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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倒也不敢断言。大少小心翼翼,生怕四周还有机关,试探着走了几步,见四周毫无动静儿,这才安心,几步走到那青石面前,用手敲了敲,里面发出空空的声音,很显然里面是空的,不过看意思也不是全空的,好像还盛了什么东西,牛二柱凑近闻了闻,一股腐臭的气味儿扑鼻而来,不过倒不是尸臭,牛二柱心中有了些计较,伸手把马凤仪和卜发财唤过来,叫他们看看这青石上边有没有什么棺盖,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是先打开再说。

马凤仪自然没什么说的,不过卜发财却是扭扭捏捏,磨磨蹭蹭,看意思一百二十个不愿意。这种时候,三耗子这种举动无疑更加深了牛二柱和马凤仪的怀疑,只不过眼下还顾不得他,牛二柱心中有个感觉,这地方千头万绪,这具像棺材似的东西才是关键,卜发财既然磨磨蹭蹭,那干脆就不用他了,不就一个棺材吗,自己和马凤仪有手有脚,直接把它掀开不就得了

大少心中有了主意,不再犹豫,伸手往棺材上摸,摸来摸去,忽然感觉那东西顶点有一道裂缝,虽然契合森严,不能轻易发觉,不过细细观察,从尺寸上还是有些区别,牛二柱心中释然,这必然就是棺材盖了,当下里也不犹豫,冲马凤仪使了一个眼色,两人齐心合力,扣住那道裂缝,发一声喊,哐当一声,将那一片青石从顶端掀下一块来。

这东西一旦掀开,立刻冒出一股子黑烟,牛二柱就感觉一股恶臭恶臭的味道扑鼻而来,熏得人两眼都睁不开,张嘴就咬呕吐。这也就罢了,关键是这股子烟雾里似乎还有东西,而且还是活的,嗡嗡乱叫着趴在俩人脸上,黏黏腻腻的,满处乱爬,叫人心里头一阵发毛。牛二柱心中一惊,急忙伸手往脸上一摸,手心立刻有了一个软不软硬不硬的东西,在手里乱爬,大少勉强睁开眼睛一看,黑乎乎的一只大苍蝇,比一般苍蝇大了不知多少倍,却是翅膀短小,根本不会飞。

大少暗叫晦气,把这东西一甩,不由自主后退了几步,回头再看马凤仪,也是手忙脚乱,倒退不止,不过好在这棺材里除了冒烟,冲出几只苍蝇之外,到没有什么别的危险,大少慌手慌脚抹了一阵,再看那卜发财,却是一愣,那些肉苍蝇虽然是没头没脑的乱撞,却并不在牛二柱和马凤仪身上停留,而是一股脑儿的涌向卜发财。

这回是看得分明,再不会错了,大少也不是那优柔寡断的人,立刻上前一把拽住卜发财说:“且慢,三耗子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这种东西这玩意儿可是专吃死人肉的,你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卜发财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怒气勃勃地说道:“我说二柱子,你胡言乱语地说什么老子陪你出生入死多少次了,哪回含糊过现在你小子要卸磨杀驴是咋的,居然说我是死人我现在还没死,要死了也是被你气死的”

牛二柱冷冷一笑,说:“行,您还真够理直气壮的,您看你身上都是什么东西你敢说这东西正常”说罢张开手掌,把手里拿的“肉苍蝇”在他面前晃了一晃。卜发财的脸色骤变,如遇蛇蝎般“蹭”地退开一步,背靠着身后墙壁,点手指着我说:“傻柱子,你小子欺人太甚,你就凭这东西就怀疑我你不是掀开棺材了么,你就不看看棺材里有什么我敢说你要看见里面的东西,立马儿就得吓尿了裤子,到时候你就是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怀疑你三大爷”。

二十五、判断

牛二柱一愣,这话是啥意思往棺材里看棺材里又怎么了难道这里面还有套头儿大少自从发现卜发财不对劲儿,对他的话已经有所怀疑,按常理他就是说出大天来,也不会搭理这个茬儿,可人都有好奇的心理,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已经有了疑问,虽说心里明白,可还是不由自主往棺材里看了一眼,这地方虽然挺大,可大少俩人离棺材本就不远,更何况这地方光线还算充足,牛二柱一眼看得分明,当时脑瓜子嗡的一声,浑身酥软,再也迈不动步儿了。。

要说牛二柱胆子可就不小了,可要有东西能把他吓成这样儿,那棺材里的东西得有多恐怖马凤仪见牛二柱这幅模样,心里头也有点儿画魂儿,迈步往回走了几步,戒备着往棺材里一看,这棺材看着挺大,可里面别无他物,除了一些不起眼儿的瓶子罐子,就是一具尸体,这死人一身白衣,穿着打扮十分华贵,而且保存的十分完好,也不知究竟是何时下葬的,容貌如生,就跟活人一样,往脸上看,眉眼鼻子还挺好看,云鬓高挽,体态婀娜,露出来的一小截胳膊欺霜赛雪,简直吹弹可破。

五姑娘看的目瞪口呆,这尸体看装束不像是新死的,最起码应该是明朝人,粗略算一下也有二三百年,一具尸体能保存这么晚好,也算是奇闻了,不过牛二柱这几年走南闯北,啥事儿没遇到过一具尸体,还是个艳尸,怎么能把他吓成这样儿马凤仪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得回头看了牛二柱一眼,这一眼果真看出毛病来了,牛二柱不光看着那具尸体发呆,还时不时的看向自己,那眼神里满是惊恐和怀疑,就好像他所恐惧的不单单是那具尸体。还有马凤仪这个人一样

五姑娘心里可就更纳闷儿了,她和牛二柱风风雨雨也有几年了,就从来没有红过脸儿,平常就是有意见不一样的时候,也知道慢慢商量着来,绝没有像今天这样过,牛二柱到底看见了什么。他究竟在想什么难道他看见的东西和自己不一样马凤仪心里疑惑,不由得又仔细端详了那尸体几眼。这回仔细一看,立刻也觉得不对劲儿,这尸体倒是没有什么可怕之处,只不过越看越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一样,不过这感觉和遇到熟人又有点儿不一样,总觉得既陌生又熟悉,虽然尸体就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可看在眼里。0000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总觉得十分不舒服。

马凤仪毕竟心细,心里有了这种感觉,看的就更加仔细,晃亮火折子走到棺材跟前儿,俯下身子细看,刚看了不到一分钟。嘴里忽然一声娇呼,不由自主倒退几步,伸手指着那具棺材里的尸体,樱桃小口一张一和,似乎要说什么,可干嘎巴了半天。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其实这也难怪,这事儿搁谁心里头也得忐忑不安,惊诧万分,不为别的,就是那具棺材里的尸体不大对劲儿,那棺材里的女人长得和马凤仪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