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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5(1 / 2)

,开了点便宜药。让他回去买条紧点的裤子,好压迫住血管。

千恩万谢走出外科4室。引来一道道同情的目光。

确认其没去外科楼,没到处乱转。谭雁冰突然笑道:“超龙,这老家伙比我们想象中更狡猾,他不是去打听消息的,是去看医院有没有警察的,同时观察下有没有人跟踪,有没有被怀疑上。”

“他干过侦察兵,这些年又一直在逃亡,警惕性非常高,眼毒着的。监视组会不会暴露”

监视组人员是武东升亲自挑选的,对此非常有信心,摇头笑道:“他是老手,盯他的干警同样是老手。准备又这么充分,没那么容易暴露身份。”

谭雁冰同样很放心,一边示意李思进下行动命令,一边淡淡地:“侦察兵不是侦查员,他擅长的是侦察地形、野外求生、各种武器使用和格斗之类的,潜逃时能发挥点作用。研究人、玩心眼,他差远了。”

“可他还是把我们全骗过了。”

“那是他之前有准备,搞了一个又一个障眼法。现在障眼法被拆穿了,他玩不出什么花样。只能被我们牵着鼻子走。”

他话音刚落,秦超龙放下电话道:“命令下达,行动开始。所有人员已到位。”

“好戏开场了,如果魔女在。她肯定会要一包爆米花。”

江省刑警“代言人”邰超喜欢有意无意模仿韩大处长,谭雁冰没“超哥”那么喜欢出风头。虽然同样在模仿。但模仿的是阴人手段,好不容易当一次指挥长,好不容易组织侦破这种大案要案,他要像猫玩老鼠一样把“顾国根”玩残、玩死、玩崩溃,玩得他把马脚一点点露出来。

在他的导演下,“顾国根”刚打开锁,就遇到一个送上门的生意。

“师傅,去不去火车站”

不顺路,“顾国根”真不想去,可想到一个上午没拉客不太好,上下打量一下,拉开车门道:“只能送到东广场公交站牌那儿,不能再往前走,那边有交警,管得严。”

背着大包的男人又问道:“多少钱”

“二十,不收你多,从这打的过去起码要三十。”

女人像是刚出院的,摇了摇男人胳膊,皱着眉头催促道:“二十就二十,我不能坐汽车,闻不了那味儿。”

“好吧,麻烦你了。”

他们很爽快,上车就给钱。

在东靖呆了两三年,“顾国根”对市区路况非常熟悉,打着引擎轻车熟路地往火车站开去。刚开出不到一公里,他不能再往前开了,急忙道:“老板,不好意思,前面有运管查车,我们要绕。”

几个运管在前面招手,他顾不上什么交通规则,忙不迭调头,没想到运管早布下口袋阵,前面有人拦,后面有人堵,甚至有一个交警配合,根本跑不掉。

“警察同志,运管同志,我是残疾人,我我我是去医院看病的,看这两位急着去火车站,女同志又不能坐汽车,好心捎他们一下,没要钱。我给您看病历,看我刚买的药。”

拦的就是你,装可怜没用。

交警上前敬了个礼,顺手拔下钥匙,一脸严肃地:“请出示驾驶证行驶证。”

“有有有,驾驶证行驶证保险全有。”

交警验看完证件,确认是真的,一边开始填罚单一边面无表情地:“你刚才违反禁令标志调头,我们拍到了,罚款两百,这是罚单,自己去邮政储蓄或工商银行交。”

罚就罚,没任何商量余地,“顾国根”傻眼了,接过罚单和证件不知道该什么才好。

然而这才是刚刚开始,交警处理完运管上,一个年轻出示了下证件,一边招呼两个客人下车,一边道:“我是运管处稽查一大队执法人员,请出示你的道路运输经营许可证。”

在东靖这个地方,出租车有营运证,货车有营运证,唯独三轮摩托车没有,根本不办,不让跑,“顾国根”被问得哭笑不得,急忙掏出残疾证哀求道:“同志,我刚才了,我是一片好心捎他们一段路,没要钱。再我是残疾人,我刚看病回来,您显显好,你可怜可怜我,高抬贵手放我一码吧。”

年轻不为所动,冷冷地问:“这么是没有了”

“运管所不给办啊,要是能办,我肯定办。”

这时候,询问完两个乘客的运管执法人员喊道:“丁,这两位同志收钱了。去火车站,二十”

刚才已经使过眼色,他们居然一点同情心没有,出卖的出卖。“顾国根”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敲他们两锤子。

“证据确凿,别狡辩了。”

运管效率极高,几个人围上了解完具体情况,不管他怎么哀求,当场开出一份道路运输行政强制措施通知书和道路运输亢车辆行政强制措施决定书,从交警手里接过钥匙,把车给扣了。让他回去等电话通知,或自行到稽查一大队去了解案件进度。

他们比交警更黑,别罚款两百,估计两千到打不住。

想到一起在长途车站拉活的老闵去年被罚了四千,“顾国根”急了,掏出手机赶快给张南辉打电话,请张南辉帮着情。

令人倍感沮丧的是,这帮运管一点面子不给,不接张警官电话,趁他不注意居然安排个协管员把车先开走了。

“老顾,你也看见了,我就一派出所民警,面子没那么大,他们根本不买我帐。你你怎么不心点,怎么被市运管处逮到了。别不在我们区,就算在我们区他们同样不会买我帐。”

“张警官,您能不能想想办法,帮我托托人,看能不能少罚点。”

他挺不容易的,张南辉感觉不能坐视不理,不然他真会寒心,走到窗边:“你等会,我想想办法。”

“麻烦您了,我等您电话。”

“顾国根”一瘸一拐地走到路边,看着车被开走的方向,焦躁不安的等消息。

等了大约十来分钟,电话来了,张南辉倍感无奈地苦笑道:“老顾,这次你真撞到枪口上了。一是大队长刚调过去的,新官上任三把火,谁面子都不给;二是快开运动会了,要整顿交通运输秩序和市容市貌,交警运管和城管联合行动,市领导坐镇,谁也不敢去求情。”

“那怎么办”

“明去他们大队,跟他们好话,你家庭情况。2000以下就认了,2000以上直接回来,我帮你问问交警队,看能不能卖辆便宜的罚没车。”

“200我到舍不得,还2000呢”

“你干这个,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会怎么罚。这是三轮的,要是汽车得上万。”

这个打击对他太大,张南辉很同情,又劝慰道:“老顾,破财消灾,别往心里去。再聚赌那帮人处理得差不多了,我帮你跟所长和教导员多争取了1000,3000块钱买辆新车都够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顾国根”轻叹了口气,倍感无奈地:“好吧,我听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