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明老哥的兄弟,分成两股人,一股人跟着卫队兄弟,一股人跟着船帮兄弟,就在乐州城里到处逛,看看东西,找人谝谝闲传啥的,让外人感觉到,咱卢家的人在陪客人逛街呢”
陈叫山和常海明,还是领着晚上那三位小分队兄弟,出了卢家大门,慢慢悠悠地在大西街上逛着,不时地到各家货铺转转,问问价格
陈叫山一行人走到校场坝西南角时,忽然有人从身后拍了一下陈叫山,陈叫山转身一看,是侯今春。
侯今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喘着气说,“陈队长,刚才在新街口,有人把这封信给我,让我交给你”
陈叫山接过信,上面用规整的宋体字写着“陈叫山亲启”的字样,撕了,展开一看,里面亦是规整的宋体字
“陈叫山:人活天地之间,贵有信义二字,人无信,不可交依照你和骆帮主的报价,我们已将十方红椿木,送至城西关王堡灵文庙,按照约定,足足过了三个时辰,你们仍不前来拿钱提货,提货之价格,我们之前便已议妥,并无异议你们如此不守信诺,嫌贵弃货,便休怪我们无情无义今日未时之前,你们若再不拿钱提货,就到灵文庙为你两位远道而来的贵客兄弟收尸吧”
陈叫山越看眉头越紧,气得牙根紧咬:到底是谁在弄这子虚乌有的事情,为我陈叫山栽赃,陷害于我
兄弟们见陈叫山的表情如此严肃,越发对信之内容感到好奇,侯今春上前一步,问,“陈队长,信上说啥”
第180章为难
陈叫山抬头看了一眼侯今春,嘴巴张了一下,想说话,但又没说出来,复又低下头来
这封信纯属子虚乌有,显然是有人在栽赃陷害于我而且,还将侯帮主拉进这一滩浑水之中,又扯到了如今神秘的红椿木,究竟意欲何为
这封信,倘若给别人看了,自己便有一万张嘴巴,也说不清楚若是不给别人看,别人愈发好奇,自己更是说不清楚
“晤”陈叫山支吾了一声,眉头一皱,深吸一口气,胸膛鼓得高高,说,“是关于那两个兄弟”
兄弟们纷纷看着陈叫山,目光皆聚集在陈叫山手中的那封信
常海明便朝陈叫山跟前走了一步,问,“拐枣和嘎子到底在哪儿”
“陈队长”
陈叫山正想着该如何说这事儿,忽听有人喊自己,转头看去,骆帮主领着一伙兄弟也过来了,远远地喊自己,骆帮主自是领会到“不显山露水寻人”的意思,边走边大声地说,“陈队长,今儿天不错,你也出来逛啊”
“陈队长,信上到底说啥了”侯今春又问。
陈叫山看着侯今春,咬咬嘴巴,便问侯今春,“侯帮主,是谁把这封信交给你的”
侯今春回身看了看,一摸脑门,“面生得很,不认识的人模样记不起来了光说是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再没说啥就走了”
“陈队长,啥事啊”骆帮主走过来,低声问。
陈叫山见事已至此,自己越是藏着躲着,越是闪烁其词,别人越是怀疑自己,于是,将信交于了侯今春,说,“此事蹊跷得很,有人想给我和骆帮主栽赃”
十几个兄弟闻听此言,都纷纷看向侯今春,越发对那封信感到好奇了
骆帮主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啥栽啥赃”
侯今春迅速将信看完了,脸沉着,啥也没说,将信又还给了陈叫山。
陈叫山知道侯今春已经怀疑自己了,但现在不能去辩解什么,任何辩解的话语,都是徒劳的,甚至越辩解越糟糕,别人只会越发地怀疑自己
陈叫山将信又递给骆帮主,“骆帮主,你看看吧这不知是谁跟我们过不去”
信不长,骆帮主也迅速看完了,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他娘的,谁给我骆征先脑袋上扣屎盆子”暴怒之下,骆帮主准备将信撕毁,陈叫山一把拉住骆帮主的手,“骆帮主,这信不能撕信一撕,我们就更加说不清楚了”
“唉”骆帮主闷闷地叹息一声,将信又还给了陈叫山。
陈叫山见许多兄弟都在疑惑着,这信是非给大家看的,便又将信递给了常海明,“海明哥,你看看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常海明看完信,第一句话便是,“这他奶奶的谁啊搞这种下三滥的事儿陈队长的为人,我常海明心里最清楚”
兄弟们你看我,我看你,越发对信的内容,感到好奇了
陈叫山将信拿过来,又递给一位侯今春手下的船帮兄弟,“兄弟们都看看吧我陈叫山身正不怕影子斜”
凡是识字的兄弟,凑在一起,迅速将信看完了一位骆帮主手下的兄弟便问,“大帮主,这买红椿木是干啥造船吗”
陈叫山知道:肯定会是这样的结果,轮到自己说不清楚了,张口无言的时候到了
骆帮主破口大骂,“老子要什么红椿木净他娘的放屁,朝老子头上扣屎盆子,我干他娘”
侯今春一直不说话,只是以异样的眼神,打量着陈叫山和骆帮主,如今见骆帮主这般暴怒,话说得这般难听,便说,“大帮主,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们做的事情,你们自己心里清楚,难不成还是我给你们栽赃不成”
“谁他娘的栽赃,我就骂谁”骆帮主气得胸膛一鼓一鼓
常海明忽然说,“哎呀,不管真假咋样,咱们是不是赶紧去一趟信上说的那地方,要不然,拐枣和嘎子,真就危险了”
陈叫山一想,是啊,辩解的话,可以日后慢慢再说,但不管是真是假,两个兄弟的性命要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便大声说,“走,我们回大院,骑马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