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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礼,轻声解释了一下,原来她是驻日医院派回总院学习的。

吴畏点了点头,随口说了几句,心里惦记着叶黛和秀云,就想离开。这时听到有人大叫道:“你怎么还在这都等着你呢。”

内田诗织吓了一跳,手一抖,盘子里堆得高高的药品顿时落到了地上。

吴畏手疾眼快,顺手抓住了其中的两个玻璃瓶子,却没有能阻止其它的药品落下。

随着一阵哒哒的脚步声,一个中年护士快步走了过来,向着内田诗织骂道:“怎么总是你磨磨蹭蹭的”人还没到,已经一串骂声传了过来。

吴畏扶住内田诗织,正帮她捡起落在地上的药品。陆军总院的条件还是不错的,都是水泥地面,虽然人来人往的不怎么干净,好歹没有污水,这些药品又都有包装,虽然落在地上,倒也不耽误使用。当然要不是吴畏手快,那两个玻璃瓶子就没这么好运了,弄不好还会污染其它的药品。

内田诗织涨红了脸,蹲下来把盘子放在膝盖上,一手扶住,另一手整理盘子里的药品,只是不出声。

吴畏听不下去,抬头向中年妇女说道:“她犯了错自然有相应的处罚,用不着你这么骂吧”

中年妇女看了他一眼,似乎在猜测他的身份。

吴畏昨天去总统府的时候,穿的是穿越时的数码迷彩。天亮之后,他放出李浩远后就换了下来。总统府没有将军制服,李造远贡献了一身军装。不过他只是上校,自然没地方抠金星去。叶知秋倒是有大元帅服,不过上面也没有金星。所以此时吴畏并没有佩戴肩章,袖子上的标志也只是表示上校的三道银线。

总院来来去去的都是高官,护士们的眼力当然是有的,所以这人一眼就确认了吴畏的身份。上校的军衔虽然也不算低了,现在负责防卫医院的军官就是上校,但是总院的院长可是少将,再说吴畏这个上校还不知道是哪个野鸡部队的,护士大婶当然不会在乎。

于是她根本没理吴畏的话,又向内田诗织骂道:“你个日本骚狐狸,见到男人就走不动路是吧。”说着还不解气,伸手去拧内田诗织手臂上的肉。

吴畏正帮着内田诗织捡东西,又没想到这护士能动口的时候还动手,一时反应不及,眼看着内田诗织吃痛之下,身子一扭,把整个盘子都扣在了地上。

三个人都愣了一下,内田诗织最先反应过来,飞快的抓起铁盘,露出下面的一个扁扁的纸盒,三个人都能看到,正有一些淡黄色的液体从纸盒里渗了出来。

显然这盒子里装的是玻璃针剂,现在已经打碎了。

这年头大块玻璃还要算奢侈品,玻璃管自然造价不菲,能装到玻璃管里的药品当然也就更珍贵。本来内田诗织为了保险,把这个盒子放在盘子的最下面,有盘子浅浅的边缘保护,就算把上面的药品都摔了,这个盒子也不会掉不下来,不能说不小心。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直接让人物理攻击干翻了。

看着摔坏的盒子,两个护士的脸色都变了,内田诗织的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那个中年妇女则白了又绿,绿了又黑,跳起来指着内田诗织骂道:“好啊你个,这下看你怎么办。”情急之下,连“日本”这个定语都省了。

托她刚才就气势十足的骂声,三人身边已经聚集了一些人,有送伤员过来的士兵,也有等在走廊里的轻伤员。

这年头虽然“正义”的定义还没有后来那么明确,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一众大兵又没有对大婶权威的畏惧,一边是楚楚可怜的内田诗织,一边是破口大骂的中年妇女,自然知道怎么取舍,顿时纷纷鼓噪起来,立场自然站在内田诗织这边,大意是说陆军总院这么大的单位,摔了一瓶药有什么了不起。

中年妇女显然是久经骂场的老将,面对汹涌的民意毫不在意,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大声喝道:“她是日本人,你们要帮日本人吗”

内田诗织在驻日总院的时候,来来去去都和中人打交道,再加下家学渊源,汉语虽然说得还不算太好,听却是没问题的,要不然也不会被派回来镀金。

只不过她刚刚闯了祸,现在正是心虚的时候,所以并没有抓紧时间辩解,而是站起身来,连连向身边的人鞠躬,表示歉意。

看到她这个样子,围观的士兵们都沉默下来。中日三次大战刚过去几年,很多事情还犹在耳边,感受最深的当然就是军人们。所以听说内田诗织是个日本人,围观众人虽然有些不忍,还是安静了下来,毕竟帮助日本人显然不是一件政治正确的事情。

中年妇女技压群场,气焰越发高了,伸手拉住内田诗织,叫道:“走,跟我去见院长。”

“还是让院长来见我吧。”吴畏慢慢站了起来,手里还捏着那个纸盒。

他看着身边的士兵们,皱眉问道:“你们当中有人打过日本人吗”

士兵们互相看了看,一个上尉举手说道:“报告长官,我去过朝鲜。”

“你是第四师的”吴畏意外看了他一眼,点头说道:“我打过房岛登陆战,奇袭过东京,活捉过日本天皇。”他看着众人怀疑的目光,淡淡说道:“我是吴畏。”

第688章用重典

在共和国可能有千千万万的人不认识吴畏,但是要说没有听说过吴畏这个名字的人,至少在城市当中属于凤毛麟角的存在。

陆军总医院也隶属于军事系统,自然对这位国防军中的军神大名如雷贯耳。

所以当吴畏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所有人都愣住了。毕竟谁也没有想到,这位已经快成为传说的军神大人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如果他真的是吴畏,那么刚才他说的那些经历的确,对于他来说稀松平常。

如果要给吴畏写一个大事记表的话,那么占领日本活捉天皇的经历也只能算作其中比较显眼的一项,风头绝对没办法眼袋掩盖其他项目。

而他这份履历表中的任何一项如果摊到其他某个人的身上,都足以让这人受用终生,而在吴畏的履历当中,也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看着面前因为疑虑而突然沉默下来的人群,吴畏摇头说道:“我一直告诉我的士兵们,面对敌人我们要比他们更凶残的,但是我们只对敌人凶残。”他指了指身边的内田诗织,“如果你们把她这样的人当做敌人,我只能替你们感到羞愧。”他失望地摇了一下头,“更何况,她现在也是国防军中的一员,是你们的兄弟姐妹。如果你们只能这样对待自己战友受到的不公平待遇,那么我只能说,你们这样的人不可能在战场上存活下来。”

士兵们沉默了一会,刚才那个上尉军官喊了一声敬礼,所有士兵和伤员都七手八脚地让自己保持立正姿势向吴畏敬礼。

吴畏还了一个军礼,摆手说道:“都散了吧”他说道:“感谢你们的英勇战斗,我为你们感到自豪。”

“将军,我有个问题想问。”那个第四师的军官向吴畏说道:“今天早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