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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都要偷偷摸摸的,非等天黑了才行。”

薛睿知道她小气财迷,也不揭穿她,只是十天半个月的没见着她,小说的语调,看着她狡猾的眉眼,便有些心痒。

“那你有没有想我”他语调一转,突然问道。

余舒瞥他一眼,早就习惯了他时不时的厚脸皮,于是不慌不忙地反问道:“那你想我了吗”

薛睿毫不犹豫点头:“想了。”

说完,他就侧转了身子,拍拍大腿,对她道:“过来坐这儿,让大哥抱抱。”

“”这人脸皮到底能厚到什么程度

薛睿看她一动不动,便捏着她的手,桃花眼勾起人来,“怎么,不好意思了”

余舒白了他一眼,硬是将手抽了回来,没被诱惑,态度坚决道:“上回我说过的你都忘记了么你同伯爵府那一位瑞小姐的事情没了,甭想着我与你亲近。”

闻言,薛睿顿时收起了玩笑的神态,没有敷衍她,正色道:“等这桩案子查明白,我回京便去和祖父说。”

之前薛睿一直没有正面拒绝过薛凌南的安排,一方面是不想和老人有所冲突,一方面则是想要同余舒修好,担心时机不到,让薛凌南知道他的心思,会横加阻拦。

现在则没有了这一层顾虑,反正他和余舒的关系,一时半会儿也摆不到台面上,只能掩人耳目,那么他拒绝同伯爵府的婚事,便不成问题了。

就算余舒不说什么,他也觉得让两家人误会下去,实在不妥。

两人说话之际,宝德就在外面敲门,送来热水和早点。

一齐吃罢早点,薛睿安排余舒住到了他对面的空房,又加派了两名侍卫在走廊上值守,自己也回房去补眠了。

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余舒比薛睿先醒,熬夜赶路的滋味不好受,早上那会儿还不觉得,这下醒过来,就觉得头晕脑胀的,待在房里发闷,就想出去透透气。

她换了衣服走出屋子,看到对面房门闭着,就知道薛睿还在睡着,也没上前去敲门,就要下楼。

站在走廊上的侍卫们没有阻拦她,看到她下楼,就分了一个人跟在她后面。

这间酒楼比不得忘机楼气派,但是门面也不算小了,三层高低,前头一座大厅,上下二楼。

因为薛睿着令当地县衙封禁,这会儿里里外外没有半个客人,楼下大门紧闭着,余舒从楼梯拐角走下来,望一眼,全是空桌空椅。

“这酒楼里干活的人呢”余舒扭头问那个跟着她的侍卫。

“都在后院,大人有令,不许他们随便走动。”

余舒点点头,就挑了个窗边的位置坐下,指了指闭上的窗子,“能打开么我瞧瞧街上。”

她来时候天黑着,进城过街都坐在马车上,还不知这沛县什么样子的。

那个侍卫没多犹豫,便上前为她开了窗子,只因早上薛大人吩咐过的,要给这位姑娘行方便。

窗子一打开,眼前就亮堂起来,街面上的杂声人语顿时扑面,下午阳光尤烈,余舒眯了一会儿眼睛,才看清楚楼下街坊上的热闹景象。

闻着飘上楼的小食香味儿,余舒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姑娘饿了吗”那侍卫倒是个机灵的,“你坐这儿稍等,我去后头给你拿些吃的。”

余舒点点头,道了谢。

那侍卫走后,余舒等了好一阵,却不见他回来,她饿的不行,只好起了身,找下楼去。

一楼的柜台上摆的只有酒水,不见吃食,余舒顺路摸到了后堂门,隐约听到了那一头吵闹声音,拨开厚重的油布帘子,眼前一个后院,就见东边熏黑的屋门外,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腰上系着围裙,手里一把菜刀,横指着眼前几个侍卫,正涨红了脸在叫骂:“老子叫你们关了这些天,天天给你们做吃做喝,一分工钱没有,连个门都出不去,告诉你们,老子不干了,你们爱抓我去坐牢、杀头都可以,我今儿非得出了这道门不行”

第五百四十九章 藏凶

后院那名粗汉大骂一通,拿着一把菜刀,便要冲向前门,几个侍卫本来不欲伤他,见他动起手来,也都不再客气,三两下将他放倒了,捆了起来,堵起嘴巴,丢进了一旁的柴房。

躲在后院四角偷看的掌柜和几个伙计,见这势头,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余舒见没了热闹,便从后堂走了出来,询问那几个侍卫:“刚才那人是谁”

跟着余舒下楼的那个侍卫此时板着一张脸,道:“是这家酒楼的大厨子,每天都要闹上一回,不碍事,关到晚上他就老实了,余姑娘没有吓着吧”

余舒摇摇头,看了看被关起来的柴房门,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奇怪。

“这厨子不肯做饭,姑娘想吃什么,我到街上去买。”那侍卫有些懊恼地问。

余舒点点头,“我看街对面有家卖烧鹅的,买两只尝尝吧,再捎带几笼肉包子。”

说着,摘下腰上荷囊,取了一块银子递给他:“几位侍卫大哥也守了这大半天,多买几个小菜回来吃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原因,薛睿非要住在这间凶案发生的酒楼里,但是她今天看那厨子闹罢工的样子,这些人应该有几日没能吃个安省饭了。

那侍卫犹豫道:“多谢姑娘好意,不过天色尚早,大人有命,我们不得擅离职守,等到酉时过了,我们随便打发一顿就是。”

闻言,余舒也不坚持,点点头,还是将银钱塞给了他。

太阳快要落山,薛睿醒来,出了房间。敲了对面房门发现人不在,便问了走廊上的侍卫,找到楼下。

余舒孤单一个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上撕着一只鹅腿吃,看到他下来。便笑笑指着对面座位:“大哥醒了,过来尝尝这烧鹅,刚刚出炉,味道还不错。”

薛睿走过去坐下。扭头顺着半开的窗子,望了一望酒楼外面的景象,很快就找到了斜脸巷子口鬼祟的人影,勾动了一下嘴角。就漫不经心地转移了目光。

“休息好了吗”余舒夹了一块嫩嫩的鹅肉放到他面前的碗里。

“嗯,”薛睿慢条斯理地举起筷子,“托你的福。总算睡了个好觉。”

余舒扬了扬眉毛。放下了筷子:“那咱们边吃边说,这桩案子里头到底藏着什么猫腻呢”

薛睿点点头,细嚼慢咽了一会儿,才在余舒紧盯不放的目光中,开口道:“杀害周磬的凶手,现在就藏在这家酒楼中。”

余舒眯起了眼睛,“那你还不快让人把他抓起来。”

这酒楼里藏着一个杀人犯。他竟有心情坐在这儿同她一起啃烧鹅。

薛睿晃了晃筷子:“不能抓。”

“不能抓”余舒越听越是糊涂,哪有找到了犯人,却不抓的道理。

薛睿不忙解释,话题一转,讲起了另外一件事:“你可知两广总督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