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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昵称“花生”,在莫华笙不是很在意地抗议了几次无效之后也就随乔清高兴了。

“哦说来听听。”运动过后是莫华笙心情最愉悦的时候,听到乔清的话饶有兴致地问。

“我才刚十五,你已经快二十五了,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是老牛吃嫩草”乔清很认真地看着莫华笙问。

莫华笙有些惊讶地指着自己问:“老牛”听到乔清嗯了一声,又指着乔清问:“嫩草”乔清又嗯了一声

“哈哈哈”莫华笙忍不住把乔清抱在怀里笑了起来,“小七,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莫华笙笑得胸腔都在震动,过了一会儿又趴在乔清耳边说:“刚刚咱们说了老牛和嫩草,现在该好好研究一下怎么吃了”

关于怎么吃的问题,莫华笙这天晚上没能拉着乔清一起研究,因为风月楼出事了

事情的起因要从莫北玥和秦飞扬这天晚上一块儿去风月楼喝酒开始讲起。两人以前也来过几次,算是轻车熟路地直接上了二楼的一个安静的雅间,叫了美食美酒,也没叫姑娘,就悠哉悠哉地吃吃喝喝等着看今晚风月楼花魁青竹姑娘的表演。

青竹是风月楼的花魁,容貌很出色,长得我见犹怜的一副模样,而且谈得一手好琵琶,如今还是个清倌儿,被盛阳城里很多公子追捧。这花魁自然不是日日都能见到的,每月只有一天青竹要上场表演,这个月就是今天晚上。所以风月楼今晚座无虚席格外热闹,众人都翘首以盼想要目睹花魁的风采。

“怎么还不开始啊”有人等得久了不耐烦了开始大喊,随之而起越来越多的抱怨声。此时,寒艳正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小丫头:“青竹到底去哪儿了”

“奴婢不知道青竹姐姐之前还在这里梳妆打扮,奴婢就出去打盆水的功夫,再回来她就不见了”才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委屈得都快哭出来了。

“艳姐姐,怎么了”正在这时,一个一身暗色劲装的少女突然走了进来。寒艳看到她眼睛一亮:“雪儿你来了真是太好了今天晚上你来救场吧”

“什么啊艳姐姐,主子让我去服侍少主,我就顺路来看看你,救什么场啊”被寒凛派过来跟随乔清的寒雪姑娘一来风月楼就被寒艳推进了一个房间,吩咐人赶紧按照她的要求给寒雪打扮。

在寒雪准备的时候,风月楼的客人已经开始吵吵嚷嚷了。毕竟好多人一个月就等着今天了,谁知拖到现在花魁都不见人影儿。寒艳正准备说几句安抚一下众人的情绪,却看到一个不算陌生的红衣妖孽男子迈步进了风月楼,而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一个目光痴迷的青衣女子,不是风月楼刚刚失踪的花魁青竹又是哪个

“青竹”已经有人发现了青竹并且大声叫了出来。

“苏公子”人群中也有人认出了苏离殇喊了出来。

“呦风月楼今儿是怎么了”莫北玥嗑着瓜子饶有兴致地看着下面说,“苏公子有意思他不是号称有洁癖么怎么会来这种地方这是拐了风月楼的花魁不成”

“你说的很有可能,说不定这姓苏的是来砸风月楼的场子的”秦飞扬也兴致勃勃地说。

这边在众人的目光之中,寒艳已经走了下来,看着青竹的目光尽是冷意:“苏公子这是何意”寒艳也不再跟苏离殇虚与委蛇了,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艳妈妈,苏公子说要为青竹赎身,还请艳妈妈成全。”青竹娇娇柔柔地说着,目光还一直黏在苏离殇身上。

寒艳没有理会青竹,而是看着苏离殇淡淡地说:“青竹不过是风月楼的一个妓子而已,苏公子要是看上了尽管跟艳娘开口,艳娘可以做主送给苏公子玩玩儿,不必耍这些不入流的手段。”

听了寒艳的话,青竹的脸色变得一阵青一阵白,感觉羞愤至极她痴痴地看着苏离殇,想要苏离殇替她说两句话,可是话苏离殇是开口了,说出来的话却瞬间让青竹的心碎裂一地

“艳娘说笑了,苏某怎么会看上这种货色”苏离殇似笑非笑地说,连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青竹,“苏某不过是想看看闻名盛阳城的风月楼花魁究竟有多金贵,谁知不过勾了勾手指她就跟本公子走了,真是无趣又下贱。”

“苏公子”青竹泫然欲泣地要过来抓苏离殇的胳膊,苏离殇厌恶地一甩手,她就被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苏离殇连一个眼神都没再施舍给一脸哀怨的青竹,直接对着寒艳说:“艳娘刚刚说把这个妓子送给爷,爷不要。”说完转身就往楼上走去。

“这么下贱啊”

“就是还花魁呢”

“以往的清高都是装出来的”

“贱女人”

听着周围人鄙夷不屑的侮辱谩骂,看着那个红衣男子绝情的背影,青竹彻底心如死灰

“把她带下去”寒艳话落两个姑娘拖着青竹把她带走了。

“艳妈妈你们风月楼的花魁这么下贱,这是在玩弄我们啊”一个纨绔公子不满地说。

“就是啊我们可等了这么久来看表演的现在还看什么”

“我看风月楼也别开了没信誉没品味”

听着众人的吵嚷,寒艳快步走上了表演用的台子,大声说到:“各位贵客稍安勿躁青竹早已经不是风月楼的花魁了,今儿各位不会白来的,因为今天是风月楼新的花魁俏儿第一次登台表演的日子”

寒艳话落,一段激越的古筝乐声响起,她走下舞台,风月楼很快安静了下来,众人已经被飞身而出的一个白衣女子吸引了目光。

寒雪穿着一身飘渺的白衣,脸上还蒙着一块白纱,手中执着一把长剑,在激昂的古筝声中,表演了一段精彩绝伦的剑舞。

“好”寒雪谢幕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公子拍着手站了起来大声叫好她退场之后,立刻有人高喊:“我出五百两,请俏儿姑娘赏脸喝杯酒”

“我出一千两”

“我出一千五百两”

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叫价声,寒雪把脸上的薄纱一扯对寒艳说:“艳姐姐,你不会还要我去陪酒吧”

“不用,你去休息吧,明天再去找少主。”寒艳说。风月楼每月的花魁表演自然不是只表演这么简单,花魁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儿,不过不卖身可以,客人还是要陪的。每月表演之后可以竞价请花魁陪酒,谁出的价高就是谁的。

听到外面的叫价声已经到三千两了,寒艳微微蹙眉又走到了台上笑着大声说:“各位贵客,俏儿姑娘今天累了就不陪各位喝酒了,”听到下面又有要吵起来的声音,寒艳接着说:“今儿各位在风月楼的一切花费全免了,就当艳娘替俏儿姑娘给各位陪个不是。”

“这还差不多。”

最终还是没闹起来,因为本来大部分人就没有让花魁陪酒的机会,听到免费自然是高兴的。只有几个想要见花魁的纨绔子弟,不过人数少也好打发,他们也不敢在风月楼真的把事情闹大了,不然明天盛阳城就传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