹妹,绝非为了那个玄夷少年的。再说,脸都看不清,也不知道漂亮不漂亮是不是。所以,你不会杀他的对不对”

暮文突然发觉自己这个问题有点愚蠢,他本不该指望凌卿羽能想到那些在他看来显而易见的问题。他以前确实说过她若救美男子,她救了他便杀的话,可也不过就是吓吓她而已。怎么认认真真跟她说的话她就从来不愿完全相信呢真到骗她的时候她却深信不疑

无语望天数了几片云彩后,暮文方轻飘飘道:“我怎么没听出来你错在哪里”

凌卿羽掏空脑子想了半天,也没发现自己哪里错了,如实答道:“我若不说我错了,你一生气就又不理我了。再说,今日明明错在你身上”

都会缓兵之计了,暮文心中暗笑,淡淡问:“哦哪里错了”

凌卿羽放开暮文的手,微微仰头,理直气壮道:“谁让你不陪我,让我一个人无聊憋的怨深似海,才想逛逛来着。”

暮文和煦一笑:“我有义务必须时常陪着你”

凌卿羽愤愤指责:“你不是答应我一堆一堆的事情吗又不认账了什么我不开心要哄我开心。我都不开心三天了,你哪里有哄过我”

暮文眨了眨眼:“那好像是答应我娘子的吧若没记错的话,你似乎不太情愿做我娘子呢。”

“”

看着凌卿羽小脸气的涨红,暮文笑容渐淡:“那好,再问你最后一次,明日成亲,你可有意见”

“有。”回答的气吞山河,惊天动地。

这是赤果果的逼婚,古人不都说,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吗,逼婚什么的更是一定不能应凭什么他说成亲就成亲,哼,她就是有意见了,她还就是铮铮傲骨了,有本事他一辈子别理她啊其外,她心中还不自觉的小小欢愉一把,拒婚的感觉原来是这样呢,不错,够舒爽

一阵阴风掠过,巷子边窜过一只黑猫,在角落停了片刻,懒懒的瞄了一眼扰它好眠的凌卿羽,摆头消失。

过了半晌,暮文完全没有如凌卿羽预期那般扭头走人。凌卿羽心里十分郁郁,还正准备试试自己新创的软磨硬泡三十六计呢,却万般遗憾的派不上用场。

暮文一直似笑非笑的望着凌卿羽,望得她心里乱长毛。在凌卿羽开始琢磨是不是应该再发明一套破冰十八式什么的时候,只觉手上一紧,她就一头雾水的被暮文拖回了城中的宅子。

事实总是万般残酷,凌卿羽相当的忧伤,暮文的想法她真的永远都参不透吗参不透怎么就不走寻常路呢或者说,他难道就没有一个让她能彻悟的套路吗她不得不悲哀的发现,路漫漫其修远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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菇凉们,实在抱歉。岩岩年底很多事情,各种会议各种出差。真心时间不够用,又不想草草写一章应付了事。我会加油把坑填好的,更要认真填好。本以为这些日子更新不稳定收藏一定狂掉,谁知道竟然增增减减回到了原位。谢谢一路还默默喜欢鹤舞的姑娘,谢谢你们默默的支持。我会继续加油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 被绕晕了

更新时间2015131 1:40:12字数:2076

院内积雪皑皑,轻烟袅袅。

碧素捧着熬好的药盅同几个朱哲的同僚们似在细细交代着什么。忽然看到暮文拽着凌卿羽一前一后进了院子。

凌卿羽顿足:“师姐,朱大哥醒来后情形好点了没唉唉”

谁知碧素尚来不及开口,凌卿羽就被暮文旁若无人般径直拉进了主屋,接着房门啪一声就毫无挣扎的关上了。碧素眉目间浮出几抹疑虑后很快又归于平静,端着药盅转身离开。院内其他几人皆露出略显诧异又有几分了然的神情。之前大将军对医女如何紧张他们也并非看不出,只是,这明目张胆的和今上抢女人是不是太过刺激

正当几人对了对眼色准备各忙各事时,屋里传来的对话声又将耳目甚佳的侍卫们定在了院中。果然,八卦什么的只关风月,无关男女啊

某女:“啊,你扯我衣服做什么”

某男:“那行,你自己脱吧。”

某女:“这样不太好吧,不是有句话叫什么白日宣淫吗”

某男声音不紧不慢:“看来只能我自己动手了。”

某女踌躇:“啊那个,至少也得等到天黑是吧”

紧接着屋子里传来布料撕心裂肺的呻吟声,然后过一会儿,某女杀猪般的惨叫响彻天际。听壁角的几人一阵惊吓,皆从其他人眼里看到了疑惑,且十分默契的读懂了别人的想法,纷纷摇头表示着实费解只有一个年级略小的傻傻问道:“真有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