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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沿着痕迹看去,突然,又为难道:“这些痕迹,从西南到北西。我们到底是往西南呢还是去西北找”

看这些痕迹,不过几ri间。风自西北来,如果他们在西北的话,我们早就听到人呼马嘶声了,自然是往西南寻去

第二百三十二章 营地

两ri后,大雪忽下,不多时,灰败的草原,化作一片白sè。,死气沉沉的草原,变得生动起来。

绕过一个大土坡,一个平滑如镜的大湖忽然呈现在几人面前。大湖旁边,长着不少只剩几个枝桠的矮壮小树那场大火留下的痕迹,到湖边便消失了。

再远些,是绵延数百米的灰白sè营帐。

军营都立在另一处坡地上,居高往远,将周围情景,都看在眼底。营中一片肃杀,暗红sè、犹如沾满了血迹的大旗,冲天而起,风声猎猎

营中静寂无声,只偶尔传来几声马嘶。没多久,一缕缕青烟,逸散而出,还未升到天上,便被风吹散。

夜,悄悄降临。雪落下,乌云便逝,到得再晚些的时候,繁星洒满天空,苍穹如盖笼罩,而大地,则在星辰的照耀下,雪迹映白,闪出耀眼的光辉。

这个时候,天圆地方那种朴素的思想,便是这一切最好的映照

李行之站在坡地上,不知为何,心胸骤然开阔。清风浸入,让人舒爽

他携着两女,足尖轻轻一点,在雪白地上,留下浅浅的、几难见得的印痕。三人穿着白sè裘皮,如三朵蓬蓬松松的白白的云,似慢实快的往前飘去。

百米营地里,外松内紧,隔得不远,便升起一堆大火熊熊,映照四方。虽然如此,却没一个人发现如鬼魅般飘入营地的三人。

军营中jg戒的兵士,都只顾观察营地周围有无大批人马出没,哪里能注意到悄无声息的三人

李行之看着不远处,巨大暗红的旗帜上凛然招展的几个,诸如唐李侯的古汉字,便知晓这是唐军。

营地不显眼处,一队队兵士动作整齐走过,带起鳞甲哗啦作响。天气苦寒,让李行之都有些不适,看到这些穿戴冰冷甲胄的兵士,他心底,不由生出几分敬佩。

李行之毕竟艺高人胆大,携着两女,直接从营地上方掠过,到了中间那最高最大的营帐上。他向两女稍一示意,只身从营帐顶上下去,长袖一鼓,一股猛烈的怪风升起,吹得整座大帐呼啦作响,账前站立的两个士兵,睁不开眼来。他足尖一点,全身功力运起,便借着这股怪风,进入营帐中。

帐中无人,摆着几张大案。李行之好奇的查看了一番,只看到一些纸笔令符,倒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这应该是那些将领议事的地方。

他想着,身体又随之化作一阵风飘出。帐前的两个士兵只觉身体一寒,帐门又被一阵怪风吹起,眼前一花,一道黑影一闪而逝。他们奇怪的撩开帐门,往里面看了看,见没有什么差处,又在帐前站好了。

“李大哥,怎么样”营帐顶上,一个白袍少女说道。如果旁边有人,定然只能看到少女嘴动而听不见声音,这是传音入秘的法门。这法门原理简单,无非是把内力聚成一条线,送入人耳之中,这样,声波就不会逸散出来,难的是对内力的控制。

李行之不说话,摊了摊手,表示没有人。

三人又往一个稍微小些的营帐掠去。故技重施,这一次,李行之有了经验,携着两女,一起进入营帐之中。

帐中轻轻的呼噜声响起,显然三个不速之客,并未影响到这个营帐的主人。

李行之小心的从怀里拿出一张莹白宣纸,接着缝隙映来是雪sè,能看清楚上面那个美髯飘飘、儒雅肆意、从容自得的形象。

他又看了看营中那个安睡的中年人,除了面容多些沧桑之外,气质摸样倒是仿佛。

李行之脸上露出笑意。

“看来我们运气不错”

其实,唐朝将领的营帐,很容易从周围普通营帐中区分出来。而且,李道宗又是军中大将,他们轻易寻到,除了三分运气之外,还有几分必然在里面。

头昏脑胀。今ri暂且这么多了,明天二更补过。

第二百三十三章 行踪

中午就想着要写,结果到现在才动笔。认识错误很容易,但改变就难。

推荐一本诚意之作电锯之父。书荒找到的,虽是娱乐文,但感觉不错。

以下正文

李道宗睁开眼睛,看着面前三人,心下陡然一惊,但马上,多年战场厮杀的经验,让他很快冷静下来,倒没有什么大喊大叫,让李行之准备的一番动作都免了。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出现在这里”

李行之看着面前迅速冷静下来的李道宗,心下生出几分赞叹,果然不愧大将之才什么时候都能很快的冷静下来。

“你是李雪雁的父亲”李行之知道对方的身份不简单,但这些都与他无关,唯一有些关系的便是李雪雁父亲这个身份。

“雁儿她在长安怎么样了”李道宗急忙问道。他想到李雪雁这个女儿,脸上露出些忧虑之sè,连三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营帐中的事也不去追问了。

“她在长安过得很好。”李行之看着眼前这个爱女心切的父亲,脸上也露出几分笑容,言语间也亲近了几分。“我们这次过来,就是帮她送信的,顺便代她向伯父问个好。”

他说着,从袖底摸出一封信递了过去。

李道宗接过信,也顾不得旁边几个不速之客,点起油灯,迫不及待的将信件展开,字字句句读过,这才放下心来。再抬起头看着李行之三人,脸上冷肃面容,也柔和了几分。显然,李雪雁在信里跟他说了些什么。

这对于李行之倒是好事,免了解释的麻烦。

李道宗自拿到信后,神sè便难得的失态。他略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胡须,这才缓缓道:“雁儿自小待在我身旁,现在独自生活在长安,未免牵挂几分,让贤侄见笑了。”说到长安,他眼底忧虑一闪而过。

“伯父爱女心切,倒让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