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因为我们酒店是岛上唯一一家拥有私人海滩和别墅区的,绝对符合您的需求;同时每个别墅我们都配备专业的私人管家,有任何需求都可以呼叫他。除了定期定点的食材物品准备,他不会打扰你们的宁静。”
李卓新满意的点点头:“我们需要离沙滩近一些的别墅,有吗”
他不确定的说着:“这需要到大堂才能确认,我刚休假回来,据我了解,靠近海滩的那几栋别墅经常有人提前预定。因此只能去酒店前台查。”
“你就是个彻头彻底的享乐主义者,还有点人民公仆的摸样吗如果没能满足这些条件就不住吗”
李卓新难得甜言蜜语的说着:“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垃圾场我都陪你住。”
“别把肉麻当笑话,小心我吐给你看。”夏末口是心非的说着,上扬的嘴角泄露了她的好心情。
“你在这边等着,我去安排。”
“嗯,你快点回来。”
夏末坐在窗户边。看着与大厅对应的那两排非常气派棕榈树。和处处可见热带花卉,心情十分愉悦。高档酒店果然有其贵的道理,远离市区嘈杂喧闹。没有游客的骚扰,这里长长的沙滩上几乎看不到人影。
印象最深的是酒店的浑然天成,它就直接坐落在热带雨林中,郁郁葱葱的绿树。红色的屋顶,看上去非常浪漫清新。空气中总是弥漫着鸡蛋花的清香。鸟叫之声不绝于耳。
夏末开始满心期待两人接下来的行程,想想都觉得全身充满气力。
李卓新不满的带着一个黑瘦的男子过来:“很不幸,我们没能预定到最靠近沙滩的别墅,虽然我们别墅后院有一条小路可以直通沙滩。这是我们的管家。玛卡。”
夏末微笑的和对方问好,安慰的牵着他的手:“不是说垃圾堆都陪我住吗,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他们再一次上了电瓶车。从大堂到住的别墅,得专程叫车接送。因为自己走的话需要半个多小时,可想而知这个酒店的面积大小。热情的管家开始介绍每一处的风景,和酒店的各项设施。
这里有自己的码头,每天都有归来的渔船送上新鲜的食材;酒店还有18洞高尔夫,别墅中有免费的高尔夫球杆;另外还有水上娱乐中心,网球场;甚至还能自己租游轮,出海冲浪,只要你出得起钱。
只要你想的到,酒店就能办到。这应该就是夏末除了在法国比赛时住过的最好的酒店,而且更加的高级,当然心情也更加好。
李卓新很大方的给管家和开车的师傅大额小费,希望他们能快些离开,因为他们需要倒时差了。
拉开窗帘就能看到蓝色大海,仿佛可以听到海浪的声音。屋子边除了私家泳池外,还有周边铺满鹅卵石可以泡脚玩的小池塘。
屋子里除了两间卧室外,还有硕大的客厅和厨房。管家说每天下午都会免费的小点心送来,如果有特别喜欢的可以打电话预定。
夏末看着浴室中,成双成对的淡蓝色牙杯刷子,杯子上放着折叠好的毛巾和白黄两色的鸡蛋花,显得特别的温馨。
李卓新从身后抱住站在门口发呆的夏末说:“在看什么怎么又呆呆的”
夏末往后靠去:“我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如果是,那么请不要叫醒我。”
李卓新咬着它的脖子说:“疼吗”
夏末笑着说:“不疼,有点痒。”
李卓新闷声笑着:“也就我们两个怪人到这么高级的酒店不是站在窗户边看风景,而是对着浴室发呆。”
夏末笑着拉过他的手:“我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正常人,你和一个非常人在一起,当然也就成了怪人。走看看我们卧室。”
主卧的大床应该是为渡蜜月的新婚夫妻准备的,一条毛巾叠成的爱心形状放在正中间,四周铺上淡紫色不知名的花,灯光是昏暗的暖色调。夏末有些冲动。脱口而出:“李卓新,我们结婚吧。然后生一堆小孩,就这么过着慵懒的日子。没有争吵分离,也没有那么多是是非非。”
两人认识五年之间自然而然的关系,居然是她先开口求婚,这连她自己都没有预料到。夏末可以感觉到背后的李卓新肌肉一僵,莫名的心里一抽。
李卓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明明知道没有办法即刻实现的承诺,他怎么能说的出口。从夏末的肢体中他可以感觉出来,她被他的静默伤到了。她是一个多么敏感的人,一丝丝小细节都很容易被她捕捉,继而准确猜测到你的想法。
夏末干笑:“没有办法,这么温馨浪漫的场景都哄骗不了你,看来你果然是个冷静到冷酷的男人。我怎么就找了一个这么聪明的男人,真是头疼。”
夏末的自解尴尬没能让李卓新心情好过放松,只会更加心疼。拥抱的手更紧了,眉眼完全没入她的后背。
现在开口,受伤是以后;现在静默,或许她会很快遗忘。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的抱着她,表达着自己对她的需要。
现实生活中没有那么多的美好梦幻,残酷是它本来的面貌,他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确保她的安全,降低伤害,仅此而已。
离开他的怀抱,夏末上前拿开那个碍眼的爱心,将花扫到地板上。佯装疲惫的打哈欠:“快睡吧,看能不能赶点欣赏到管家说的美的让人叹息的晚霞。”
“酒店明天日落会在海边沙滩举办自助海鲜,到时候你就能见到了,现在乖乖闭眼睡觉。”李卓新环抱着她的腰,死命的往怀里揽着,仿佛这样就可以不再分开一样。
各怀心事的两人就这么在紧紧的靠在一起,静默相拥,这么甜蜜,却又有愁绪萦绕。也许明天到来就会好,也许没有也许。
怀揣着心事的夏末以为自己会失眠,没想到却很快入睡;可能是这环境太令人忘忧,也可能是李卓新陪在身边。恍惚中,她想听到了李卓新在耳边的声声呢喃,那么甜,伴着她入梦。
李卓新看着夏末嘴角的笑,心纠葛成一团,痛无言;为拉好被子,起身离开。
“小舅,是我。”在客厅的他抽着烟,低声说着。
电话那端传来咒骂声,随后严厉的说着:“你小子跑出国了,既然答应就不要逃避,不就是做戏吗,能要你命吗享受和承受本来就是相对的,别以为你能躲过。”随即放软态度:“等事情解决再和丫头好好说不就成了吗虽然爱胡闹,但是蛮讲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