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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弱弱的几句话,配上梨花带雨的表情倒是显得楚楚动人。却与眼底隐下的恶毒既不符合,贱人,看你这回还不死

双眼微眯,好啊从个人恩怨上升到国家荣辱上来了。

“怎么回事”一道威严而带有不悦的声音传入耳畔。刚刚在清安殿还眉开眼笑的人此刻却面若冰霜。眼眸轻扫,待划过江玉婉略显红肿眼角带泪的脸时,隐下一抹厌恶之色。不过江玉婉可没有看见白染离的脸色。

“回皇上,这位姑娘”欲言又止,身旁的婢女立刻心领神会,面上一副期期艾艾的神色,很是不忿的说道“娘娘,您有什么就说出来啊受这么大委屈,您何必在忍着”江玉婉还是一脸忧伤之色。那婢女咬牙“好您不说,奴婢替你说。”

柳小小微微低头,占得先机就一定有利吗有句话叫“后发制人”。

转过脸去,狠狠瞪了一眼柳小小。却没注意一旁沉默的白瑾墨脸色微沉“回皇上。当时娘娘正在御花园里赏花,这位姑娘闯了进来还破坏了御花园的花。娘娘只不过说了她几句,她便出言不逊,还动手打了娘娘,还请皇上做主”响亮的一个头磕在地上。

姑娘白瑾墨微微冷笑,转头看向柳小小。后者一派气定神闲,不禁好笑,她倒够淡定。水慕然极是是同情的看了江玉婉一眼。柳小小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更何况还有白瑾墨。如果眼睛没瞎的,都能看出不近女色的白瑾墨对他的小王妃可是很不一样。

“哦”白染离眼神微转,带着询问的意味。细细品去,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柳小小突然气势一转,泪盈于睫身上透露出不平而刚强之意。青竹见状,更是气势逼人的开口“这位娘娘,颠倒黑白可不是这么玩的。我家王妃已然为人妇,您一口一个”姑娘“不知是何意思出嫁从夫,王妃不愿他人诋毁夫君,便撕碎花瓣撒气。您却屡次出言挑衅。又中伤王妃是”贱人“王妃气急又在意名节才会”不小心“伤了娘娘。若不是您欺人太甚,王妃又何必”

巧妙的停下话语,用手帕轻拭并不存在的泪滴,复又开口“奴婢虽只是个下人,却也斗胆请求皇上、请求王爷为王妃主持公道还王妃清白。”柳小小嘴角微翘。这么多年的默契,这算什么

演戏嘛谁不会啊

而江玉婉和那女婢像是傻了般王妃什么王妃哪家的王妃

、第十四章:本王的王妃,自己会管

思及此处,急急开口“不皇上,臣妾并不知道她是王妃先前她并没有报出名讳,她也未曾行宫礼。”江玉婉心底一阵翻腾,寻天在皇都的王爷只有一位,若是没错的话很快她便验证了真实答案。

“哼”白瑾墨一向温润脸上布满冰霜,夹杂着无数寒气冷哼了一声“那你的意思是,未报出名讳,本王的王妃任由外人欺辱”莫名打了个冷颤“不不是”

墨王妃。她是墨王妃

白瑾墨缓步走到柳小小跟前,后者抬头眼底丝丝狡黠。这丫头,摇摇头。微微侧身挡住他人视线。眼神中带着丝丝宠溺。

柳小小狐疑的瞥了他一眼,干嘛帮自己说好话不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实在看不过他们无声交流的白染离清咳一声,那个,差不多就行了啊

水慕然带着疑惑出声询问道“墨王妃,贵妃娘娘说您先前未出示身份,所以才引起纷乱的,是吗”

“哼笑话”柳小小还没来得及插言,白秋琳就一脸不平的开口“婉贵妃,你说你不知二皇嫂身份才出言不逊。可本公主寻天长公主的身份却明明白白摆在这里,你不也同样无视寻天律例,未对本公主行礼吗”

漂亮柳小小和白瑾墨各自暗叹一声,果然没白疼你白染离看向江玉婉的眼神略带不悦,心底却暗暗叹气。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家宝贝妹子终究是让人给带坏了啊更让他“惊悚”的还在后边。

看见皇上的眼神,江玉婉刚想开口就被白秋琳占了先机“更何况”美眸流转,白秋琳斩钉截铁的继续言道“更何况,婉贵妃侮辱二皇嫂时,本公主明明提醒了贵妃,她是我二皇嫂,是二皇兄的王妃,是寻天国的摄政王妃”

没错,墨王真正的身份其实是摄政王白染离出登基时,朝内大臣野心勃勃,朝外其他三国虎视眈眈。无奈之下,他力排众议,坚持封白瑾墨为摄政王,提携水慕然为丞相。若他有任何意外,白瑾墨可即刻上位。好在他们都挺了过来,他却没收回摄政王这个职位,只是白瑾墨从未再用过这个身份,连府邸都是“墨王府”。那么多年过去,那段峥嵘岁月却成了他们最庆幸的记忆哪怕现在君臣之名,却依旧如初。

江玉婉已经濒临吐血的边缘了尼玛,你们什么时候说了她是墨王妃。静静吐息“昭阳公主,就算她是墨王妃,可也不能无视寻天律例对当朝贵妃动手吧”

“就是有天大的原因,后宫之中无论何人私自起斗争也是大过。”柳小小眼底闪过一异色,看来也不是无药可救。还知道自救

白染离真真的为难了,得罪不起自家兄弟,也不能失了皇帝的颜面不是故作威严的开口“墨王妃,婉贵妃说你宫中起争斗,你可有什么话说”

“回皇上,这动手打贵妃之事本王妃认了只不过”话锋一转,疾言厉色的说道“不知觊觎后位、揣测圣心又该定为何罪”

“你,你胡说本宫何时觊觎后位、揣测圣心了休要含血喷人”虽然一直都觉得后位是自己囊中之物,可被人在大庭广众揭穿还是有些恼羞成怒。

柳小小冷哼一声“见寻天长公主不行礼、主掌后宫生杀大权,这是后宫之中皇后才有的权利,不是觊觎后位是什么皇上还未立后,便以皇后之仪自居,不是揣测圣意是什么”顿了顿更加冰冷的声音响起“本王妃若没记错,摄政王可免跪拜之礼本王妃身为摄政王妃,连皇上都未曾叫本王妃下跪。莫不是,贵妃娘娘自认,要比我寻天皇帝还要尊贵还是,早有不臣之心”

最后四个字义正言辞、掷地有声,带着闺中女子鲜少有的杀伐之气。江玉婉彻底乱了心神,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怕是连父亲都会被皇上怀疑。

白染离和水慕然眼底都有了赞赏之色,果然是那个大狐狸的小王妃。置之死地而后生,够聪明啊

“噗通”一声,江玉婉跪在地上声泪俱下身后宫人婢女跪倒一片“不是不是皇上,您要相信臣妾,臣妾从未这么想过”恶狠狠的转过头“是她,是她信口雌黄,她”

“够了”白染离厌恶的一拂袖“来人,把婉贵妃带下去,降为妃位面壁思过六个月,抄写女德、女戒、忏悔经各五十遍在尚未知错之前就在落怡宫待着吧”

“是”即刻有人走上前去,拉走江玉婉。果然是墙倒众人推啊柳小小如是感叹着。

“至于墨王妃”白染离微微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