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儿子耿冬寒很无辜,就那么被叶莲娜猛揍了一顿。
很快,梁风扬就收到了叶莲娜发来的消息,说是耿冬寒离开了杏林堂。
梁风扬吩咐叶莲娜去跟踪耿冬寒,叶莲娜立刻行动起来。
花采倪轻叹说:“也许耿冬寒只是去看伤了。”
“杏林堂本来就是医院,能给他看伤的人多的去了,比如你这位神医,他有必要去其他医院吗”梁风扬说。
“也许耿冬寒被吓坏了,所以才不敢在杏林堂看伤的。”花采倪说。
“如果真是如此,他干脆就把耿老头也弄走算了。”梁风扬说。
花采倪再次无语,再次有了给唐丹青打电话告状的冲动。
耿冬寒离开杏林堂后,并没有去其他医院看伤,而是开着一辆雪佛兰回了耿老头的家,一个很陈旧的小区的一个很简陋的两居室。
叶莲娜一路跟踪到了小区,甚至亲眼看到了耿冬寒进入了这个房间,打开门冲进去的能力是有的,但叶莲娜到此为止,秘密返回了。
梁风扬了解到了耿冬寒的行踪,料定耿冬寒会和南三路联系,然后会采取行动。
一起吃午饭的时候,花采倪还在生气,只顾吃东西,也不搭理梁风扬。
吃过午饭,梁风扬和花采倪回到了杏林堂,走进了院长办公室。
“采倪,给我揉揉肩。”
“凭什么”
“就凭我昨晚给你做了背部按摩,舒服得你不断沉吟”
“不要个脸的”
“当时是你让我给你做的按摩,怎么能说我不要脸呢”梁风扬笑眯眯说。
“看你的坏样子你啊,果然是个狂野的坏小子当初我让你给我按摩,可我没让你撩我的睡衣啊,是哪个混蛋把我的睡衣撩起来了”
“哈哈哈。”
“麻痹”
“你是杏林女王,骂人是不对的。”梁风扬说。
“就骂你,麻痹麻痹”花采倪的面色绯红,呼吸急促,真是被气坏了。
门开了。
耿冬寒没敲门就走了进来,梁风扬凌厉的目光立刻扫到了他的脸上,虽然耿冬寒显得很委屈,可梁风扬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杀机。
“耿冬寒,你”
花采倪的话还没说完,耿冬寒就扑通一声跪到了花采倪的面前:“杏林女王,我知道自己以前很混蛋,沉迷赌博,欠下了很多高利贷,连老爹都不顾就逃跑了,你让叶莲娜教训我,我没话说,我知错了”
“你快起来”
花采倪刚要上去扶起耿冬寒,梁风扬忽然就冲过去推开了花采倪,猛地一拳轰到了耿冬寒的眼角。
耿冬寒的身体飞摔了出去,眼角滴血,可他的手里却多了一把枪,对着梁风扬的左胸就要扣动扳机。
梁风扬的身体就像是龙卷风一样旋转,瞬间已经到了耿冬寒的身边,双腿夹住了耿冬寒持枪的胳膊,卸了他的枪,双腿猛地一拧,只听咔嚓一声,耿冬寒的右臂断了,剧烈的疼痛让耿冬寒一声惨叫。
梁风扬对着耿冬寒的太阳穴就是一记手刀,耿冬寒闷声栽倒在地上。
突然之间的巨变吓坏了花采倪,她的面色苍白,眼神呆滞,什么都明白了。
耿冬寒有问题,耿冬寒的出现就是为了杀掉她和梁风扬,刚才如果不是梁风扬的反应够快,恐怕耿冬寒跪在地上时,就一枪打穿了她的心脏。
梁风扬的手机响起,是叶莲娜打过来的,他接起来问:“是不是耿老头想跑”
“是啊,刚跑出杏林堂大门,就被我抓住了,现在已经弄到了地下停车场的角落。”
“你看好他。”
梁风扬说完就挂断了,然后就把耿冬寒也秘密弄到了地下停车场,和耿老头背靠背捆绑到一起,放入了路虎揽胜。
路虎揽胜在路上飞驰,耿老头和耿冬寒都在后排,背靠背捆绑得很结实,就连嘴巴都堵住了。
梁风扬开车,花采倪坐在他的身边,眼泪一直在流,冲洗着美丽至极的脸颊。
海景别墅的地下室有多个房间,梁风扬和花采倪分别把耿老头和耿冬寒关到了两个房间。
“我要好好质问耿老头,为什么与人联合害我,以前我给过他很多恩惠,没有我,他早就死了”花采倪愤然说。
“在利益面前,不少人会做出忘恩负义的事来,这些故事每天都会上演,只是你遇到的次数较多,因为你太善良了。”梁风扬的手落到了花采倪的香肩上,轻轻捏了捏:“你先不用着急质问耿老头,还是先问一问所谓的耿冬寒吧”
这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显然不叫耿冬寒,他必然是南三路的人,至于底细还不清楚。
梁风扬和花采倪一起走了进来,梁风扬一把揪掉了魁梧男人嘴里的那团纱布,冷声说:“你叫什么”
魁梧男人的脑袋歪到了一边。
“不说好吧,我这就让你尝尝我的飞刀的厉害”
梁风扬刚说完,他的手里就多了一把飞刀,泛着寒芒的飞刀没有刺入魁梧男人的身体,却是从他的胳膊上划过,割掉一块肉。
“嗷啊嗷啊”魁梧男人的胳膊鲜血淋漓,痛叫声惨烈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