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了很多,也光滑了,就连嘴唇都如同在家那时候红艳了,那张脸美若芳菲,身材更是给睡衣衬的曼妙多姿,一时间竟看的失神。
白蔼风很有眼光,买了件既不张扬也不落俗气睡裙,两条纤细的肩带衬得一双肩膀更性感了,下面略显宽松,倒是把前后都透出的惟妙惟肖,裙子不算短,但也将将盖住了我大腿,下面看双腿更加修长了。
亏得白蔼风费尽心思,先前买的我都和大衣一块卖了,这次来又给我带来了一件,没看见他行李,不知道他还藏了多少的猫腻呢。
这么性感的睡裙谁不喜欢,可喜欢归喜欢,我要是真的就这么穿出去了,白蔼风就是以前没对我动心思,今天一看我这身打扮,也得把魂丢了。
他是一堆干柴,我是星星之火,虽然不能一把火烧到一块去,日久天长也难逃他的魔掌,早晚还不把我吃得骨头不剩。
隔着这么远,没事他就往我这里跑,瞎子都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要不是白蔼风还有点人性,不愿意逼我就范,我也早就成了他的盘中之餐了,再这么下去就是他不扑过来,大概我也得扑过去了
一声叹息,转身扯了条干净的浴巾披到了身上,没其他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都到了如今的这个节骨眼上了,九九八十一难我都过了,也不能最后的这一拜就不干了,从头再来谈何容易,真要是一拍屁股走人了,我还舍不得那百分之三十呢,那么大的一片林子,启动资金都要几个亿,百分之三十够我奋斗多少年了,到哪里再去捡这么好的馅饼,卖了我能值多少钱,就是天天陪男人睡觉也睡不来,还是一天换多少个的,如今我就陪着白蔼风一个人睡,怎么就熬不住了
都是陪睡的,说出去还是眼前的这个好听。
推开了门我朝着床上的白蔼风看去,白蔼风正坐在床上看我的笔记本电脑,本来我还挺蹉跎的,一看他看我的笔记本,什么都忘了,几步就窜上了床,把那点在浴室里蹉跎的情绪都给淹没了,抱着笔记本那个气愤,差点没骂他两句,结果给他抬头一看愣住了。
白蔼风微微的发着呆,目及我半搭着浴巾的肩膀整个人都没了反应,这也都怪我,好好的跑什么,笔记本还能比我自己更重要。
察觉到白蔼风眼神充满了欲望,我忙着把一边的浴巾又扯回来盖上,小心的下了床把笔记本放到了别处,生怕白蔼风看见里面的东西。
“里面有什么”转身时候白蔼风问我,我想了想说:“没什么你也不能随便看,这是个人隐私。”
“你能有什么个人隐私全身上下就这点东西,都给我看透了。”白蔼风说那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我打量,好好的看着上面,结果看看就看到了一双大腿上,我忙着走了两步上了床,扯开被子钻了进去,这才把浴巾扯开扔到床底下,被子严严实实的把自己给裹上了,还告诉白蔼风:“你不许碰我”
、064上至天堂下至地狱
看着我躺下白蔼风没动,我总觉得这是个万劫不复的兆头,但白蔼风竟出其的配合,我要他别碰我他就真没碰我,不但没碰我躺下了竟关上灯安静的睡着了。
“白蔼风。”躺下半个小时白蔼风都没动静,我实在困的厉害,不得不试探的叫了他两声,没得到白蔼风的回应我小心翼翼的伸手过去碰了一下白蔼风,房间里太黑,一点光亮没有,手伸过去摸到了白蔼风的脸,指尖扫了一下他的嘴唇,感觉到自己碰了不该碰的地方,忙着把手缩了回来,大气不敢喘的咽了一口唾液。
看样子是睡着了,不然我又叫又碰的也该有点反应。
知道白蔼风睡了我这才安心,翻身面向了一边,没多久便睡着了。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醒了,总感觉有些不真实,身边有个人在动,睁开眼朝上看着,眼前的灯光无比的刺眼,睁了睁忍不住又闭上了,闭上又睁开了。
