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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我一下”

小屏儿脸色一红,娇声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坏”说罢,主动献上香唇,闭上了眼睛。

一番痛吻后,田步乐放开了小屏儿,小屏儿双目含春,虽然依依不舍,不过知道再在田步乐身边待下去,肯定会受不了,喘息道:“沈郎,人家白天还有事情要做。我先走了。”

看到小屏儿落荒而逃,田步乐心中大乐,却在头疼晚上怎么偷偷溜出听松别馆。小屏儿走后,田步乐穿戴整齐,出了房间,一路上见到了云娘、祝秀真等女,这些和他有过欢愉经历的女人一见他,立刻秋波乱放。田步乐虽然狠下心拒绝诱惑,可是还是免不了被众女揩油。

好不容易逃回了自己的房间,田步乐索性闭门不出,一心等待着天黑的到来。

索性实在无聊,田步乐便拿起桌案上的一卷竹简,看了起来。到目前为止,他对使用这个时代的毛笔写字仍然不熟练,阅读竹简倒不是很吃力。他随手拿起来的竟是论语,虽然这个时代法家学术更容易得到七国列强统治者的欢迎,不过从李斯的嘴里,田步乐知道稷下学宫里面十个有八个是儒道的学者。平时李斯在辩论中经常输给这些儒者,他的论点也经常受到这些人的群起攻之和肆意嘲笑。这也难怪为何李斯后来建议秦始皇毁灭“稷下学宫”,禁绝诸子百家,诸事以法为师。

想到这里,田步乐不禁想起了尚在底层挣扎的李斯,自己可否设法影响他,让他认识到这样做的危害。法家的追求就是使国家所有的臣民被国法所控制,不过只要一天是君权至上,法家所追求的法治始终是水月镜花,毫不实在。

正想着问题,门又响了起来,田步乐索性不去搭理,免得人人都过来。

这时门外响起了十二歌姬中幸月的声音,只听她用悦耳的声音道:“沈执事,我是幸月,刚才看到你进屋,放心,外面没有人注意的。”

田步乐无奈,只好放下了竹简,打开门。

门外的幸月身上身穿紫色的纱衣,下身则是白色的长裙,长发披肩,脸上画着淡淡的薄妆,秀气迷人。事实上,幸月在歌舞团最著名的十二歌姬中姿色不在董淑贞之下,只是她为人较为低调,不太惹人注目。

田步乐一愣,道:“幸月有事吗”

幸月脸上一红,点点头,道:“有点事情,所以想要进屋和沈执事谈谈。”

田步乐笑道:“有什么事情不能在门口说吗”

“好吧。”

幸月深吸了一口气,盯着田步乐,道:“沈执事,我喜欢你。”

第三百零四章 师姐温柔

田步乐蓦然一愣,道:“什么”

幸月像如释重担一般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转过身便离开。

田步乐直到幸月离开,才反应过来。一时间不知道幸月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说这些,想要问个清楚,可是佳人已经离开。

回到了屋内,田步乐反而再也看不下去书,便从后门偷偷溜出了听松别馆,来到了听松别馆附件的一个街道,突然看到一座酒楼二楼靠窗的位置有人向他这边隐蔽了打了个手势。

田步乐脸色一喜,立刻上了二楼,见到了乔装打扮的元宗,道:“怎么了田凌是不是有消息了”

元宗压低声音道:“是的,我们得到消息,田凌在城北的一个民宅内藏了几个从外地强掠夺来的童女,每到月中,他就会前去一番。此人残忍好淫,最爱淫虐童女,给他弄得残废或死去的女子数不胜数。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每次过去他都只带着少量的护卫,今晚是个下手的好机会。”

田步乐问道:“你们怎么会发现的”

元宗道:“这些日子我们墨道的人一直在监视田单和齐王大臣的行踪,如果不是那所民宅偷偷往里面运送童女。后面从那所民宅的一个主事那里才知道田凌的行踪。”

田步乐怒道:“田凌竟然这般无耻的做这种勾当”

田步乐原本对无端杀掉田凌还有点愧疚,现在知道他竟然如此的暴虐,这种人死了,对人类实有利无害。田步乐最看不过眼处就是把女人视作玩物和奴隶的男人。

元宗连忙小声的劝道:“钜子息怒。俗话说天理循环,今晚就是田凌偿命的时候。”

田步乐点点头,道:“我们要不要在他路上动手”

元宗摇头道:“这样不行,只有等田凌放松警惕回来的路途上,我们才有机会下首。一旦被她逃掉,后患无穷。”

田步乐无奈的同意道:“好吧,就让他多活一会儿。”

二更时份。一轮明月挂在半空中,清辉满地。

临淄城卫军指挥卫所大门开处,驰出一队约二百多人的骑士,布成阵形,开上长街,再转左折入靠城墙的快道,沿城巡行。除了头尾各有四个灯笼作照明外,队伍中间的部份没入了黑暗,教人看不真切。

两排各四十人的骑士,列成长形,一个接一个靠外档而走,像两堵活动的墙般护着走在中间的五组骑士,人人手持长盾,向着外侧,即使有人在屋檐或道旁放箭偷袭,亦休想可一下子射中他们。更不用说中间的骑队了。中间那组骑士人数特多,足有五十人众,外围者都持着高盾,教人知道这组内有着重要的人物。

其他四组各约二十人,均手提长矛,既可冲刺,又可作掷击之用。在咔咔的兵器碰撞声中,更见肃杀森严之气。

蹄声踏碎了深夜的宁静。

组与组间隔了足有三十多步,就算遇上伏击,亦很难将他们完全包围,除非敌人兵力十倍于他们。走了半里许路后,人马离开靠着城墙的车马快道,折右回到城北而去。

一直追踪着他们的墨道剑士,忙攀往高处,借火光在敌人视线难及处,向最近的伙伴发出讯号。苦守在田凌别府外的田步乐等人,见田凌果然来了,顿时精神一震。埋伏在田凌别院外围的除了田步乐和墨道行者,还有田横、花解语、善柔等人。

田步乐等伏在屋檐上,他们连头脸都紧裹在黑布里面,只露出一对眼睛,有若一群只在黑夜出动的幽灵。当看到昏暗的灯笼光线出现在长街远处时,提到喉咙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假若田凌不是由这方向来到别府,今晚的行动只好作罢。蹄声滴签中,猎物由远而近。田步乐心道元宗果然猜的正确,田凌带来的这些护卫现在精神饱满,即使出现遇袭,也能迅速反应过来,如果被敌人回过神来,到时候将是一场血战。他吩咐道:“命令所有人不要轻举妄动,等田凌从别院中出来后再动手。”

右旁的善柔低声道:“田凌是我的,我要亲手割下他的狗头来。”

此时提着灯笼的先头部队将整个街道守卫的水泄不通,田凌直到来到了别院的大门口才下了轿子,走入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