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39(1 / 2)

我颇感怪异。

这段咒语似乎没有太特别的效果,不像之前的虚无术,可以让我遁入虚空,不被万物所视。而现在这句,我搞不清它的作用,好像没什么特别的。

默念了几编,只感觉浑身都很舒服,只是再没那种奇特的空明感。

好在我起点本身就低,和老道士混在一起时啥都不会,现在怎么说也会点东西了。那份遗憾被强行压下,我躺上床上,迷糊着默念咒语,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无比踏实,无梦可做,睁开眼便精神抖擞,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

我看向窗外,天已经逐渐暗下来,我们回来时才刚刚正午。

伸个懒觉,眼见旁边的蛟爷还没醒,我戳它两下没什么动静,不禁有些无趣。

从床上爬起来出了门,外面已经初见繁星。不过让我意外的是,太阳怎么会从东边落下

太奇怪了我正琢磨自己是不是眼花,却听后面房门被打开。转头看,老道从屋里出来。

我看了一眼仍处东方的太阳,连忙喊老道:快出来看,太阳打东边落下去了

老道表情微微一怔,随后走过我身边,淡淡地说了一句:现在是早上。

呃我

咦老道刚迈出门槛,忽然转头看我:奇怪,怎么在你身上隐有道力浮现虽然隐晦不明,还粗浅的很

道力我有些纳闷,不久前老道才说我身无道力,怎么现在又有了。

难道是那段咒语的问题我把问题抛给老道,将咒语念给他听。

老道听了一遍,细细思索后说:应该是这段道法咒文的作用,以天化道伐己身,锤炼杂质,以地作灵相助入空明,去体会道。神与身皆修。八索一脉的道法,的确有不可思议的作用。

老道士忽然叹口气:可惜八索一脉的道法只能传于子嗣,无法授徒,这是血脉的威能,也是一种枷锁。我五行脉源出五典,却始终不以五典为名,也正因为如此。脱离了五典的枷锁,虽不再比肩八索,却免除了血脉的限制。这是老祖宗为了弘扬山门而做出的决定,如今也不知是对是错。五行脉如今只我一人修行,而你八索不久前只是普通人,孰强孰弱,恐怕连老祖宗都难以断定。

老道士的感慨,让我颇为惊讶。原来五行脉的前身那么厉害,只是为了不受血脉限制才脱离出去,自成一体。

不过想想他们做的很对,古时战乱频繁,死人再正常不过。乱世之中,再厉害的人也不一定能活到最后。五行脉的老祖宗估计就是看到这一点,才下定决心脱离五典的束缚。

而八索一脉始终坚守信念,传承到了现在。但想想这种传承实在太危险,我爷爷,父亲,加上我,三代单传。万一哪代出点差错,八索一脉就此消逝,想补都补不回来。

而五行脉就算老道士突然死了,可只要有人能找到那本秘法,就还能再传承下去。一种是血脉至上的传承,一种是只要不断香火谁能修谁修的随性,的确说不上谁更强一些。

不过,如今你身具道力,只要坚持修下去,日后必成大气。老道士话锋一转,说:如此一来,八索一脉也算再次崛起了。只是如此的话,你更加要小心谨慎,否则就可惜了。

我点点头,心里极其雀跃。从一个普通人变成有道力在身的修行者,堪称巨变,几乎和猿猴进化成人差不多。

不过转念一想,可我除了万物莫视那个法术外,什么也不会,那要道力还有什么用通冥玉佩的神授,似乎有很多因素包括在内。例如经常使用,或许吸入石兽的精气也算一种。但这种事不是天天都能碰到的,总不能每天拿着玉佩到处看或者时刻保持虚无状态吧。

那样的日子太枯燥,反正我是受不了。

不如,你教我点防身的道法我期盼地看向老道士。

教你可以啊。老道士点点头,我正高兴着呢,他忽然又来一句:既然要入我五行脉的山门,拜我为师,这规矩我先

等等等我连忙拦住他:我不学了还不成吗

老道士无所谓的摇摇头:朽木不可雕也

随后施施然的走到空地那,又打起了养生拳。

死老头,小气鬼,抠门我心里暗骂,可这道法是人家的,抢也抢不来。不付出就想得到回报,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就像我看过的一篇笑话,有人跪在神像前祈祷,上帝啊,求你让我中大奖吧。上帝怒骂一声:你丫好歹买张彩票啊

此时我怨气极大,既然提到了这点,索性多说一些。

先说这吃饭的问题。

早餐:包子、凉水,偶尔吃点果子。

午餐:包子、肉、凉水,偶尔吃点果子。

晚餐:包子、肉、凉水,偶尔吃点果子。

一天两天这样也就算了,可自从我和老道士一起住进五行道观,一日三餐都这德行。果子就不说了,味道好还有营养,可这包子和肉当初进城时,老道带我这逛那逛,我饿的想把人家店铺大门拆下来啃。眼见有卖包子和肉的,也没多想,上去就吃。老道见我吃的痛快,干脆把人家所有的包子和肉都买下来,一股脑装袖子里去了。

我那时还觉得高兴,这下好了,有包子有肉,想吃哪个吃哪个。可现在才发现,不吃包子就得吃肉,不吃肉就得吃包子。

再说说睡觉,一开始是一个人睡,山上夜晚冷的要死,可屋里就一床被。凑合一下也就算了,可自从有了蛟爷,每天睡觉都怕第二天睁眼再看,它已经扁掉了。所以睡觉都紧挨着床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掉下去了。

偏偏蛟爷还那么喜欢黏人,没事就跑我胸口上趴着,而我睡觉不老实,所以经常就翻身“啪唧”,翻身“啪唧”

被压的多了,蛟爷也不知哪来的毛病,没事窝我脸上。这是学人家考斯普雷吗人家装美女帅哥,你一条粉嫩嫩的蛇装什么大便啊什么动物的大便是粉色的

哀怨的看着老道士,可他像没看到似的。一套养生拳打完,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老道收了势,转身便下山。

一看就知道,这老头又去问小美女了。一老一小,都是属驴的

闲来无事,我也跟着老道跑下山。

小美女依然直挺挺的站在那,看见老道来,也不吭声了。不过见我也跟着下来,仍狠狠地瞪了一眼。

我嘿嘿笑,听见老道士问她:清醒了没有

这个问题,老道士已经问两遍了,前两次答案都是小美女一阵撒泼,老头子转身就走。这一次,估计也不例外。

听见老道士这样问,小美女看看他哼了一声。老道士身子微动,正准备回去呢,却听见小美女说:我知道错了,对不起,伯伯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