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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惊讶地道:“哎呀,他怎么就这么死了,他还没有在口供上画押呢呀”他这时候关心画押的问题。

杨泽唉了声,道:“这案子他画不画押。又有何用。不过,他在临死之前,算是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并有悔改之意,虽然悔改只能等他下辈子了,可这也算是一种赎罪吧”摇了摇头,不理门外百姓们的喧哗,他走回了桌子边上,叫过了尤家的两兄弟。

尤家的大郎和二郎到了杨泽跟前,又再下跪。杨泽却让他们起来。叫到近前。压低声音,说道:“你尤家出了这等大事,丢人现眼那是肯定的了,对你尤家的名誉有极大的损害。如果一个家族风评变恶。那早晚会败家。你二人不会不明白这点。”

尤家兄弟一起点头,这个道理他们岂有不懂之理,尤氏家族在琅州城算是彻底臭了名声。就算是尤三郎死了又如何,别人还是会说尤家专门出狼心狗肺之人,他们在琅州几乎都没法再待下去了。

尤旭升道:“看来我们只好变卖了产业,远远地离开琅州,去别的地方谋生了。”

尤旭起也道:“走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碰到熟人了。”

这年代的人是很不愿意背井离乡的,如果不是没有办法,谁也不愿意离开祖宗祠堂,乡土观念十分严重。

杨泽却道:“事情出了,越遮掩,后果越严重,所以不如光明正大的示于众人为好,你祖父就是一个教训,你们需当记得。另外,尤旭阳吐血而死,虽非是明刑正典,对你们家却也是好事,可以说成是他在临死之前幡然醒悟,这样闲言碎语也能少些。”

尤家两兄弟又一起点了点头,可心中仍是无奈,就算象杨泽说的这样,他们也没脸在琅州再待下去了。

杨泽又道:“本官所在的镇西县,虽然偏远,可却是百废待举,各地的贫苦百姓都去那里讨生活,当然你们对生计是不用担心的,本官的意思是,如果你们愿意去镇西的话,那是最好,一来离这里说远还不算是太远,你们仍可时常回来祭拜祖先,尤家的祠堂也不至于破落,二来说近却也不近,如说是避风头,也能算上是一个好去处。”

听杨泽说到这里,两兄弟一起抬起头来,心中都想:“去镇西那里可是荒凉得很啊,不过,却也真是一个好去处,离着琅州不远不近,既可避免流言蜚语,又可照顾祖先的祠堂,毕竟这里是尤家世代居住的祖地啊”

他们这边说话的声音虽小,可舒堂举仍是听到了,他一撇嘴,好么,杨泽这是挖他的墙角呢,想把本州的大财主挖到镇西去,看不出,小小年纪,竟然这般厉害不过他也不会在琅州当多久的官了,本州的富户是不是会少,最大的财主会不会离开,他也不在乎,假装没听见也就是了。

尤家兄弟互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一起向杨泽行礼,道:“小人们愿去镇西,到时还望杨大人多多照顾”

杨泽一乐,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你们收拾好家当,去镇西便是。”

案子的后续事宜,自然交给师爷去处理,杨泽宣布当场释放尤家两兄弟,便和舒堂举回了刺史府,案子破了,自然有一番庆祝,大摆宴席,吃吃喝喝。

酒席宴上,舒堂举试探着问道:“杨大人,镇西那里偏僻,乃是荒凉之地,如果杨大人有意,不妨来这琅州为官,本官不久就要告老还乡,临走之时,别的忙帮不上,但写一份荐书,保举杨大人你当这琅州刺史,本官还是很愿意的。”

这算是顺水人情了,这种忙凡是当官的都愿意帮,一文钱不花,却落了个好,反正荐书好写,能不能真荐上再说,但这个人情却是跑不了的。

杨泽心想:“一份荐书有什么用,莫说朝廷能不能同意,就算是同意我也不愿意来啊,镇西多好呢,天高皇帝远,想发财就发财,想拍李晏的马屁就拍,那李晏说不定还有机会当皇帝呢,从龙之功,岂是一个刺史官位可以比的。”

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头,道:“多谢舒大人美意,下官才疏学浅,还是在镇西多锻炼锻炼吧”

舒堂举一笑,心想:“这小家伙,嘴上说不用,肯定心里想得很呢,这个荐书,我还是写吧,这个人情非送不可,你不要都不行”

第二百七十八章实有宰相之才

尤家的案子破了,杨泽在舒堂举盛情的挽留下,又在琅州待了几天,这几天里他可没闲着,对于什么名胜古迹,风景优美的地方,他是没啥兴趣的,但对于琅州的工商业却是很感兴趣,这几天几乎把全城的商铺都看了一下,转了一圈。

琅州的工商业并不算发达,虽然比求州和镇西都强得多,但和中原的大城市相比,还是差了很多,不过好在各行各业都有,只是规模不算大罢了。

几天的走访之下,杨泽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琅州的百姓非常好赌,其实这也是整个西北边疆的普遍现象,镇西的百姓也好赌,只不过以前不太富裕,老百姓吃饭都成问题,所以没什么大的赌坊,而现在各处逃荒的百姓居多,也没钱可赌,赌博业自然也就没发展起来。

可琅州就不一样了,一来离边界较远,二来百姓生活安定,手中有几个闲钱,这样一来,大赌小赌之事自然也就多了,估计这也就是尤家为什么能从开赌坊发家,最终成为琅州首富的原因吧

菜菜跟着杨泽进出赌坊,小姑娘对于赌钱是没什么兴趣的,相反对赌坊里的乌烟瘴气很反感,她问杨泽道:“你很喜欢赌钱吗,以前怎么不知道小心些,赌钱很败家的,就算秃噜浑给你再多的黄金,也有输光的那一天”

杨泽小吃一惊,忍不住笑道:“你竟然和我讲大道理,这倒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不喜欢赌钱啊。不过是看大家都爱赌,所以凑个热闹罢了,而且就算我喜欢赌博,那我也是开赌坊的那个,而不会是下场去赌的那个。”

“你要开赌坊”菜菜大感奇怪。

谭是最兴奋的一个,他向来好赌,只不过赌钱的时候总喜欢耍赖,他也以为杨泽要开赌坊,如果在镇西开的话,那可就是官办的赌坊了。这可是最好的买卖。

谭笑道:“师父。咱们要是开赌坊的话,可一定要让徒儿当管事的啊,徒儿别的不行,可对于赌博一事。那可以算得上是门儿清了。有徒儿管事。保准那钱向山崩海啸一样,都奔腾进师父你的口袋。”

杨泽嘿了声,道:“开赌坊。太没技术含量了,就算我要开赌局,也不会盖座房子,让赌徒们在里面扔骰子的。”摆了摆手,不再说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