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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嘴八舌各有各的意见,父亲苏柄言是觉得在星沙市办一个婚礼,再回老家涌泉村补办一个。

苏柄言对老家还是很有感情的,虽说家里的生活已经彻底和农村老家脱轨,但是一直有来往,过年和清明时苏柄言是必须回老家的,他也是涌泉村说话最有分量和威信的人,往往村里闹矛盾解决不了,全打电话找他。

老妈谢小芬抱着完全不同的想法,她觉得应该去国外办婚礼,什么巴厘岛,新西兰,夏威夷,马尔代夫,她结婚的时候没赶上时髦,现在可不能亏待自己的儿媳妇安然,而且家里有钱,干嘛非得死抱着旧习俗在老家办。

伯母赵玲英赞成老妈谢小芬的意思,而安以权这是没表态。这些都是小事,只要两个孩子幸福快乐就好了;在这样的场合下,苏信和安然两人都没什么发言权,全听父母的意见。

“叮铃铃”

这时,安以权的电话响了,他看了眼手机屏幕,然后对苏柄言说工作上有点事情需要处理,起身出去了。

谢小芬见时间不早,去厨房做菜,赵玲英也过去打下手,很快的丰盛的饭菜上桌,安以权也回来了,一家人围在餐桌上热热闹闹的。

吃过晚饭后,安以权忽然起身说想出去逛逛。

苏信说道:“大伯,我陪你吧。”

安以权看了眼苏信,最后对安然说道:“让小然陪我吧。”顿了一顿,又笑道:“我这侄女马上就是你么家的人了,养了她这么大,有些话想对她说说。”

苏信不再多说。

安以权和安然起身离开了房子。

谢小芬陪着赵玲英叽叽喳喳拉着家常。

苏信无事可做,去卫生间洗了个澡,回到房间休息。

坐在床头上,苏信从枕头下翻出一本美国作家杰罗姆大卫塞林格写的麦田的守望者,安然没事就喜欢看这些玩意儿,不过安然的性格和麦田守望者里的霍尔顿有点相似,早熟,性格偏冷,一个有着简单理想的人,但在现实生活中,她的理想却被一一击破。

苏信翻了几页,就没兴趣看下去了。

太压抑。

生活是不大容易改变的,能够改变的是我们对待生活的态度,你觉得美好,容易满足,当扫街大妈的生活也是美好的;你觉得不美好,就是亿万富翁也天天陷入一种惶恐的精神抽离状态。

有阳光的地方就有阴暗,道理很简单。

苏信这么想着,又琢磨起了安以权叫安然出门逛逛是为了什么之前安以权接的那个电话是谁打来的

“咔嚓”一声

这时,卧室门打开了,安然站在门口。

安然穿着一件黑色百褶长裙,这个丫头以前是从来不穿裙子的,不过现在肚子里有孩子了,有点担心穿太紧的衣服会有影响,不过这也让一直把自己当男孩子的安然多了一份女人味。

苏信发现安然站在门口没有进来,只是怔怔的看着他。

安然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这个丫头是很难隐藏自己的情绪的,但在一起这么久,都成了自己的未婚妻了,苏信能感觉到安然似乎心里有事情,他放下手里的麦田的守望者,问道:“怎么了”

安然摇摇头,说道:“没事。”

说完,安然反身合上了卧室门,来到床前,苏信把她抱入怀里,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他熟悉的香味,香奈尔5号香水e1no。5,木香调花味,清淡雅致,很纯很清新。

安然的最爱。

苏信笑着说:“小然,你心里一定有事。”

“谁说的。”安然靠在苏信的肩膀上,低声应了一句。

苏信笑笑道:“你有事的时候会说没事,没事的时候你会对我说,废话那么多干嘛。”

安然仰头看着苏信,道:“你就这么了解我吗连我要说什么都知道。”

“因为你是我老婆呀。”苏信笑道:“大伯找你聊了些什么”

这话他本来不应该问,但是心里有些担心,他隐隐猜到了什么,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事情,但安然的反应出乎了他的意料,因而不好开口,却由不得不关心,安然是他妻子呀。

安然摇了摇头,说道:“大伯要嫁女了,你说他要说什么”

苏信笑笑,低头吻了下安然光洁的额头,然后向下吻上了安然的红唇,将舌头伸进去,过了好久好久,才松开了安然的嘴巴,伸手从上面解开安然的黑色长裙,露出漂亮的锁骨和蕾丝花边的胸罩,鼓鼓囊囊的,以及光滑的肚子。

苏信将脑袋贴在安然的肚子上,笑着说道:“老婆,我女儿有没有踢你呀”

“笨蛋,才一个多月,怎么会踢我,我们的孩子还只是一个小不点呢,不过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会感觉到肚子里好像有个小东西在动,应该是我的幻觉吧。”安然精致的脸蛋上溢出几分笑容。

她很少笑,笑的时候好看的令人窒息。

或许是因为怀了孕,有了孩子,母性的光辉渐渐出现在这个倔强的女孩子身上,多了一份柔美;安然抬头盯着苏信,没有说话。

“这么看着我干嘛”苏信道。

“苏信,明天我们去领证吧。”安然说。

苏信低头看了看安然,笑着说道:“好啊。明天就要领结婚证了,今晚我们庆祝一下吧。”

说着,苏信伸手把褪到安然纤细的腰部的黑色裙子往下面拉。

安然抓住他的手道:“别动,会弄到孩子的。”

苏信哀怨道:“孩子才一个多月呀,有什么关系而且小然你怀孕后,你都没让我碰过你,再这样子下去,我会受不了的,天天抱着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老婆,又不让我动等会儿,你坐在我上面不就得了么。”

安然精致的脸蛋上染上一层红晕,伸手扑倒苏信,将他的头发抓的乱蓬蓬的,说道:“怎么搞的,你越来越不要脸了,这么流氓的话都说得出口”

“流氓的事情都做了,跟自己老婆说些流氓的话有关系呀。”

苏信伸手褪掉安然身上的黑色长裙,把自己的衣服也全脱了,抱着安然坐在他的上面,双手搭在安然光洁的背部,伸手将安然的身体贴紧自己,仰头吻了吻她的耳朵。

啪嗒一声

百忙之中,一直修长白嫩的手臂伸了出来,把灯给关了。

七月十六号,天晴,艳阳高照。

对于苏信来说,这是他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一天。

上午九点多,苏信陪着安然去了当地的民政局,民政局里有很多男男女女小青年,来这地方的要么是登记结婚,要么是一起离开,所以场面上有点儿冰火两重天的味道。

结婚的男女高高兴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从他们的脸上,能够感受到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一种叫情的东西。或许一张纸并不能代表太多的东西,也无法承载缥缈的爱情,就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那又有什么能够承载爱情呢

性金钱地位

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