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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1 / 2)

名的医生都请到了夏宫”

我闭上眼睛,在兀自在心底冷哼一声。

“不过也幸好有您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不然,我还担心他会因为伊瓦洛老爵爷的死伤心好久呢”

“伊瓦洛”这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殿下的教父,也是殿下最信任和最亲密的人。在殿下小时侯,他就像殿下的亲生父亲一样待他,也只有他少有地获得了殿下的尊重和敬爱。前不久,伊瓦洛老爵爷千里迢迢地从英格兰赶来斯堪的那维亚,还没见到殿下就遇到了叛”她看了看我,急忙改口说:“复位党人的袭击。原本他们也许只是想抓住他要挟殿下,但没想到殿下及时赶到了,剩余的复位党人发了疯,伊瓦洛老爵爷英勇地战死沙场当着殿下的面。一见面竟成了诀别”

他的眼睛暗含着疯狂和残酷的悲伤,他的脸庞紧绷,冰冷得像一尊大理石雕像,又像黑夜中邪恶的嗜血恶魔。

我被他震慑住了,一动不动。

“现在,马上告诉我她在那里。”

魔法师2

“我还以为,他根本就没有感情。”

“我想,是不能表露吧。”图巴卡夫人继续着自己的手工活:“那样长大的孩子,谁都不会再去信任别人了。一旦你的心变的柔软起来,就会成为别人攻击的致命弱点。殿下这样,伯爵也是。”

我甩了甩头,想取散心头升起的忧伤和心痛:“反正我不懂,也不想懂。我只想离那个该死的安德列斯远一点就好。”

图巴卡夫人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继续她的工作:“如果被贵族小姐们听见,您不知道又要招来多少嫉妒和愤恨。她们光是看到殿下的脸就会激动紧张得说不出来话的。谁要是有幸能得到殿下一个微笑就会成为众人讥讽、嘲笑、攻击的对象。说实在的,除了南英格兰王室家族的奥尔夫杰芙公主,还很少有人能够配得上我们殿下的容貌呢。”

“阿尔夫杰芙”好绕口的名字啊。

“恩全英格兰最美的美人,也是历代公主中最漂亮的一位上帝赐予了她无与伦比的美貌,让她赢得了世上所有男子的宠爱和崇拜。欧洲每个王室王子都梦想着能得到她的垂青,其中任何一国和他们结盟,殿下在英格兰的处境都会变得尴尬、危险和艰难。所以,爱德蒙二世将她视为秘密的武器,最后的王牌男人们用刀剑开疆劈壤,她用美貌征服世界”

“艾尔夫杰芙”我又吟了一遍。

“是奥尔夫杰芙,那是一个肯特腔的发音,您还不习惯而已。”图巴卡夫人笑着说。

“”

“英格兰语,与丹麦语言有很多的共同之处,现在的斯堪的那维亚人已经没有多少会说古老神圣的鲁纳语了,只有贵族们偶尔保有这种语言,并将说鲁纳语当作是高贵身份的象征。”

原来如此。

“夫人会讲英格兰语吗”

“我丈夫曼斯克是英格兰人。”

“那,您怎么会来丹麦呢”

魔法师3

“我丈夫是英格兰图巴卡男爵的幼子,早年被挪威人掠夺到爱尔兰,是殿下和奥兰特伯爵救了他,他在爱尔兰成为骑士并接受受封礼后作了伯爵的下属,我就帮助伯爵照看家务其实也没什么可忙的啦,他一直都是一个人的。”

“那您丈夫都没有回去英格兰吗”

“被掠走时,他还是个13岁孩子,一个人根本回不去。老图巴卡大男爵是个地道的民族狂热分子,英格兰的顽固派,强烈地仇视丹麦人。图巴卡先生宣誓忠于殿下和伯爵,不愿意回到敌人的领地。”

“哦,原来如此。奥兰特他的母亲不在了吗”

“恩,大人的母亲出身低微,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他是由奥兰特夫人抚养长大的。他和殿下是表兄弟,也是殿下的心腹。”

奥兰特家族源于爱尔兰,难怪奥兰特会说“我们这些爱尔兰人”。

“所以,安德列斯回到丹麦,他也跟着过来了吗”

“不完全是啦。伯爵的姑姑嫁到了丹麦,所以,伯爵也随便过来看看她。”

“伯爵的姑姑”玛莎伊迪丝王后不是在安德列斯出生不久就去世了吗他来看鬼啊等等

莫纳森夫人毕竟出身奥兰特家族。

只是和他最信任的人做了一笔交易。

卢卡斯特除了凡还会信任谁答案很明显泽、西、纳、特

以泽西纳特家族的势力,他加入复位党,一定会成为复位党中不可或缺的力量,对复位党的影响力当然也是不言而喻我怎么这么蠢,到现在才想到卢卡斯特怎么可能不信任他,怎么可能防备他

可是泽西纳特刚愎自用,绝不会甘居人下他的目的何在

“您怎么了”看见我皱眉,图巴卡夫人关切地问道。

“没没什么,突然有点不舒服。”我收回惊讶的表情,装佯说。

“可能是风有些凉吧。快回室内吧,小姐,我为您叫一个大夫”

“不用了”我赶紧拒绝:“一会儿就好。”

魔法师4

我在房间里来回地踱着步,心乱如麻,我可以肯定那个人就是泽西纳特了可是他既然加入了复位党,有为什么要背叛他们,他不是一直爱着爱丽丝吗出卖复位党就等于出卖公主啊我真想让泽西纳特现在亲自来回答我,他怎么可以干出这种事来亏凡还那么信任他,不但没有杀他,还让他加入我们他怎么可以这样报答他

“太可恶了”我一脚踢在了壁炉上,把那精致的浮雕墙面当作了西泽纳特,可是,石头无言,回以我的只有几乎骨折的大脚趾。

“啊呦”

忍不住哀嚎了起来,我抬起右脚,脱掉鞋袜刚想查看一下大脚趾,身体不稳,朝后倒去,我急忙扶住了壁炉两侧装饰的铜制雄狮雕像,没想到那个雕像被我掰动了一个角度,狮子略点点头,如同虔诚的臣服礼,接着房中响起墙石摩擦的声响,壁炉中央竟被我打开一个黑幽幽的密道

我吓了一跳,直直地盯着那个黝黑阴森的密道看了半天,还是没有抵制住强烈的好奇心,我从烛台上拔下一根牛油烛,走了进去。

长楼梯一直朝下,我拎着裙角沿着走下去,越来越黑暗,越来越寂静,越来越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