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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鸡蛋,回去后千万不要吃。

说完后,儿媳妇就先回家去,烧了一大锅开水。等一会儿子回到家来,他妈妈拿那碗鸡蛋叫他吃。儿媳妇说,鸡蛋冷了,等热一热再吃。说着把锅盖揭开,将那碗炒鸡蛋倒进滚沸的开水锅里去,盖上锅盖并紧紧地压住,只听锅里有什么东西在挣扎和摆动。过一会没动静了,揭开锅盖来看,只见烫死的是一条大蛇。

这些放蛊方式和蛊的样子,除了代代相传的说法,谁也没有见过,所以有的人认为是子虚乌有的。

人们认为“蛊”只有妇女才有,只能寄附在妇女身上,传给下一代女性,而不传给男性。比如某男青年“游方”遇到一个情投意合的“有蛊”姑娘而未征得父母的同意就娶来,那么他们的下一代,凡属女性,均要从她母亲那里将蛊承传下来,并代代相传。在汉文典籍中,放蛊者并不仅限于女性,为什么苗族认为只有妇女才有蛊呢

这与汉、苗两族的社会文化传统有关。在汉族的巫术信仰中,只有正邪之分,没有性别的对立。而在苗族等南方少数民族中,在母权制被父权制取代过程中形成的文化上的性别对立遗存要强烈得多,这种对立表现在巫术信仰中,就是占据正统地位的男性巫师成了维护社会秩序的一方而在母系社会曾经居统治地位的女巫则成了秩序的破坏者,被诬为黑巫术的传承者。一切男性巫师无法解释或禳解的天灾,统统被扣在了女巫的头上。于是,妇女有蛊的荒谬结论就这样被推理了出来。

“蛊毒朴叔,你的意思是咱们东北还有人懂得蛊术”我惊讶地问道。

朴叔摇头,说:“不,咱们东北肯定没有人懂得蛊术,首先,蛊虫在咱们东北的环境根本没法生存,根本就养不了。”

“那朴叔你怎么说那个病人是中了蛊毒呢”刚子也是不解地问道。

“首先,这个人的病症很符合书中蛊的表现;其次,他拉的粪便中有绿油油的虫子,我也看过,很像一种已经绝迹的绿蚓蛊”朴叔解释道。

朴叔知道我们心中的疑惑,便继续解释:“这种绿蚓蛊可以长久保存,根本不用巫师来放蛊,而且病人的表现与中此蛊的病症完全吻合。”

这时我们才明白怎么回事,但同时又有一个疑问出现在我们的脑海,这人是怎么中蛊的呢

“我详细的问过病人的经历,他的确有接触蛊毒的可能,他那天出去捕鱼,当把渔网拉上来的时候,发现网里竟然有一个绿色的罐子,看上去年代很久远,上面已经生了许多苔藓。他以为是打到古代的宝贝了,费了很大劲才把那个罐子打开,结果竟然从罐子里爬出许多令人作呕的绿色蛆虫”朴叔回忆道。

第九章闪光鱼

那人急忙将管子的盖子封好,但也爬出来很多的虫子,也顾不得什么古董了,就急忙把罐子扔下水中,同时又将船彻底的清理了一遍,虽然很恶心,但农家人根本就不太在意这些,所以就没有当回事,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谁想就发生了现在的事。

“朴叔,难道那个罐子就扔在发现我们时的河边了”刚子似乎想到了什么试探着问道。

朴叔点头回道:“不错那个罐子必须要及时销毁,若不是那个病人将罐子重新封号,都有可能导致灭镇的风险”

我们都是惊恐不已,没想到这个罐子危害竟然这么大

“绿蚓蛊是可以传染的,不过得是现在的寄主死后,身上的绿蚓蛊才会重新寻找新的寄主。”朴叔解释说道。

“那个罐子不是让他扔到河里了嘛不会还有人那么点背再捞出来吧”胖子根本不在意,大大咧咧地说道。

这时,朴峻辉却说:“没有那么简单,要想治好那个人的病,就必须要找到绿蚓蛊才行。”

我们虽然研修玄学,但对蛊术根本就是门外汉,那就是小白一个,听到朴峻辉如此说,我们用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他,谁想这个孩子竟然还有些害羞,低下头说:“这是我爸爸说的”

原来,要想治蛊毒就必须要找到放蛊之人,但这个绿蚓蛊并不是人为所放,朴叔找遍了医术典籍。才发现这绿蚓蛊的解蛊之法。

别看绿蚓蛊是蛊毒,但却是一种叫闪光鱼的鱼饵,这是一种可以发光的鱼。也叫“光脸鱼”,还叫“灯眼鱼”。它有一层暗色的“眼睑”,附贴在发光器的下面,好像电灯开关一样,一会儿上拉,遮住了发光器官,熄了光;一会儿又下拉,露出了发光器官。闪出了光。

其实这种鱼自身并不会发光,是一种滋生在它头部的数以千计的特殊细菌发出的光。这些细菌借着汲取鱼血里的营养和氧气赖以生存,另一方面则散发出光能。所以即使在闪光鱼死后一段时间。这些细菌仍能继续发光。

这种鱼平时极为少见,都生活在淤泥里面,所以要想捕捉这闪光鱼几乎就不可能。

“咱们不是说绿蚓蛊吗咋还整到鱼身上了,是不是咱们晚上吃鱼”胖子一听说鱼。就馋的直流口水。

刚子忍不住白了胖子一眼。鄙视地说:“你这有出家人的样子吗跟上辈子是饿死鬼托生似的”

朴叔一家人看着胖子和刚子两人在那吵闹,一时间还有些不好意思,“朴叔,你不用管他们两个,我们都已经习惯了,还是说说那闪光鱼跟绿蚓蛊有什么关系吧。”刘鑫瞪了胖子和刚子一眼,便不好意思地说道。

朴峻辉见自己的爸爸有些不知所措,便抢过来说:“书中记载。要想治好绿蚓蛊毒就必须要喝闪光鱼炖的鱼汤。所以我们想去找到那个罐子,然后利用绿蚓蛊做鱼饵。捕到闪光鱼。”

这时我们才明白他们爷俩在河边做些什么,“朴叔,不知可有方法找到那个罐子”我很关心的问道,这符合我爱管闲事的风格。

朴叔摇头叹息说:“我只是从病人的口中得知大概的方位,却不知道到底怎么能捞上来,除非有专人的打捞人员。”

“这不算事”胖子大声说道,说完就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电话去了,不大一会就回来了,然后告诉我们说事情已经搞定,明天等消息,我猜这胖子肯定是给他师父大慈法王打电话求助了。

由于朴叔家很大,虽然我们住在那有些挤,但还能住下,我们也不愿意回政府给安排的住处,跟犯人似的,一个劲的有人监视保护。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我们刚吃过早饭,胖子电话就响了,然后告诉我们那个罐子捞上来了,但不知道是不是,我们一听就急忙上路,怕这些人好奇再打开罐子,那罪过就大了。

当我们赶到的时候,发现一个长满苔藓的罐子正放在河边,这好像还是汉代的那种陶罐,幸好没有打开,否则这一个镇子就惨了。

“怎么样胖子我有本事吧”胖子还不忘吹嘘一番,得意地显摆说道。

“也不是你打捞上来的,臭屁个什么”刚子自然不会让胖子这么得意,便讽刺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