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辛劳的人时,差点以为刚刚那激烈地吻是自己臆想的幻觉
只是那人的薄唇不似往日的清淡,变得有些性感地红润
这叫什么事
被强吻了之后又被丢在了荒山野外直到她独自站在空旷的官道上,看着车队远远而去,都未曾回过神来
直到她终于相信乐天那厮真个将她一人丢在这里事,气的直跺脚嘴里不断地骂着,乐天,你这个混蛋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在这三更半夜,独自一人待在这危机四伏的空旷管道上时,却听见不远处,迎面来了一辆高大的马车,而那马车映在月光下,好像还有些眼熟。
等到马车近到她足以看清时,真的有种喜极而泣地冲动,因为那驾车的竟是陈九
话说陈九老远就看到管道上立着一人,心中着实警惕起来,直到看清那立着的是何人时,又有些纳闷,公子不是带着十一他们吗怎么又会独自一人站在这管道上而且还是这样的深夜
他虽心中着实不解,却也不敢耽误的将陈婉迎回车上。
等陈婉坐定,马车开动,她才发现马车里竟是赵陵沉沉地躺在榻上昏睡,谢晋坐与一旁掌灯夜读。
陈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位,想起自己做的那件龌龊事,顿时觉得自己在这辆马车里,也格外显得多余可是此时下车是绝对不能得,所以她也只好硬着头皮假寐。
许是行车格外的累人,又许是这种环境下,不睡觉也没甚事好做,不知不觉中,又睡了过去。
谢晋看到陈婉真的睡着了,慢慢地将手中的书置于几上,捏了几下有些酸胀的穴位。他此时心中有些不解,究竟发生了何时,主公竟然让陈婉独自一人呆在旷野管道之上。
直到窗外突然有人丢进一个相府专用的,传递信件的细小竹管时,他才肯定,陈婉的身边其实是一直有暗卫跟着的,而且武功更在自己之上因为从刚才遇到到现在,他都不曾发现有人欺近马车四周。
他打开竹管,只见纸条上面,熟悉的笔记写着桃花镇会合几个字。
桃花镇,距此地也就几十里路,想来今晨便可到达,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双眼,谢晋也闭目养神,不再多想。
、第五十八章,吃醋的乐天
东方泛起鱼肚白,谢晋便转醒了,看着自始至终依然昏睡的赵陵,他觉得陈九下手未免有些重。
但这命令却是自己下的,顿感有些无力。
赶了一整夜的车,陈九也有些疲累,就在人困马乏,不得不休息时,终于赶上了等在前方的车队。
谢晋看了看马车里睡着的两人,独自下了车,下车时,还不忘将车门关好,只是他却不知,正是他这一举动,让他在以后的某条路上,走得更加艰难了些
他走进最大的帐子,禀报了一声,在听到里面应声之后,才掀帘而入,此时乐天依旧在伏案忙碌着。
“主公““嗯,晋之一路辛苦,先去歇息罢。“只是谢晋还没动,乐天却先他一步走向那辆马车,他只好跟着过去,急急地说道,“主公,赵陵也在马车里“乐天脚步一顿,只是再提步时却比刚才更加急切了几分
守在车外的陈九看到自家主子前来,主动的让开车门,只是门外的三人看到马车里的景象,表情各不相同,陈九心中暗暗叫惨
谢晋也有些不知如何开口解释,他下车时真的不是这样子,陈婉仅是靠在车壁上休息,只有赵陵昏迷在榻上真的是如此
只是不管如何脑补,他都感觉得到乐天身上冒出的寒气因为开门之后,自家主子嗖地上了车,将和赵陵挤枕头的陈婉一把扯在怀里,二话不说的跳下车来,大步走回了营帐。
最让谢晋悔恨的是,当乐天抱着陈婉要跳下车时,自己竟然脑袋不清地想要接一下
谢晋觉得自己真是把陈婉当公子当习惯了,竟是在关键时刻忘记了男女大防
他无力地上了车,将赵陵也是一把扛起,走向了早已为他准备好的营帐,看着马车瞬间空了,陈九打着哈欠,也找地方歇息去了。
陈婉是被饿醒的,好几顿没有正经吃饭,仅是之前几块点心垫了底,如今胃里是真的空空如也,饿得有些心慌。
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竟是圆拱形的帐顶,而她身下竟是垫得柔软舒适的榻她刚掀开盖在身上的华丽锦被,从床上坐起,就看见半夏从屏风后面走出,手里还端着洗漱用的清水和面帕。
梳洗过后,当半芹拿着衣物给她着装时,竟是一件乳白色的广袖流仙裙,陈婉盯着那衣服看了半晌,叹了口气,妥协的任半芹给自己换上,只是当半夏给她梳头时,陈婉忍不住开口,“梳成女儿发髻“,“可是,夫人““梳成女儿发髻,我不想再说第三遍还有不许唤我夫人“二女互看了一眼,默默地将原本已经梳好的妇人发髻拆散了,改梳成女儿妆。
这一顿收拾,本已饥肠辘辘的陈婉,更是饿出了火气,刚打理完毕,就问了乐天的去处,掀帘就出了帐篷
此时乐天正在书桌前,和谢晋商量着事情,书桌前方的圆桌上,下人们正布着饭,陈婉乎乎冲进来时,二人正好停止了谈话,见进来的是陈婉,还不待她开口,乐天却先一步说道,“饿了罢,先用饭。“这句金口玉言成功的堵住了陈婉的火气,她实在饿得紧了,也不管这屋里还有几个人,也不管乐天是否落座,自顾自地坐在了饭桌边,拿起筷子就吃上了
等到乐天,谢晋,赵陵等人入座,她碗里的米饭已是下去了小半碗
那吃饭的速度看得谢晋都有些胃痛
这桌上的三个男子,吃相真的是一个比一个优雅,唯一的一位女子却豪爽地大口吃肉,竹筷翻飞
等到一碗饭吃下去,陈婉才抚着肚子,稍加歇息,只是坐在对面的赵陵,却打趣般的开口,“怎地停下,赵陵可是头一次和术之同桌用饭,这么快就饱了“那字里行间地揶揄,聋子都能听得出
听他这么说,陈婉正要端起茶盏的手,又重重地放下,就差没有伸手指着他的鼻子说,“姓赵的,你也是个装模作样的,亏我还千里迢迢地为你讨解药,你比乐天,谢晋也好不到哪去”
这犀利的话,直白地让赵陵整个人都是一个愣怔,仿佛发现什么不可思议地事一般,“陈氏婉娘,莫不是这才是你的真性情之前的种种都是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