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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管事退去,方冷声道:“你在外头招惹祸端入府,反倒怪我”

慕容慬想到了温彩,她是怎么逃出去的还一把火烧了他的酒窖,那一窖的美酒可花了他不少银子,全是让田耀祖搜罗来的美酒。毁了酒窖便罢,竟将隔壁一间存放兵器的密室给炸了。

五军都督府的人闻声赶来,他们不仅掌管五路兵马,同时也肩挑京城治安,有了声音第一个就要探究竟。

刑部也生了警惕心:这是发生大案了这大案可是归他们刑部管的,一定要问,而且还得清清缘由。

兵部心惊:是火蒺藜爆炸归我们兵部管啊,这朝廷的火蒺藜可是由兵部派发的,寻常官府、百府就连私藏一枚都会被治一个“私藏朝廷兵器”的罪名。

几个主事官员当即派出得力下属前往打探、了解消息。顺王刚躺下,又接到管家禀报“殿下,五军大都督府来人了。”大都督可是朝廷的一品大员,不可开罪,他

必须得迎接,亲自回答大都督府官员的问题。好不容易打发走了人,他刚躺下,又听管家来报“殿下,刑部官员求见。”想推脱,可人家指名要亲自见他。

如此一番折腾,顺王几乎一整宿难以歇息,只得强打精神应付好几拨上门的朝廷官员,还不敢敷衍,谁晓得会有什么破绽,弄过不好就获罪。

顺王被吵得心烦不已。

顺王妃道:“你怎动了温六小姐的主意你不是说,她是个烫手的山芋么”

动了温彩,要是被温青知道,慕容恒就会知道。

以前的雍郡王不算什么,可现在的他有太子为靠山,是太子的人,他用命救太子,也是被太子唯一能视为兄弟的人,得罪了雍郡王就等同开罪了太子一党。

顺王喝骂一声“姓徐的贱妇”转身离去。顺王妃不提,他还真忘了一个最关键的女人,要不是她,他怎会想到动温彩,结果却引来此等大麻烦。

顺王妃微微敛眉,问左右道:“顺王又弄了什么人入府”

一侧的侍女低垂着头,欲言又止。

顺王妃抬手示退左右。

侍女方低低地道:“是马上舞。”

徐兰芝么像这等姿色的女子,京城比比皆是,就这顺王府许多丫头也比徐兰芝长得好看。

“哼”顺王妃冷笑着,“不过会些三脚猫的功夫和伎俩,就这样的女人也看入他的眼,这眼光当真是越来越差。”

黑夜里,慕容恒与身边的相随的侍卫比划了几个手势,示意他们分开行动,二安子摇头,另一人也摇头回了手势:太子有令,让属下保护殿下安危。

慕容恒跃下屋顶,借着月色紧随顺王身后。

兜转之间,顺王到了西边一处僻静的院落,门窗紧合,能看到一个女子的剪影,她久久地坐在灯前,发呆地凝视着灯光,蚊丝不动,竟似有万千心事难解。

顺王抬腿,“砰”的一声踹开了门,屋里的女子抬起头来:“谁又招惹你了”

“贱人”顺王啐骂了一句,飞扑而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襟,抬手就是两记耳光,“是你向本王献计,让本王劫了温六,方惹下今晚的大祸”

徐兰芝重重跌在地上,她想寻个人联手对付温青兄妹,只不曾想到,这顺王竟瞧上了她,将她拘在府里,对她软硬兼施,强占她去,还视她为禁\脔,她越是反抗,他越是要强占,最后她被他一次次地施暴。事后他又待她疼爱有加,赏她华贵的首饰,给她做最漂亮的衣裙。

她真是瞎眼了,才会找顺王合作。顺王哪能与温青比,温青脾气虽坏,可他从来不会打女人,最多就是惹恼了骂上几句,样子吓人,但他对女人还是极好的。

徐兰芝在心下一比对,越发不能忘掉温青。

她爱他,却又蚀骨地恨他。她从小时候第一眼见到他时,就喜欢他了,可他先娶她姐姐,再娶旁人,就是从来不曾正眼瞧过她一眼。

“你这个贱妇,是你说要劫了温六,就能剪除太子一臂。可那臭丫头一把火毁了本王的酒窖,连本王耗巨资置下的兵器库也给毁了,本王要找你算账。明明锁住她的双脚,她是如此逃脱,要不是你隐瞒了她的本事,本王就不会算计失败”

温彩是怎么挣扎铁链的,还打开了脚链上的寒铁锁,这本事当真不小。

顺王越想越气,他更心疼的是那一库的兵器,他攒了多少年才攒足,偏生一把火就给弄没了。

徐兰芝捧着火辣辣刺痛的双颊,“你自己看不住人,反倒怪我。”

音落,顺王抓住了徐兰芝,又是一记耳光,打得徐兰芝眼冒金星,嘴角淌血,徐兰芝恶毒地盯着,恨不得食了顺王的肉,饮了顺王的血,紧握着拳手,稍一用力双臂就疼得让她难以承受。

“你这个贱妇还敢顶嘴信不信本王入死你”他抓住她的衣襟,另一手自她臀部扶起,他伸出舌头,舔食着她的血液,眸子里掠过狼样的光芒。

徐兰芝颤了一下,“不可以你不可以”

“不可以怎样”顺王“吱啦”一声撕开她的衣衫,五月下浣天气转暖,她原穿着单薄,内里莹白、饱满的玉兔显露在空气里,上未着肚兜,下未着亵\裤,她的身子一览无余地呈现在顺王的面前,“你最好将本王侍候舒坦了,否则本王将你送往军中为伎。”

慕容恒心里掠过“禽\兽”一词,顺王下\流如斯,他真不敢想像,要是温彩没能成功逃脱,若落到顺王手里又会是怎般下场。

他不能再拖了。

他要告诉皇帝,道破他的情意,他一定要温彩做自己的妻子,让任何人都不能打她的主意。

房间里,顺王肆意地发泄,温柔全无,怜惜没有,他一口咬在徐兰芝的肩上,鲜血渗了出来,顺着那洁白的肌肤流淌着。

几个日夜,徐兰芝不敢想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是青莺、是温彩害了她,若她的手筋未伤,就不会任意被

人凌辱。是她们让她成了顺王的美食,被顺王发泄和玩\弄。

她有多恨顺王,便有多恨温彩。一定是温彩的主意,否则青莺不会伤了她的手筋。

慕容恒瞧到此处,心下了然,劫温彩是徐兰芝的主意,温青兄妹待徐家母女不好么,可徐兰芝竟这般算计温彩,她自己被顺王毁了,还要温彩也被顺王毁。

“你不知道疼么”顺王问。

他含住了峰顶的梅花,用力一咬,几近将她的玉峰给生生咬下来,徐兰芝倒吸一口寒气,失声痛呼。

一滴血珠滑落,滴在绸单,慢慢洇开,散开一朵猩艳的花,释放出最后的妖艳之美。

徐兰芝死命地咬着双唇,承受着这如浪似潮的痛楚。

“本王再问你一次,那缝衣机当真是温六弄出来的”

“是。”徐兰芝又吐了口气,很痛,可她却不甘叫嚷出来,“缝衣机卖了二十万两银子,她全都给温玉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