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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忘记武信城的事情。”

邱言却是笑道:“你现在过去理论,反而中了他们的计,而且拦得了这次,又如何拦住下次说不定他们早在其他酒馆散过了谣言。”

说到这,他话锋一转:“不过,武信城之事我都能平息,眼下便有小人作梗,也无须担心,我那考卷,不是一两句流言就能撼动的。”

“嗯”

其他三人都感奇怪,不知邱言为何对自己的考卷那么有信心。

罗家云还待再说,却被窗外一阵惊叫打断,几人将目光投过去,见到一匹快马疾奔而过,穿过闹市时也不减速,只是喊着紧急军情,令沿途之人苦不堪言,有的摔倒,有的叫骂。

“哪来的军情”

看着这一幕,周贯、张振等人心中疑惑,而邱言则是若有所思,心念一动,本尊神念那边的信息顿时清晰起来。

“原来如此,潘向已经兵败嘉荣,损失惨重,估计是时候正视我的那篇策问了吧。”

剑南道府衙大堂,诸官员济济一堂,却鸦雀无声,而且都略显慌乱,坐立不安。

就听清脆撞击声从堂上传出,却是观察使刘静一巴掌拍在桌上。

“这个潘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什么计策完全,结果只会带人冲锋,被沼人奇兵打乱了阵型,又被番人偷袭,致使永平军的两千骑损失惨重最后只逃出来五百”

刘静本在贡院中候榜,但接到紧急军情,不得不离开贡院,即便如此,到底是打破了定制,所以还是写了道罪折递了上去。

刘静咆哮了好一会,都没有人敢应,只是军情紧急,诸人实在不敢耽误,那司兵瞅准了一个时机,硬着头皮道:“大人,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还是要想办法的,尽快拿出一套方案。省的局势糜烂。”

这话一说,刘静立刻瞪了过去,却不说话,直看得头皮发麻,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等气氛凝重之后,刘静才道:“潘向身为都指挥使,被人偷袭,但总还逃出部分人马,为何不战而逃就算退守,也该伺机反扑。何故一路流窜”

“这”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和盘托出,“信上说,敌军势大,足有万人,番人更是倾巢而出,都指挥使见事不可为,便果断退去,想保留一些人马。不至于全部损失。”

“事不可为我看是被吓破胆了吧万人倾巢而出”刘静冷笑一声,“这就是王相公看重的青年才俊,出兵前不可一世,一遇到麻烦。立刻畏首畏尾、没了主张,有这样的人领军,如何能不败连个举子都不如”

话落,刘静一挥手。旁边的几个胥吏立刻上来,分发纸张,满堂的官员人手一张。

“自己看看吧。看看这上面是怎么写的”

“这是策问”

看着手上的纸张,诸位大人都是一脸诧异,随后通读一番,尽皆变色。

“这是什么时候写的”

“这上面的第二条推演,与如今的情况几乎没有差别”

“不止如此,上面居然还料到了潘向之败,而后面还有对应之法”

几声惊呼后,这些个官员生出猜测,然后纷纷抬头,朝刘静看去。

刘静便道:“这张兵策,是我让人誊录的,按理说不该在放榜前流出,但眼下情势危急,你们不妨看一看,上面写的有没有道理。”

“启禀大人”

这时,一名官员站了出来,摇摇头道:“这篇文章乍看之下有理,前面的推测也多有应验,但还是有所欠缺的,不说旁的,就说这番人会取道剑南西,北上陇右,就不现实,须知”

这人话还未说完,就被一个吼叫声打断

“报”

却是名传信兵直奔堂上,口中拖着长音,一进堂中,二话不说,就抱拳道:“启禀大人,剑南西的维州县发现了番人踪迹,似有北上的迹象”

“什么”那还在说话的官员立刻色变。

其余官员也是各自惊讶,再去看手中的策问,就连刘静也不例外。

这一下,他们终于意识到这薄薄一张纸的价值了,心中的慌乱竟而平息了几分。

刘静身边的心腹幕僚凑过来,低声道:“大人,这份兵策价值不小,堪称机密,若被探子得去了,会有不小的隐患,不该这么拿出来分发啊,而且科举事大,若因提前流出,而影响了功名,恐怕”

这幕僚本来并未将这兵策当一回事,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却是变了想法,心头惊颤。

刘静低语回道:“此事,我与御史、连同几位考官已经写了折子,呈给陛下解释,以前也有先例,倒不用太过担心,如今的当务之急是稳定人心,不能乱了阵脚,这兵策中的化解之法乃借势之道,便是被人得知,也难改大势,总不能明明有对策,却不用吧另外,你叫人将府衙严守,进出盘问,不得疏忽。”

“属下遵命。”幕僚领命退下。

待得幕僚离去,刘静又道:“胜不可专,败不可不专。这话该给潘向送去,让他好生学学,出兵前以为必胜,兵败后不思反击,整日里就想着变法,却连边疆都守不住,让这样的人得势,这剑南道迟早要被折腾的分崩离析”

这番话说出来,气势十足,那质疑兵策的官员本是御史属下,现在也难以反驳。

接着,刘静继续道:“事已至此,就先按照这道兵策行事吧,对了,兵策上不是说了几个对策么你们讨论一下,再派出快马,去武信城求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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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邱言论兵

酒楼二楼,几桌人饮酒谈论。

方才窗外情形,仿佛只是插曲,这民间百姓没有消息渠道,不比官员,还不知道南边的兵祸,骂过传信兵后,虽也有人去打探缘由,但更多的却是恢复常态。

不过,学子、儒生对军情一事却很感兴趣,他们昨日乡试才刚写下兵策,沉浸在那种指点西南、决策千里的快感中,现在听到有军情,便被重新激发出兴趣,个个跃跃欲试,表述想法。

“应该不是沼人,沼人早被宋节度使压服,没了脾气”

“我猜,军情很有可能与相关,番人正与朝廷大军争夺陇右,分出小股人马,骚扰剑南,一点都不用奇怪,正合围魏救赵之计。”

“说的不错,我昨日兵策就提到一个观点,叫固守不动,就是说任敌人怎么打,我就是不动,消耗对方力量,反正我大瑞地大物博,死几个人根本不算什么。”

“是了,方兄,不知你那策问,是何见解”

“邱兄,你也是有名的才子,不知所作兵策如何”

听着邻桌高谈阔论,张振等人却未见反应,但谈的兴起的儒生们,反而隔着老远询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