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是当朝太尉,姐姐是皇上的宠妃。你们敢抓我,告诉你们,我可是未来的墨王妃”
“你们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江玉溪突然站起身,用力拍打着牢门,对于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来说,这样的生活,生不如死。
“吵什么吵不要命了吗”看守水牢的两名男子,手里拿着屠户家杀猪用的刀,狠狠在桌子上敲了敲。
江玉溪脸色一白,紧忙退后几步。“真是晦气,怎么弄进来这么一个麻烦精”外面的人嘟嘟囔囔,江玉溪却不敢再说一句话。
靠在角落,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眼角落下泪来“姐姐,姐姐,你在哪溪儿好害怕,姐姐,快来就溪儿啊姐,我怕”江玉溪小声抽泣着,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缩的更紧了
牢门外,一个女子眼底划过淡淡的嘲讽,转身离去。
人呐不作死就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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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诺诺一直觉得,有一种感情,无关血缘、无关风月,是很感人很感人滴
亲们觉得嘞诺诺觉得貌似没有把那种感觉体现出来泪奔
明天四点就要起来写演讲稿,亲们祝福诺诺吧
爱你们,么么哒
、第八十七章:我们,比吃松子
身着大红锦袍的男子懒懒的靠在软榻上,妖冶魅惑的容颜摄人心魄,一双勾魂的桃花眼迷离,带着似笑非笑的假象,闲散的嗓音飘荡在空荡的大厅里“人怎么样了”
跪下下方的女子眼底划过一丝痴迷,低下头恭敬的回答“回阁主,已经安静下来了”
眉眼浮现淡淡的嘲讽“还算聪明,在这种地方,多说话,就意味着死的越快。”视线飘落到女子身上,勾了勾白皙的手指“你说是不是呢绯月”女子愣愣的抬起头,看着他的容颜久久不肯回神,以至于错过了上方人眼底的杀意。
“只不过”拉长的尾音使得绯月一怔,妖孽美人换了个姿势,抬起纤纤十指,举到眼前细细打量,语气中带了几分漫不经心“是谁让你自作主张的呢嗯绯月。”随着话语蔓延的,是层层的凉意。
绯月背后一寒,矢口否认道“阁,阁主,绯月不懂您的意思”
“不懂吗”花非影凉薄的一笑“本阁主记得,好像只是让你去江玉溪身边待命,等待我的指示,谁叫你自作主张带她去的霜华宫嗯”衣袖轻甩,卷起巨大的罡风。
一道蕴含这杀气的内力破空袭来,重重的掀起刚刚还跪在地上的女子,狠狠的摔在了距离门口不远的地面上。
“咳咳”绯月爬起身,突出几口鲜血,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由得打心底感到发憷,如果不是她有内力护身,恐怕早就去了阎王殿。哭笑一声,她当然明白主子口中的“她”是谁只是没想到一个见了短短一面的女子,居然得他如此维护,十多年里,从来没有哪个女子能让他上心。她曾天真的以为,只要她一直跟在他身边,迟早那个人会回头看到她,可是终于当他眼底有了人的时候,可惜却不是她。
眉眼划过淡淡的自嘲,她只是想留住自己爱的人,有什么错更何况那个柳小小都已经成了亲,有了夫君,她不甘心爬起身,跪在原地垂下头颅“阁主”
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花非影淡淡的唤道“追风、追雨。”门外的两名男子对视了一眼,推门进来,看到口吐鲜血的绯月没有半丝异色,沉稳的走到跟前“阁主。”
“带去水牢,小惩大诫吧”男子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眼睛轻轻合上,长长的睫毛垂下眼帘,像是厌倦了。两人很迅速的把绯月带了下去,并以最快的速度把地面清理干净,阁主,不喜欢血腥的味道。
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静的掉在地上一根针都辨得清方向、位置。长长的睫毛微动,似是一位沉睡良久的睡美人终于要苏醒。刷的一下,漆黑的眼眸注视着天花板。
逃之夭夭,灼灼其华唇角染上不同于之前的冷笑,眼底有了丝丝暖意,那个少女,现在还好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摇了摇头,能得她这么一句,也该知足了
突然,门外倒影出一个身影,正摇摇缓缓的朝这边走来。花非影眯起撩人的桃花眼,敢不经他同意就进这里的,整个千影阁数下来也不过一二,顷刻便猜到了来者的身份。
果不其然,在他大脑刚转完一周后,一个青衣男子就毫不客气的退门而入。见到他躺在软榻上,马上捂住眼睛,嘴里叫喊着“哎呀,哎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如此说着,还悄悄把手心抬起,露出一条缝。
清新俊逸的容颜略显活泼,嘴边带着止不住的笑意。
花非影凉凉的瞅了他一眼,随即转过头,大有无视他到底的意思。
黎玦御放下双手,走上前几步,嘴里说道“哎呦,不要这样嘛”无奈的看着他,黛眉间皆是惆怅,花非影出声问道“你来干嘛”
眨了眨双眼,黎玦御一脸的理所当然“听说你把绯月关了,我过了来凑凑热闹。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呢一见别人没有我过得好,心情就很爽,所以我是来找安慰的快快,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了让我开心一下”语气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花非影压下心中想要一巴掌拍死他的冲动,随手抛出几枚梨花镖,转过身去,便不在理他。跟神经病对话他还想多活几年来着。
身手敏捷的躲过暗器,黎玦御很不开心“喂喂喂你要谋杀啊知不知道这张脸很贵的”如果没有它,爷拿什么去调戏爷的踏雪美人而花非影只是背对着他,没有回音。
撇了撇嘴角,哼信不信爷分分钟找个角落画圈诅咒你抬头望了望门口,不过,他现在好想踏雪美人呐爷的雪儿美人,快到碗里来吧
远在墨王府,忙的底朝天的踏雪,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嗯谁骂我
“踏雪姐姐”从屋内传出一声紫竹的呼唤,踏雪摇了摇头,端着手中的托盘,很难过的苦了脸。想当初,她也算王爷身边唯一一个女明卫,可自从跟了王妃后,好像就没干过什么正经事上次的刮鱼鳞,至少还算个动物,还是活的。这次低头看了看盘子里满满的松子粒,很嫌弃的皱眉。
王妃,咱能干点正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