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根声音微弱的说:“布衫,小布衫给我”徐银凤哭过之后,镇定下来,鄙夷的看着他:“你还知道要衣服给你个屁”她拿起宋老根的衣服塞进篮子里,头也不回的走了。宋老根躺在地上气的直瞪眼儿。
三只狗慢悠悠的走在回去的路上。下午的阳光暖洋洋的,很舒服。黄眉问刀疤:“老大,这就是你说的行侠仗义吧”刀疤还没吭声,熊猫抢话:“嘿,你别说,真过瘾啊不过那个娘们儿下手可真狠”黄眉也是后怕不已:“是啊,看不出文文弱弱的一个女孩子,打起人来真是毫不手软。”刀疤叹口气:“她那也是被逼急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熊猫说:“老大,你说那小子还能活不”黄眉说:“我觉得够呛。都被踢成那样儿了,多少脚啊,估计蛋都碎了。得亏不是高跟鞋,不然我估计这人就死了。”它俩讨论的热闹,刀疤却看着远处没说话。这只是让它们遇到了,没遇到的事,还有多少呢
一辆白色的尖头火车从高架桥上呼啸而过。不知道它从哪里开过来,也不知道会开往哪里。
2
“伊莲娜,我们去哪”
“不知道。走哪算哪吧。你能挺住吗”
“还好。”
“得先找个地方给你治伤。”
“没事儿。”
“还说没事儿,都溃脓了。”
布莱克和伊莲娜一路西行,走了好几天,路边的高楼渐渐稀疏,地势开阔起来。一个又一个大的院子、一排排高大的房屋出现在道路的两旁,人却稀疏了许多。“这是哪里啊,布莱克”伊莲娜看着四周,好奇的问。“我也不知道。但看这样子,应该也不是农村吧。”布莱克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出于对野狗的害怕,伊莲娜也不愿意再去打探:“管它哪里呢走着就行。”
布莱克的伤不断恶化。尤其是肩胛上那道深深的口子,已经溃烂流脓,遭来了几只苍蝇。再加上这几天吃的很少,布莱克的身体很是虚弱,走路都开始摇晃,并开始发烧。伊莲娜暗暗焦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它们曾经试图走到一家诊所门前,但却被穿白大褂的人毫不客气的一脚踢开:“死狗滚开”布莱克告诉伊莲娜酒能消毒,伊莲娜四处留意看哪里能找到酒。晚上吃饭的大排档很多人在吃饭,但那种绿色的瓶子里冒着白色泡泡的东西看上去总不那么保险。偶尔几个放在桌角的瓶子,也多半是空的。如何才能拿到酒呢伊莲娜想了很多个办法。它蹲在一桌看似和善的汉子面前,巴巴的看着桌上的瓶子。一个汉子看它好玩,伸手夹了块骨头给它。它闻了闻,依旧眼巴巴的看着。汉子酒后无聊,索性又夹了一块肉给它。它闻了闻,还是眼巴巴的看着。汉子拿筷子蘸了点酒给它,它巴巴的舔着。汉子大乐:“哟,这狗不吃骨头不吃肉,居然要酒喝它奶奶的,好玩。”虽然伊莲娜非常不喜欢那辣辣的味道,但为了能给布莱克弄到酒,它一口紧一口的舔着。几个汉子也过来围观,大家哈哈大笑,好奇不已。有人拿了个纸杯,倒了口进去给它:“看它能喝完不”伊莲娜心中惊喜不已,一口喝完,差点被辣死,但仍装作嗜酒如命的样子贪婪的舔着纸杯。汉子高兴不已,又倒了几口进去:“看看你这货到底能喝多少”伊莲娜一看机不可失,叼起纸杯转身就跑。几个汉子先是讶然,后轰然大笑:“嘿,见过狗蹭骨头蹭肉的,蹭酒喝的还真少见。蹭了就蹭吧,还打包带走,你说这是啥事啊,嘿,这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