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相处之间最悲哀的存在。
有多少人知道,真实的谎言都是在假装欢乐,许多谎言背后的真实都是无可奈何;那些所谓的玩笑,只是说不出口的真性情。
夏末觉得居然有人执意送上钱来,那么就没有必要再往外推了。夏末笑着说:“两个月时间,我会帮你们策划活动,排练人员,但是我不会出面;而且,如果我有特殊情况,那么我会提前给你们策划书,前提是人不会出面。而我要的报酬很简单,这个会所一个普通会员身份。”
这样的报酬是夏末临时想到了,因为这里的环境确实很好,如果心情不好还有一个可以逃避放松的场合。
卓昌源直视看着自己的女人,突然发现这个女人的神态居然如此像以前家里养的那只老猫,侵略性强到让人无法忽略。同时他讽刺的笑着,这个社会从来不缺聪明的女生。一个私人会所的会员卡,可比现金来的宝贵多了。这是一把进门的钥匙,门内门外是两个世界,两种人群。
卓昌源:“这样的代价太过昂贵,你知道我一张卡要收多少钱吗你几个月时间就想骗走,如果不是看在卓新面子上,我绝对会将你赶出去。”一个跟在自己侄子身边就想找下家的女人,他没有客气的必要。
夏末:“您可以选择答应或者不答应。至于您想将我赶出去也是您的权利,我应该不算你们会所的客人。但是,您最好是让人能帮我找辆车。”
看着转移视线的女人,卓昌源觉得她应该是个谈判高手。他爽快的说着:“可以,但是如果以后有事情需要你帮忙,我希望你能到。至于这张卡,在我看到成绩后会给到你,人数一人,期限一年。当然,我也欢迎你充值续费,会所全体员工将竭诚为您服务。”
他的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后期是什么情况他说了算。
夏末听出他话里的意思,面无表情:“其实我建议您出国走走看看,毕竟有很多可以借鉴的地方,不管是酒吧,公馆还是私人会所。在我国是新兴的行业,而欧美地区早已经有几十年的经验,并且他们的经营理念更为新颖。”
一个人想这么多累吗她从来没准备用这张卡做些什么,只是想找个风光秀丽的场所呼吸空气放松心情罢了。
卓昌源神情愉悦:“很好,看来我们达成共识了,至于其他事情就不需要你挂心了。我们需要喝一杯酒庆祝下,你觉得呢”
李卓新泡着温泉和几个发小闲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因为惦记着夏末也就没多待,出来就看到自家小舅和心心念念的女人愉快的聊着,不乐意的说着:“什么事情值得你们喝酒庆祝,有我份吗”
他很自然的坐在夏末的身边,占有的将手半环在夏末身后的沙发椅背上。微笑的看看自家小舅,又转头出手捏捏她没什么肉的脸颊:“无聊了吧,以后要听话知道吗”
她不知道别人对于她们两人的关系怎么解读,但是夏末觉得这样的举动很是不舒服,笑着说:“不是说要喝酒庆祝吗听韩乐乐说您这地方有很多好东西,方便带我去看看吗”
卓昌源伪装很为难的样子:“怎么办,我的家底都被这几个混小子摸透了,既然美女有兴致,当然乐意之至。”他为难的是如何不当面笑出来,很少看到他吃瘪,这么不留情面的拒绝。
酒窖的空间很大,入眼就是一排实木酒架,一瓶瓶整齐的待在它们规定的位置内。卓昌源由于心情不错开始介绍其自己的库存和收藏品,而另一个男人安静的跟在后面,只是每当介绍昂贵的珍藏品,他都会要求品酒。然后在卓昌源不舍和服务生可惜的眼光中轻轻的抿一口,放下。
卓昌源知道自己的侄子肯定是在报复自己,面上虽然不舍其实心里早已经乐翻。这样幼稚的报复行为好久没看见,只记得初中的时候他无意中踩了雷点,他报复的将自己的模型洗劫,并一一炫耀。
憋笑果然是件非常累的事情。
出了酒窖夏末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有资格出去吹牛了,卓小舅拉拉杂杂说了一堆,从八大酒庄的历史到各自的特点精髓,从拉菲的典雅久远,到白马的简单诱惑,最后三人带着四瓶酒离开。
在酒桌上看见韩乐乐夏末很大方的将自己手中的酒瓶递过去:“你心心念念的白马1947,希望你会喜欢。”
韩乐乐惊讶的接过酒看着图标和年份,小心的放在一旁:“果然是我的亲妹子,这瓶今晚谁都不准动手,我准备送我家老头子的。小舅,好东西怎么能藏着呢,你不知道我找很久了吗”
卓昌源看了李卓新一眼,满意看着他皱眉,笑笑:“你倒是会做人,拿着我的酒做人情。你家老头子可没少打电话给我,不藏着早被他搬空了。”其实之前送过两瓶,只是太珍贵了,懊恼刚刚就不应该那么大方。
他转头又看了一脸菜色的侄子,又觉得很值得,该吐血的应该是这位了。心心念念讨好人家,没想到最后却连瓶塞都摸不着。
陈晨看了看夏末手里另一瓶酒,笑问:“另外一瓶呢,我们两人可不够分啊。”
马凯搭嘴:“就是,可不兴这么厚此薄彼,我不依的。”
对于他的挤眉弄眼夏末淡定的说:“可惜了刚刚应该拿梅洛,而不是现在这瓶托隆特斯s,和您的气质不搭。”
卓昌源一听笑了起来:“倒是会现学现卖,不错是个好学的孩子,如果刚刚说的你都记住,那么我要让你来打理我会所的酒窖了。”半玩笑半认真的说着。
李卓新一如既往的用调皮评价她言语,然后将她手里的酒递给服务生:“先醒酒,一会多再送一瓶符合我们马少气质的梅洛过来。”
陈晨最是夸张的哈哈大笑,被调侃的对象和其他陪衬一样的女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马凯有些恼怒的说着:“怎么每次就爱说些让人猜测的话,本来挺可爱的丫头和桌子待久变得可恶了。你们可不兴欺负我孤家寡人,不依的。”
陈晨笑着说:“我倒觉得她形容很贴切,非常符合你说话的意境。”
马凯也不恼,拿着刀叉轻轻滑动着:“你倒是说说刚刚玩的是哪一出,让我瞧瞧这几年在美帝学了什么真本事,别给我说尽玩洋妞了。”
吃着可口的牛排,他轻轻的补充道:“一位浪漫的法国品酒师根据葡萄品种,曾把葡萄酒的风味与女人的气质联系起来:活泼可爱的少女,她的微笑足以把人迷住。”
随即转头看着夏末说:“至于你这瓶s:穿紧身裤的野性女郎,个性强烈,性感似火。一个男人只能做两件事情,要么爱她,要么恨她。”后面的话可以肯定是对着李卓新说的,只是对方完全没有要和他眼神交汇的意思。
陈行良笑着说:“以前你不是经常吹嘘,卓新小时候被你的甜美微笑迷住,执着的准备等你长大娶回家的吗”他是地方二代,和李卓新在一次辩论赛上厮杀过,惺惺相惜,之后经常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