白蔼风俯身正望着我,一边手用指背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一边手按在我的腿上,我轻轻的一动他的手便安抚的在我腿上摩擦了两下,我皱了皱眉,不是很确定我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中,大脑有过一瞬间的飘忽。
白蔼风低头吻住了我的嘴,一股缠绵感迫使人起了反应,抬起双手想要把人推开,力气却不抵他的十分之一,推起来那么虚软无力,反倒是白蔼风愈发的霸道强势,游刃有余。
一番挣扎我终于泄气了,白蔼风爱干什么干什么吧,就我这小身板累死了也推不开他,还推不推有什么用
手一松白蔼风也停止了肆无忌惮的掠夺,反倒是温柔了许多,低头看着我,眸子里漾起一抹涟漪,亲了我的额头一下,我忙着脸红的转开了。
就在我转开脸的时候白蔼风将被子全扯了下去,低头一点点的看着我平摊在他身下的身体,目光沿着我的胸口一路向下,正当他看着我趁他不注意抄起放在床头上的玻璃花瓶,力道不轻不重的给了他一下。
怕打坏了他,没敢打他的头,只打了他后勃颈,哪知道一下竟把他给打昏了过去,花瓶还没来得及放下白蔼风就闷吭一声趴在了我身上,压得我差点憋死过去。
“白蔼风。”花瓶放下我试探的叫了一声,白蔼风总骗我,我都给他骗出免疫力了,他晕了我还不相信,推了他多少下。
叫了半天也推了半天,最终总算是确定白蔼风给我确实打昏了,一想别真打坏了,忙着把白蔼风推开起来上网查了查,确定不能这么容易打坏才放心的坐在床上。
“也不能怪我,是你趁人不备先对我图谋不轨在前,我也是为求自保才这么做,等你醒了就都忘了吧。”一边用衣服把白蔼风的双手牢靠的绑住,一边唠叨着,看白蔼风睡相香甜,罪恶感顿时没有了。
安置好了白蔼风转身把睡衣又换了回来,上了床这才安心睡着,那知还没天亮白蔼风又醒了,明明绑了他的双手,他竟双手都没闲着,一手横过我的头上,一手搂在我的腰上,反观我绑着他的那件衣服,就扔在床下边。
“白蔼风。”我一动白蔼风突然用力搂住了我,他搂得有点突然,我忙着叫了他一声,白蔼风理都没理我抬起手放进了睡衣,呼吸一顿,整个人都僵硬的没了反应。
“你要不想我新仇旧恨一起和你算,就老老实实的睡觉,要么就现在起来算总账。”白蔼风说着用力搂了我一把,我呼吸一停一顿的,差点没喊出来,张开嘴硬是咬住了牙。
“睡着前你打我了”白蔼风明知故问,但我说什么不能承认就是了。
“我不记得了。”说话我向外拉了拉白蔼风的手,白蔼风非但没拿出来,反而轻笑了一声,头贴着后颈蹭了蹭。
“记性真好,我怎么看见有个女人趁我不备给了我一花瓶,打的我现在还头晕。”白蔼风一说我立马词穷了,再说下去肯定得出事,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我不说白蔼风在我脑后亲了我头发一下,放在身上的手慢慢的收了回去,但又搂在了肚子上,我立刻吞咽了一口唾液不敢动了。
“你成天跟着我进进出出,现在又陪着我吃陪着我睡,全身上下摸也摸了,看也看了,不嫁我吃亏的可是你自己,现在跟着我,分你一半家产,以后生了孩子家产给你充公,我让你做老板,我给你打工,这么好的买卖还不做,你就是傻子。”白蔼风在身后不停的说,我却愣愣的没了反应。
这么一番话出自一个财团首脑的口,是个女人大概都得感动,就连曾是过来人的我都不例外。
可就是因为我是过来人,所以才不敢轻言相信,男人的话有几个是真,又有多少能当真,我早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