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197(1 / 2)

他对面,大大咧咧的把离别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件件的说给他听,还加上了充满他个人风格的点评,显得喜感无比。

阿尔萨斯的嘴角,无意识的勾起了一缕微笑,翻到了下一页的部分。

“凡妮莎那小娘皮呢,真心给力我跟你说。那做事能力和手腕真心没得说,要不是优柔寡断了一些,又因为见识不多,所以目光有些短浅,只怕十个瓦里安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

“听说暴风城那群家伙已经把我的赏金增加到了三千金币,比凡妮莎还要高,成为了西部荒野最值钱的男人啧,看起来我已经功成名就,无人可挡了啊”

“对了,最近圣光教会的那群家伙动作频频”

“夜色镇那边也有些不对劲”

“哨兵岭的攻陷超简单,我跟你说,我才带人”

“西部荒野嘛,目前已经被我全部控制了。再给我半年时间,我敢打包票,这里绝对能成为”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咯”

“哈哈哈上周丽贝卡那臭丫头居然在死亡矿井迷路了,在自己家老巢都能迷路,也是服了她了。还是凡妮莎亲自带队,才找到她”

“可惜一直找不到瑟庄妮啊,也不知道那小丫头跑哪儿去了”

“你说我这么大名气,她要是在东部王国,应该能听说吧”

“据说卡利姆多那边也开始流传我的故事了”

“有时候我就想啊,这个世界真是太奇妙了,就跟做梦一样。昨天我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通缉犯,结果一眨眼就变成联盟最大的土匪头子了,名气就只比你低一个档次”

“当然,我这个小土匪就算再有名,和你巫妖王大人的大名当然是比不了的。但好歹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了嘛哈哈哈哈”

“对了,听说你最近在东瘟之地围剿血色十字军”

一直翻到最后,阿尔萨斯的目光都是平静的。

然而在倒数第二页,这突然提到的东西让他的手一颤,沉默了下来。

夜风中,他沉默了数秒,这才缓缓的翻开下一页,只见信纸上写着这样的话

“不要进攻圣光之愿礼拜堂。”

很严肃的一句话,对方甚至专门加粗了这句话的字体,占据了几乎三分之一的信纸篇幅,只是为了凸显这句话的重要性。

“不要进攻圣光之愿礼拜堂,那里埋藏着联盟最多的英灵尸骨,圣光之力是全艾泽拉斯最强。光凭黑锋骑士团,你无法攻下它,甚至最后还会功亏一篑、丢失这支精锐的死亡骑士军团。”

“所以”

“千万不要进攻圣光之愿礼拜堂”

最严肃的警告,似乎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表情凝重的想要拦下他即将做的事情。

只是想着那个南方的人、想着那个在南方已经名震一方的人,这个北方天空之城中的人低下了头,缓缓的叹了口气,声音沙哑而干涩。

“你终究还是不理解我想要什么”

他握紧了手中的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宁静。

但这样,已经足够了。

在这种被所有人孤立的世界,还有人肯与他站在一起、肯给他写信、肯为他担心。

这,已经足够了

第382章 红色先知

大雨下起来的时候,格雷森沙东布瑞克公爵走出了家门,站在黑色的屋檐下,仰望着头顶阴暗的天空。

秋日的大雨下得很猛烈,冰冷的雨滴激打在暴风城街道的大街小巷,依稀可以见到飞扬的尘土。

空气中,飘来雨后那种泥土的气息,让他皱起了眉头。

挥了挥手,似乎想要将这些泥土的气味驱赶开,格雷森公爵走上了大门口等待的华贵马车。

在他的身后,跟随着忠诚的侍从、虔诚的士兵,还有忠心耿耿的车夫。

当这个冒着大雨走上街头的车队出现在街道上时,躲在路边屋檐下躲雨的人们不由得指指点点,对这些冒雨出行的人感到好奇。

不过很快有人认出了马车上属于沙东布瑞克大公爵的家族徽章,这些人脸色一变,顿时低下头不敢多言,好似那个徽章有着令人噤言的魔力。

哗啦啦

最终,在马车车轮驶过水坑时发出的轻微水声中,车队在圣光大教堂前的小广场上停了下来。

漫长的广场阶梯上,身披圣袍的白衣大主教微笑着迎接他们的到来。

他的脸上,带着温和慈祥的笑容,好似一个和蔼的天父,令人心生向往。

站在白色台阶的最高处,他张开双手,对着台阶下的格雷森大公爵表达了欢迎。

“欢迎,公爵大人。感谢您冒雨而来,在下惶恐。”

表情冷漠的格雷森大公爵却无视了他的客套,径直的走上了白色的漫长阶梯,周身有无形的力量将天空落下的雨水排开。

“如果你真的惶恐,就不该在这种天气叫我过来。”

面无表情的走到教堂高大宏伟的入口,格雷森看了眼前的大主教一眼,撇了撇嘴,径直的越过他走进了大厅。

那不耐烦的态度,看得出他对于大主教在这种恶劣天气还把他叫来的行为非常厌恶。

而白袍大主教也没有介意公爵的厌恶情绪,他很宽容的笑了笑,跟着格雷森公爵一起走进了大厅,“我也不想在这种时候打扰您,然而一些特殊的情报传来,我却不得不这么做。”

落后半个身子的跟在格雷森大公爵身后,白衣大主教微笑着说道,“您要怪的话,就去怪西部荒野的那位先生吧。”

这句话落下的瞬间,大厅的气氛猛地凝固了一瞬,格雷森的表情冷了下来。

“那个李云飞又做出什么事情了吗”

白衣大主教却微笑着耸了耸肩,完全无视了空气中的冷意,像是感觉不到那充满压迫力的杀意一样,“倒不是说他做了什么,而是说嗯,这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