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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切开石兽后,是不是立刻出现了孤坟与秘路

这一次,老道士用了真正的问句,这也代表着,他心情正处于强烈的激动状态。

老道士的不客气行为,让独生脉众人怒火瞬间点燃,一个个挽着袖子乌压压的就想扑上来。

我一看这架势不对,连忙对站在身前的陶天松说:陶掌门,老道士的师弟也是因为石兽失踪的,他已经寻找几十年了,所以急

都给我退开陶天松轻喝一声:围上来做什么都走远些

随后,他上前走几步,对愣愣看着老道士,正准备挣扎的杜程颐说:程颐,高人如何问你,你便如何回答。想要找回你爹,或许

老道士目不转睛的盯着杜程颐,而杜程颐转头看一眼陶天松后,又被老道士松开衣领,这才哽咽着说:父亲,呜呜,父

说清楚点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又不是姑娘,丢我独生脉的脸面陶天松显然还没消气,毕竟是杜程颐偷走石兽送给杜师兄的,所以这时候毫不留情的训斥着。

杜程颐被训的脖子都红了,在被老道放开领子后,他抹抹脸上的泪痕,带着委屈的神情说:父亲用大刀砍在石兽的头上,崩开了一道口子。那时候,我好像听见地底深处有巨兽在低吼,一座孤坟刹那间伫立在眼前,通往未知尽头的路,在坟头之后。父亲扔下了刀,好像着魔了一样攀上坟头,踏进那条秘路。

杜程颐的脸上,带着一丝恐惧:我不知道那条路是真是假,父亲像在原地迈步,可他的身影,却离我原来越远。

到最后,我看到他消失在路途的尽头,那座孤坟消失了。

老道士站在杜程颐身前,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我被杜程颐的描述勾起了好奇心,上前两步问他:那座坟头旁边,是不是还有一座碑

杜程颐转过头看看我,又看看陶天松,随后他点头说:是有一块石碑,但我当时被吓坏了,不记得具体。

陶天松看向我,好奇地问:你怎么会知晓坟旁有碑难道你也见过

我想了想,陶天松连仙果的事都知道了,那关于黄泉坟的事情告诉他应该也没什么,便把明珠峰内,仙果复原那一刻,黄泉坟出现的场景描述出来。

不同的是,明珠峰内黄泉坟因仙果被复原而出现,而独生脉的杜师兄,却是砍开石兽才出现坟头,乃至踏上了未知的道路。

原来如此陶天松面楼惊奇之色: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没想到还有这种事。唉可惜师弟的性子,那般急躁,否则

眼见陶天松一边叹气一边悔恨的样子,周围的几个年轻子弟也眼眶发红。独生脉的人虽然心高气傲,没几个有真正的大能力。可他们毕竟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而且门内很团结。例如流空山,一人出事,就护犊子的全去了。

从某一方面来说,这也算得上团结。这让我不禁想起一些对现下祖国的评论,称国人一团散沙,各为其政,各为其主。

有句话叫,三人行必有我师。独生脉的护犊子虽然是无理的,但他们团结的精神却是值得提倡的。在我看来,任何一种精神都不为错,错的是用在不恰当的时候和不恰当的事情。

这时候,老道士忽然走过来,拉住我的袖子。

我被他急匆匆的模样惊了一下,下意识问:干嘛去

老道士冲陶天松点点头,说:我有事要办,你脉法门倘若有机会,必来相助。

陶天松微微一愣,没等他反应过来,老道士拉着我,一步迈出去。眼前场景迅速后撤,显然,这老头又开始用缩地法赶路了。

老道士连迈四步,方立于一边调息。

四步迈出,我们已离开独生脉近百里,而时间几乎忽略不计。这种速度,以科学是无法理解的。

我们是要回五行道观吗你想劈开石兽我看向老道士。

他没有回答,自顾自的调息,几分钟后睁开眼看我。

我看出他眼中的坚定,不禁觉得有些心慌。因为到现在,我已经习惯跟在老道身边,他的神奇道法,总能化解危难,很容易就在我心中树立起高山一般的形象。

小美幡然和她妈妈怎么办我再次问,这两个人,或许能让老道士改变主意。

忽闻我这个问题,老道士也愣了一下,显然,他之前并没有思考过。此时,愣在当场。在他脸上露出思索之色,但没过多久,他的眼神再次坚定:无法寻回师弟,我这一生,无法得道。幡然与她,便交予你,我相信,你可以照顾好她们。

这话,让我很想骂街,这不成了刘大耳朵白帝城托孤吗老道你能当刘备,可兄弟我当不成诸葛亮啊,我顶多一臭皮匠,还是半吊子那种。连狗都被我养死两只,这要养两个人不会算我谋杀吧。

我唉了一声,说:那条路恐怕不太好走,你师弟去了那么多年都找不回来,万一

倘若我回不来,五行脉便交予你,待你八索道法学有所成,便替我找个传人。老道士说。

第九十一章 魏家之主5

幽冥

这话,让我没办法接,因为他连后路都想好了。更何况,这老头一旦做出决定,十匹马也拉不回来。

你也不怕我学艺不精,丢了你五行脉的传承。

老道士摇摇头:五行脉源出五典,虽以道法缺憾破除血脉限制,但真正的道依然存在未显于世。老祖宗人,自不能只留下一条路。所以即便你无法传承我五行脉,来日也会有五典出世,再续传承。

那不是很可惜吗好歹你五行脉也传承千年了。

老道士再次摇头,说:五行脉的根是五典,所有的一切,都以五典为基础改变。只要根源尚存,一切都可复原。

我沉默下来,老道士的思想与我不同,我很难说服他。但是,一个人,真的比千年传承更加重要吗

有时候我觉得修行人与普通人不一样,而老道这位修行人,似乎又与其他修行人不同。或许,他就是其中的另类,就像他曾经说,噶木也是炼尸人中的另类。

现在我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炼尸人从不拿自己的亲人炼制铜甲尸,哪怕那人的身躯多么强横。因为亲人,代表着情谊,很容易让自己的内心出现漏洞。倘若炼尸人的心无法冷静,那么再强大的铜甲尸也如核弹,徒具威慑力,无人按下发射的按钮,便只是无用的摆设。

调息完毕,老道士带着我继续赶路。我们一路走走停停,在五更时分,回到了五行道观。

平凡无奇的道观,在深夜于顶峰伫立。而我当仰头看时,却有种莫名的沉重感。

那座道观,承载了千年的传承,而今,或许要毁于一旦。这是历史与责任的双重压迫,我不似老道那般强大,做不到淡然处之。唯一能做的,就是随他前行,一步步走上去。

进了道观,迷迷糊糊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打开结的蛟爷从口袋里爬下来,欢快的在地上转圈子。时不时在地上摆设的东西凑脑袋吐信子,这模样,像狗在闻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