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扬微笑说。
“风扬,我的身体不值得你眷恋,因为我以前是有过男人的。”
“你的男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你”
“别生气,如果你不想让我用死来形容他,我可以用去世来形容他,总之,他已不在人间。”梁风扬说。
“你真是”
“我真是什么”
“刁民。”此时此刻,除了这两个字,贺初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梁风扬。
一起品茶,沉默无言,贺初夏是伤感的,也是迷离的,她的双眸含泪,随时都会哭出来。
当梁风扬喝过三小杯茶,就听到了贺初夏呜咽的声音,她的眼泪已经滑落,她的双唇貌似没有动,可她的确是在呜咽。
一个女人如果不是伤心到了极点,就不会采取这种方式哭泣,就有如,她对这个世界已经绝望。
“初夏,我知道你此时的眼泪是为谁流的。”
“为了谁”
“为了我。”
“你明白就好,我怕的是,我害了你。”
“你挑战鬼影手,然后我和他打,不过就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何谈害了我”梁风扬微笑轻松。
“鬼影手的战斗力非常强悍,而且很邪恶,之前他和瀚海的比武,就非常有可能打过强力剂。”
“你说的是那种能在短时间内,让人的体能和速度都成倍提升的强力剂”梁风扬面不改色。
“是的。”贺初夏本以为,梁风扬会非常惊愕和愤怒,可他的表现却很平静。
“没关系。”
“分明是非同小可,怎么是没关系”
“我说没关系,那就是没关系,喝茶,然后下棋,再然后,你看着吧。”
梁风扬让她看着办还真是很难办。
又品茶半个多小时,棋盘棋子摆好了。
梁风扬和贺初夏开始对弈,他在对弈中学习,在学习中提升,在提升在澎湃。
一个小时过去了,梁风扬和贺初夏都很有耐心,聊的都是楚河汉界发生的事。
“风扬,你的炮越来越玄妙了。”
“炮你,我已经很有心得。”
“你讨厌。”贺初夏瞟了他一眼,面色绯红。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梁风扬看到贺初夏的面色已经从绯红变成了潮红
尽管梁风扬一直在输,可每盘棋,他的炮都会修理贺初夏两下,甚至让她啊呀啊呀叫。
不约而同,当第六盘结束,他们两个都没有继续下象棋的意思了。
贺初夏斜靠到了沙发上,那种慵懒说明她很累,此时她的身心都很累。
“你让我接下来看着办,那你想怎么样”
“你都累成这个样子了,就连你说话的声音都是轻飘飘的,我还能怎么样”梁风扬释然微笑。
“呵呵呵。”贺初夏像是在无奈地笑,又像是在苦笑,心想,你在棋盘上炮我就是了,千万别在床上。
“如果你想让我给你做按摩,我可以让你舒服一下,如果不想,你可以休息去了。”梁风扬说。
“按摩免了,我去休息了,你可以离开,也可以睡到别的房间。”
“我不会离开。”梁风扬到了贺初夏为他安排的房间,冲了个淋浴,然后就躺到了床上。
贺初夏赤条条坐在冲浪浴缸里,双眸带泪,慢悠悠用手捧起水来冲洗身体。
尽管以前有过司徒翰海那个男人,但她的身体还是那么干净,那么饱满,那么细腻。
当贺初夏浑身只穿着一条小裤躺到床上,她想到的是,如果梁风扬忽然闯进来,她该反抗吗
这个问题很简单也很高深,让她根本想不清楚。
也许只有梁风扬真正匍匐到了她的身上,她才会知道,自己是否会反抗。
一直到清晨,都没有发生过分热烈的事,贺初夏先一步起床,穿着睡裙在厨房做早点。
梁风扬洗嗽完毕来到客厅,就听到了厨房里的动静,贺初夏果然已经起来了。
他听到了贺初夏的歌声,轻柔之中带着哀怨,也许在做早点时,她的双眸之中全都是眼泪。
梁风扬慢步走到了厨房,看到的是一身淡粉色睡裙,格外飘逸的温柔美人。
贺初夏回头送给梁风扬一个醉人的微笑,柔声说:“早点很快就好,你是不是饿了呀”
“不饿,但你做的早点,我肯定能吃很多。”
“那就好。”
贺初夏刚说出这三个字,梁风扬就从身后搂住了她,紧紧环绕着她的水蛇腰,吻上了她的双唇。
热吻快有五分钟,贺初夏的水蛇腰扭动,让他松开,梁风扬松开了她,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吃早点。
一起在雅致的餐厅吃早点,梁风扬果然吃了很多,然后给了贺初夏的厨艺很高的评价。
这个上午,鬼影手问到了圈子里的很多朋友,都不知道梁风扬是谁。
值得一提的是,鬼影手和萧氏景通集团的董事长萧鸿舟,也就是萧秋枫的父亲,关系很好。
当年鬼影手和司徒翰海的比武,萧鸿舟和萧秋枫都到了现场,亲眼看到,鬼影手在擂台上把司徒翰海打得浑身是血,然后半个月后,司徒翰海就去世了。
萧鸿舟告诉鬼影手,他不知道梁风扬是谁,以前甚至听都没听说过。
萧鸿舟就算做梦都不会想到,梁风扬,其实就是狠狠修理了他的儿子几次,最终导致他的儿子身受重伤并毁容的狂龙。
刚和鬼影手通话完毕,萧鸿舟将他那部价值十余万美金的限量版某品牌手机放到了办公桌上,彭兰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足智多谋的彭兰是个丑女人,所以这么多年来,萧鸿舟只是对她的智商和情商感兴趣,对她的身体没有多大的兴趣,每次和彭兰热烈,他幻想的大都是其他女人。
“你猜刚才谁给我打电话了”
“谁啊难道是唐天路想邀请你去唐家别墅做客,如果是,你要带我一起去,郁闷很久了,吃他一顿。”彭兰很好奇。
“鬼影手。”
“是他他都对你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