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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嫔妃,后孝端皇后病逝,现在的孝贤皇后,当时的淑妃掌理六宫,德容昭著,进为孝贤皇后。因为当时四皇子,也就是皇上的嫡长子失踪,所以现在的皇后所出的君修尧被封为了太子。”

陈婉听到姬夏宫的话,眼角一阵抽搐,宫廷內闱,大位之争,历朝历代都是凶险非常站错队,难免落个诛连的下场,即使站对了,也未必就会荣庇后代,富贵无极

想到这些,陈婉看向乐常天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只见陈婉看向他时,乐常天也正好回头看她,二人眸光接触,陈婉眼中深深地担忧被他看到,心中一暖,“婉婉,我们要回京了。”

“单凭主公安排。”陈婉已经放弃了纠正他,反正经过昨晚的宴会,估计很快就会流出传言,到时估计不管自己怎么解释都是枉然,除非自己站出来承认是陈婉,否则,这个榻上之臣,她是当定了。

乐常天对她点了点头,看向地上跪着的二人,说道,“起来吧,我修书一封,你二人带回,我此间事了,便即刻回京,告诉太子,稍安勿躁,万不可轻举妄动。为今之计,一动不如一静。”说罢,提笔疾书,将写好的信件用蜡密封之后,便令二人退出屋外。

确定二人已经走远,姬夏宫开口道,“主公,我们明日返京吗”

“我们明日离开,让大队准备,明早离开。让那一万骑兵,不必再此驻守,待我们离开后,让他们回韩潇然处即可。”

“是。”听到乐常天的安排,姬夏宫领命出去准备了。

顿时屋里又只剩下他和陈婉二人。

陈婉站了好一会,也不见动静,抬头看去,发现乐常天竟然拿着一本书在静静地看着,似乎根本没有要和自己说话的打算。

既然你不和我说话,我也没必要自己撞上去不是,陈婉低眉顺目的站在那里,眼睛微闭,竟然进到玲珑塔中修炼去了。

陈婉在玲珑塔中的墨玉蒲团上修炼了一会,感到心中仿佛有一个念头滋生,竟然压也压不住,她心里想到,难道这就是所说的突破的临界点吗想到这里,陈婉顿时觉得机不可失,于是决定闯闯第二层试试。

说做就做,陈婉从蒲团上下来,站在第二层的入口处好一会,直到心中清明一片,毫无杂念,才抬脚向第二层走去。

以往被弹回来,跌落在地的疼痛并没有出现,陈婉发现自己竟然非常顺利的进入了二层只是还刚到达二层,还未来得及看清,就见二层弥漫的大雾快速地涌向自己,迅速地进到自己的体内,陈婉不得已只好闭上眼睛小心地运转真气,护着心脉。

如果陈婉睁眼的话,就会发现此时二层的迷雾以一种漩涡的形态在向陈婉灌注,陈婉此时即便是想要中断也是不能够了,只好被动的接受。

她此时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了,就像有人用刀片在刮自己的经脉甚至是骨头,又像是被至于烈火当中炙烤而她整个人都被定住,一动也不能动,陈婉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挺住,几次想要昏过去是,隐约听到有人好像在叫自己,似乎是说,“婉婉,别睡,气沉丹田,抱元守一,前往别睡”

这个声音听起来很像乐常天的声音,但仔细听来,又有些许不像,仿佛有魔力一般,让陈婉不由地照做,吐息只见,陈婉一会就觉得不是那么难熬了。

此时的陈婉当然不知道自己引起了多大的动静看书的乐常天首先发现了她异样,开始时还以为她只是站着睡着了,后来发现周围的灵气竟然在迅速地像屋内汇聚,形成旋涡之后向着陈婉身体灌注。

这样的情形俨然就是当年乐常天进入玲珑塔二层时,洗精伐髓之后,筑基的情形。

看到陈婉竟然在此时此地毫无准备的进入了第二层,并且还如此凶险,乐常天不由地低咒出声,迅速在周围布下迷阵,来到陈婉身边替她护法,将自己的手掌贴与陈婉的背心,灌入真气,引导她筑基成功。

一旦筑基成功,这修仙之路才算起步,饶是乐常天天纵奇才,已十八岁之姿,也堪堪进入玲珑塔第六层而已,并且第六层里的东西,至今为止,是一点也没有消化吸收。

而他从第一层到第五层,都是在师父或者师兄的护法中突破的,如今陈婉竟然这样突破到第二层,乐常天真是想都不敢想,更恨不得将陈婉吊起来打一顿,但是想到她此时正是突破的关键,又只好沉下心来,为她护法,心中更是庆幸,幸好自己在她身边,幸好

陈婉突破的期间,姬夏宫来过一次,乐常天在屋里告诉他不准任何人靠近和打扰,不管何事,等他传唤再来。之后就再也无人打扰。

直到月色正胧,子时已过,陈婉的筑基才结束,结束之后她整个人都瘫软了,甚至连眼睛都未睁开就昏了过去。

乐常天又命名准备了沐浴之物,将陈婉身体里析出的杂质洗净,给她换上干净地衣服,才小心地将她放在书房的睡榻上安睡。而他自己则赶紧运气修养,抓紧时间将刚刚为陈婉筑基消耗的真元补回来一些。

陈婉这一觉睡的很沉,等到众人准备回京,她依旧没有醒来,当然乐常天也没有打算将她叫醒,依旧在姬夏宫有些责备的眼光中,将陈婉抱上了马车。

、第十九章,名剑山庄

陈婉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晌午,感觉到身下的轻微晃动,似乎是在马车上,听到耳边姬夏宫的声音,并没有马上睁开眼睛,隐约听到他在讲话,“主公,您尚有重任在身,此番意外寻回陈氏,属下也很欣喜,只是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我之间,无需如此,但说无妨。”陈婉知道,这冰玉相击的悦耳之音,迄今还只从一个人口中听到,不用说,肯定是乐常天了。

“我知主公早年性情跳脱随性,为人潇洒风流,但入仕之后,为我朝内治忧患,外抵强掳,胸怀经天纬世之才,身负扶掌乾坤之策,连当代清流之首,家师徐鸿羽都曾说过,乐天之能,文可安邦,武可定国,得乐天者,可得天下。”说到这里,姬夏宫小心地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乐常天,接着说道,“可是属下,从未见到过主公对任何女子假以辞色,唯独对着陈氏婉娘,端是特别,属下,属下是怕”姬夏宫实在不知道该不该再说下去,支支吾吾起来

“你是怕我因女色误事”

“不敢有瞒主公,今早主公为陈氏易容之前,属下看了眼,她的容貌,属下此生仅见,说是倾城倾国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也”说完,姬夏宫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些许惋惜,些许担忧在里面。

乐常天轻笑出声,陈婉感到一只温热的手在轻抚着自己的头发,“陈婉实为我命定之人,她只会助我,绝不会误我”

听到乐常天的话,姬夏宫正要开口,只见乐常天又抬手制止,接着说道,“我本是薄情之人,得此女相伴,心有所属,情有所归,既已动情,放手已晚矣。”

“只怕主公从此以后,她会成为主公的软肋,若被敌人拿捏,可如何是好”姬夏宫还是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我定设法护她周全,只是以她的性情,怕是自己早有打算,未必肯依我,走一步算一步吧。”字里行间,丝丝地无奈流露,只是在无人关注之时,一丝精光从眼中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