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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的话,那就是好好地让这个女人吃了点苦头,还发现她的脸是假的

乔清看着已经面目全非,完全看不出本来模样的周新月,微笑着对舒原说:“怪不得舒原师兄现在还没有娶亲。”

额舒原嘴角又开始抽了乔清是在说他这样不懂怜香惜玉的凶残男人是找不到媳妇儿的么舒原不认为乔清是在同情似凤,觉得他做得过分了。所以这绝对就是赤裸裸的调侃了

“让夫人见笑了。”舒原故作窘迫地说。客观来说他是莫华笙的属下,莫华笙做什么都随乔清开心,他这个属下必须更加贯彻这一点,绝对以夫人开心为第一原则,至于伤自尊什么的,那都是浮云。

乔清不过是觉得舒原这个人挺有趣的而已,调侃了两句也就算了。目光再次落在了似凤身上,还看到了舒原扔在地上的那张人皮面具。

“你是谁的人”乔清走到似凤面前不远处说。

已经被折磨地快要晕过去的似凤艰难地抬眼看着乔清,神色诡异至极:“原来真的是你”似凤并不知道她如今所在的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舒原究竟是谁。但是现在她确认了,在今日遇见乔清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是乔清的手笔。那个男人叫乔清夫人,代表他是莫华笙的属下。有那样高强的武功,还有那样凶残的做派,难不成竟然是暗楼的杀手么

“是我,”乔清看着似凤淡淡地说,“你是东方洪的人”

似凤眼神丝毫未变,心中倒是微微有些轻松,她绝对不认为乔清能够将她的身份给猜出来。只是让似凤失望了,乔清没等她承认或者否认,直接看着她又问了一句:“你是年绝的人吧”

似凤心中一惊,眼眸不受控制地缩了一下。虽然速度极快转瞬即逝,很快就恢复了原本的神情,但是先前细微的变化乔清都已经看到了。

似凤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她不认识年绝的话,因为她不傻,知道那样说只会更加引起乔清的怀疑,她需要做的就是一如既往闭口不言,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

只是刚刚两个简短的问题,已经让乔清对似凤背后的人有了一个相当确切的猜测。不是东方洪,是年绝的可能性相当大

这个女人倒是够隐忍,被舒原折磨得已经去了半条命,脸上被划了不下二十刀,竟然硬生生地扛下来就是不说。可是有时候人的表情并不是那么好控制的,而从细微的表情变化,往往能够看出一些重要的东西。

“年绝在哪里”乔清看着似凤冷冷地问。虽然他们如今在盛阳城过得很安逸,但是乔清很清楚还有某些敌人在蠢蠢欲动,东方洪算一个,年绝更是一个不能忽视的老毒物。

一直找不到年绝的所在,乔清并不觉得年绝会就此消失,反而认为年绝迟早会来到盛阳城的。如今已经基本证实了这一点,眼前这个女人是年绝的人,而年绝自己,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在盛阳城中了。

似凤依旧闭口不言,下一刻,一道银光闪过,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了起来乔清竟然在一瞬间,生生地切掉了似凤的一节手指

十指连心,这跟皮肉伤的痛楚相比,更让人无法承受,似凤全身都在颤抖,本来已经有些麻木的痛感一下子被乔清全部唤醒了,感觉整个人仿佛被人拿着刀子在一刀一刀地凌迟

我擦虽然舒原之前没有收获,但是自认为他的折磨手段已经是相当凶残了,看看似凤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就知道。可是如今看着乔清不过两句话就有了关键性的突破,这会儿不用抽的不用划的,直接就用切的用剁的了。舒原特想对乔清做出一个五体投地的动作,高呼一声“夫人威武霸气无人能敌”

“我很有耐心的,”乔清面无表情地说,“你是年绝的人,就算你不开口我也确信这一点。但如果你不开口说出年绝在哪里的话,我会将你的手指一节一节地砍掉,不会很快的。”乔清话落,银刀已经又砍下了似凤的另外一节手指

一节一节地砍掉光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人有十指,一根一根地砍的话也不过是十下。但是如果一节一节地砍每根手指可都不止一节,这样下来不仅是疼痛加了数倍,心理的折磨更是难以承受。

莫华笙悠闲地坐在一边看着乔清,觉得他家小七真是好厉害好可爱而舒原目不转睛地看着乔清审问似凤,眼中闪烁着鬼畜的光芒,如果非要用一个确切的词来形容舒原如今的表情,就俩字儿,兴奋

在乔清面无表情仿佛切菜一般,慢条斯理地将似凤右手大拇指和小指都给一节一节地砍下来的时候,似凤已经全身疼痛地抽搐不停了,惨叫声也变得沙哑起来。如果不是因为她被绑在那里,这会儿定然会疼得在地上打滚儿。

“你一开始挺沉得住气的,后来怎么越来越蠢了呢竟然打莫北玥的主意,你以为他是个傻瓜还是你自己就是个脑残”乔清手上动作未停,也不管似凤除了惨叫之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仿佛自顾自地跟她说着话,“你今天给莫北玥下了药,他才会失控。但是有一点我需要告诉你,就算今天莫北玥真的对你做了什么,真的被所有人撞见了,你的目的依旧达不成,你知道为什么么”

似凤全身上下疼痛至极,脑子却越发清醒,乔清的话一字一句她都听得清清楚楚,而乔清问了她一个问题,很快又给出了一个残忍至极的答案:“因为在盛阳城,我说了算。我说是你勾引莫北玥的,那就是你不要脸;我说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就是。”

“啊”似凤痛苦至极地大喊。身上的疼痛已经快让她晕过去了,可是偏偏心理上的折磨让她清醒地感受着所有的痛苦和耻辱。乔清傲慢至极的话让似凤快要疯了,不是这样的她也是一个金枝玉叶,凭什么乔清这么得意这么嚣张

“舒原师兄,你会剥皮么”乔清没有转身,手上动作未停来了这么一句。

舒原差点给跪了非常上道地大声说了一句:“夫人尽管吩咐,不会可以学,应该不会比凌迟更难。”

乔清看着似凤,唇角勾起一个残忍至极的弧度:“你觉得好玩么再给你一次机会,我倒数三声,如果你再不松口的话,就让舒原师兄拿你练练手,学习如何剥皮吧”

似凤这下心中真的生出了巨大的恐惧。伤口可以愈合,伤疤可以消除,疼痛可以忍受,但是如果她活生生地被人给剥皮了一想到那个场景,她就全身冰冷惊恐至极。

“三,”乔清没有给似凤多少考虑的时间,把玩着寒光闪烁的银刀,开始倒数,“二”

“我说”似凤终于开口,说出了第一句完整的话。

“告诉我,年绝在哪里”乔清看着似凤面无表情地问。能忍,就代表给她的恐惧感还不够。乔清并没有兴趣真的让舒原把这个女人给剥皮了,不过没关系,她敢说,似凤就不得不信。死有些时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活着,但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