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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座上古时期就建立的古老城市弄得一团糟。

无数宁死不屈的德莱尼人和暗夜精灵被弄死,可以说是死伤惨重。

其余的溃兵则匆忙南逃,大家走的走跑的跑,黑海战役天灾军团大获全胜。

此后天灾军团原地修整没多久,等李云飞从后方派人过来接收新的领地后,天灾军团分部开始在阿尔萨斯和克尔苏加德的带领下一路南下。

因为暗夜精灵溃军的原因,这一路基本没遇到多少反抗势力。部落联盟的联军已经放弃和李云飞打拉锯战了,他们打算召集全部能召集的力量南下支援奥格瑞玛,然后在贫瘠之地和李云飞打一场大决战。

暗夜精灵和德莱尼的溃兵们一路逃一路收拢士兵,背后的天灾军团则衔尾追来。因为留在原地等待李云飞派人过来接受地盘的原因,阿尔萨斯他们耽搁了太多时间,所以一直未能追上暗夜精灵溃兵。

最后这支溃兵进入雷霆崖,和雷霆崖的牛头人们一起结伴抵挡北方的天灾军团,与奥格瑞玛的兽人们相呼应。

经过一系列的磋商和联系,最终部落联盟的联军着急了所有能召集的大部队在贫瘠之地与李云飞的红军决战。

算上天灾军团的亡灵,双方参战人数超过百万,史称贫津战役。

经过前两次大战役的失败,此时的联军已经可以说得上是日薄西山兵败如山倒了,无论是士气还是力量都被李云飞这边完爆。

战争持续了三天三夜,双方战死的士兵尸体几乎填满了贫瘠之地三角洲,血液甚至染红了长河,尸体阻塞了三角洲附近的江流运行。

最后萨尔等联军首领收拢十几万残兵败将仓皇南逃,逃往了卡利姆多最南方的塔纳利斯沙漠深处,而天灾军团和红军则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贫瘠之地,连破千针石林和环形山,几乎打到了奥丹姆。

捷报传来,坐镇后方的李云飞不由得诗兴大发,再次赋chao诗一首。

“东山风雨起仓皇,百万雄师过大江。”

“虎踞龙盘今胜昔,天翻地覆慨而慷。”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此诗一出,瞬间四座惊动,无数人纷纷起而赞叹,马屁声不断。

至于不可沽名学霸王的霸王是谁谁他妈知道啊。反正现在领导发话了,下面一群马屁精全都纷纷开始拍起了马屁。

自从攻下整个东部王国之后,李云飞身边的马屁精就越来越多了可以理解,有节操有骨气的人也不会轻易投降不是

甚至为了迎合李云飞,一群人还开始翻阅艾泽拉斯的历史,在历史上找出了一个所谓的“霸王”出来赞叹李云飞的博文广识。

于是某个历史上原本籍籍无名、除了勇武之外毫无是处的小国王因为李云飞的这首诗而进入公众视线,甚至开始进入正史记载,日后还成了教科书上每年的必考题,被无数人念叨了无数遍。

至于这首诗传出来后,去过地球的瑟庄妮反应嘛呵呵

面无表情的撇了撇嘴,某多次逆推失败的女王开始计划搞一波大的小打小闹已经没有意思、也没有前途了,现在得玩点大的才有可能成功。

于是当天晚是,庆祝完卡利姆多统一大业的李云飞刚回到卧室,就发现大床上多了一个卧槽瑟庄妮,最近在严打啊,你穿得这么色情是想开启里番剧情作死吗

圣诞节特别篇

平安夜的沃城有一种清冷的安静。

迷离的灯火下,年轻的情侣们站在路口搓着手,一边看着路边的车流,一边嬉笑的讨论着有趣的事情。

点点白色的雪花飘落下来时,小小的灵儿趴在商店的橱窗上,看着橱窗里圣诞老人那长长的白胡子,发出了可爱的惊叹声。

“哇好长的胡子啊,爸爸,圣诞老人的胡子很长呢。”

一旁的李云飞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女儿的头,在灵儿身边坐了下来。

“因为圣诞老人的年纪大了,胡子也就很长了。”

被称呼为小白的狗凑了过来,也学着灵儿的模样趴在橱窗上,鼻子里喷出的雾气却把玻璃的橱窗很快打湿,变得雾蒙蒙的一片。

一旁的灵儿怔了怔,有些生气。

“爸爸,你看小白。”

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小白无辜的低下了头,呜咽了一声。

和看起来神骏威武的大白不同,同样是狗,小白却显得要古怪一些,外形也丑陋了许多,甚至还生有小小的犄角。

要不是对方的外形基本来看还是狗,李云飞第一次见到这家伙时,几乎以为这是一只山羊。

此时看着这家伙委屈无比的模样,李云飞忍不住笑了起来,捏了捏对方头上的小犄角,“叫你去路口等缘昕,你跑到这里来干嘛小白呢”

小白呜咽了一声,舔了舔李云飞的手,把头歪向了一边,于是李云飞顺着这个方向看到了一个金发的小男孩。

红色的眼睛,阳光开朗的笑容,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心生好感。

此时叫大白的狗正趴在对方的膝头,热情的舔着对方的脸,惹来了小男孩一阵无奈的苦笑。

“别别舔我的脸啊,大白,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白色的狼犬却开心的舔着对方的脸,表达着自己的亲近,一点都没有理会小男孩的苦笑。

看着这样的场景,李云飞有些讶异。

“吉尔你小子又穿得这么少”

冰冷的大雪天,那个小男孩身上却只穿着薄薄的小马甲,小小的胳膊和胸膛都暴露在寒风中,看一眼都觉得冷。

走过去一把捏住小男孩的耳朵,李云飞把对方拖了过来,有些生气。

“不是说不准在冬天穿这么少的吗生病了怎么办你总是这么鲁莽,到时候感冒了有你哭的时候。”

耳朵被提溜着,小男孩痛得直龇牙,连忙求饶,“云飞叔,我错了,别扯了,耳朵好痛嘶嘶耳朵好痛”

一边求饶一边保证下次不会再穿这么少了,小男孩看着李云飞郁闷无比的把外套脱下来给他披上后,露出了一个阳光的笑脸。

“谢谢云飞叔。”

只穿着毛衣的李云飞在寒风中打了个寒战,瞪了这个小男孩一眼,说道,“我要你爸,早揍死你了。”

小男孩却嘿嘿笑了笑,挠了挠头,“云飞叔才不会那么做,你又不是缘昕姐,没那么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