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让人有些惊诧对方真能蹦跶,但总算是有了个消息,众人也算是不用再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了。
对于议长大人将船只撤离布鲁斯托湾的消息,众人并无意外,原本这两天船只和潜艇便都要撤离了,现在江源又在非洲冒出头来,这自然是理所应当之事。
瑞恩侯爵轻轻地转头看了看周围的几位长老议员,然后转头看向坐在最前端主位之上的血族议长,皱眉沉声道:“议长大人天医院这次动作有些古怪,这江源堪堪刚从咱们这里逃走;天医院竟然又把他派到非洲,进行这个防疫计划我想这次是不是一个陷阱”
周围几位长老议员这时都暗暗颌首,此事确实是古怪,虽说不知道江源到底是怎么逃回去的,但以江源的身份,而且又带回去了济世鼎盖,立下了如此大功;这天医院不好好让江源在天医院呆着。以躲避自己这方的追踪,竟然又让江源跑到非洲,若说这其中没有问题,这说起来谁都不信的。
坐在主位之上的血族议长,此时也是缓缓点头,犀利的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阴沉之色,道:“确有此可能非洲对我们来说确实是不是有利之地;而且在那边我们的人手十分少,天医院这个动作,定然有问题”
“但上次天医院的人可是也在追缉江源会不会其中另有问题”罗伯特侯爵这时眉头一掀,想起那个该死的小子。他这心头就是一阵的不甘。
血族议长自然是知晓罗伯特是如何想的,当下便淡声地道:“根据目前的消息,华夏那边排出的人手众多,而且应该有天医院防疫部喝病毒研究室的人参加,所以此事天医院定然是做足了准备,而且江源带回去了济世鼎鼎盖,便也足以说明一切应当不会有其他的太多可能”
被血族议长这般言语,罗伯特侯爵这时也只能是暗叹了口气,当初他在华夏可是被这小子害得相当惨。甚至还被俘虏,实在是大丢颜面;这对江源早已经是怀恨在心的罗伯特,实在是心有不甘。
听得议长大人的这番言语,其余几位长老议员虽然心头遗憾。但也都暗暗点头,江源这回差点落在自己等人手里;若是天医院还没有任何戒备,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样算起来,就算对方不是准备了什么陷阱。但自己这边想要在非洲动江源,那也是极为困难的事情;就目前的情况看来,若真派出大批高阶血族奔赴非洲。这似乎也不是什么太划算的事情。
江源倒是没有想到自己又被血族议会这边盯住了,他现在是头疼的紧,站在感染隔离区的帐篷内,仔细地给一个已经在进展后期的病患把脉。
各种西医的治疗手段无效,那么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看是否能够使用中医的手段了;
找出这次的病毒抑制药物,至少还需要四到五天,甚至可能是一两个礼拜;而且就算是四到五天内能够找到病毒抑制的药物,但这四到五天内,从进展期进入恢复期,仰或是叫做终结期的人数将会超过千人;而到目前还没有合适的药物,那么死亡的人数,至少将会超过八百人以上,这是卢炳月递交给他的报告。
为了这几百条性命,甚至可能是数千条性命,江源觉得自己不可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至少想办法将病程的进展延缓一些,让防疫部和病毒研究室那边多些时间。
至于那个nk病毒研究中心的彼得他们,江源还真没对他们抱太大的希望;若是天医院拿不下来的事情,靠这个什么研究中心,那真就等这些人都死光了,都不一定能拿出解决的办法。
一旁的卢炳月此时也戴着护目镜,全身都包裹在隔离衣中,脸色古怪地看着江源给病人把脉;
刚才她已经看着江源给这个病人做了一次通身的西医体格检查,动作干脆利落,有着极高的水准,至少在她看来,这位江源大校果然不是什么浪得虚名之辈。
但现在这位竟然还玩起了把脉这样的中医手段,而且也是一副娴熟至极的模样,这却是让她有些看不懂了;这位难道还中西兼修不成可他才这个年纪,能够在西医方面,拥有如此高的水准,甚至在外伤和病毒方面都极有研究,这已经是天才中的天才了,难道还对中医如此有研究不成
这外边中西兼修的并不是没有,现在中医学院出来的临床学生基本上两边都会一些,但却很少有十分精通的;真正一些比较精通的,那至少也是有了二三十年以上的临床经验的,而且也只能算是比较精通,并不可能两方专精
但眼前这位青年奇才,已经是有些超脱她的想象了看对方这模样,既然自己这边这么多西医的治疗手段都没用,他还真打算考虑用中医来试一试
可二十几岁的中医奇才这位像么一般有经验的中医师,不起码也得上四五十岁才行她还真是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这位了
第九百五十九章非洲有中药
躺在床上的病人叫皮卡鲁,正宗的阿拉圭罗土着黑人,发病已经有一个礼拜了,这时依然还在发着热,看起来纷身有气无力的,不过这会倒是人还算清醒,有气无力地睁着一双充满了血丝的眼睛,漆黑的脸庞之上满是古怪地看着眼前的江源。
这些日子,自从发病以来,每天都会有医生来作检查,但从来没有人医生会这么古怪地拉着人的手腕不做声;
但不管怎么样,皮卡鲁的脸上冒出了一些古怪之色,却是渐渐地又冒出了一丝兴奋之色;发病以来这几天一直不见好,而且越来越严重,很明显的那些医生治疗的手段并没有什么好的效果;而周围不停地有各种病重的人被抬出这里,然后便再没有回来。
他很清楚,那些人的结局可能是怎么样的;他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但虽然每天接受治疗,但情况却是并没有什么好转;而眼下这位医生似乎跟以前的医生,治疗方法或者手段有些不同,这让他忍不住地又腾出了一丝希望。
把完脉,又仔细地看了看病人的舌苔,江源站在这里,眉头不由地有些紧皱了,根据脉象和舌苔的情况看来,患者属于那种温热症范畴;但让他有些恼火的是,这外域非洲之人,体质本就偏火热,与华夏之人有许多不同,这若是要通过以前的辩证经验来分析治疗的话,却是很难对症。
“医生我的病还有其他办法吗”看着江源那护目镜之后的迟疑,皮卡鲁终于紧张地出声,道。
听着这皮卡鲁并不是很正宗的英语,江源的眉头轻轻地挑了挑,看着对方目光中的那一丝绝望中的不甘,这迟疑了一下之后,却是不好怎么回答。
“医生求求您,我还有孩子。我不能死求求您”皮卡鲁费力地伸手拉住江源的手,抬头乞求地看着江源道。
感觉着那隔着手套,对方紧紧拉着自己手的力量,江源轻轻地吐了口气,然后看着那双希冀的双眼,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一定会让你再见到你的孩子”
再次地看了几个病人之后,江源终于缓步地在卢炳月的陪同之下,走出了感染隔离区;
不过,他并没有停止,然后又去了一趟感染观察区。同样仔细地对几个病人做了检查之后,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之中。
“江源大校”看着江源坐在办公桌前,拿着笔、皱着眉头在思考着什么,但手中的笔却是在纸上胡乱记载着一些什么东西的模样,卢炳月终于忍不住了,出声地道:“难道您那个难道打算用中医治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