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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手腕都感觉到簪子捅在厚实的泥土上。忽然手臂一轻,手腕竟然一下子窜出去,随之一丝光亮透进来。

艾玛,真是太好了。慕米桃心情顿时飞扬,手腕用力,一片日光照进来,落在虫子群的尸体上。

慕米桃攀着坑槽四周的洞壁往上爬了十几步,此时洞里的磁场已经对她攀着泥土上爬没什么重力。

终于出来了。树林里的小径。抬头日头正好,悬在中天从林子间隙中射进来。正是午时。自己在树洞里从寅时曙色折腾了大半天。

回身望着自己挖出的新鲜泥土里面黑黝黝的洞口,想到离安瓷还在洞里。还有那已经百年多的骷髅。慕米桃立刻将洞口填上,在上面又掩盖了些杂草。

慕米桃转过身子准备走出树林,忽然发现几乎每棵树下都有离倾绝留下的暗号。不禁感动之余又有点奇怪,夫君既然在每棵树下都留了暗号,难道没看见树洞吗

想到这,她也好奇的回到早上掉进树洞的那棵树处去看。不禁大吃一惊:树洞里面竟然浅浅的,再无容得下藏人之身的空间。

真是奇了。奇了。慕米桃盯着那树洞凝视半天,也许自己和离安瓷掉进时正逢上那树洞的机关打开

又或者树洞只在黑夜里才会露出真容

又或者这树洞本是那骷髅做的法

百思不得其解。只是树洞再也容不下一人钻进。

此时不知道离倾绝在哪。慕米桃走出树林用离倾绝教的口哨呼出暗卫。

树梢晃动,慕米桃感知到暗卫来了。

“爷在哪”慕米桃问。

“爷没找到夫人,怕走岔,在翔翔客栈二楼最北一间。”

“好。”

慕米桃顺着路径找到镇子中心街上的翔翔客栈,正是早上她抓捕离安瓷的客栈。

二楼最北的房间里,离倾绝负手立在窗前。

他在此心急如焚的等桃桃。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传来三短一长的暗号声。

桃桃离倾绝飞一般的走到门边。

回了几声敲门的暗号。

门外传来一声鸟叫。

离倾绝打开门正是慕米桃随即便紧紧拥在怀里。

“桃桃,急死为夫,你到底去了哪里暗卫说你在树林里便失去了踪迹,为夫找遍了树林的每棵树,有派暗卫在树林之外追寻你,皆是无影无踪。”

慕米桃此时伏在离倾绝的怀里,一动也不想动,唯有这里,才是她想安歇的地方。

片刻,慕米桃缓了疲乏,说道:“夫君,我是掉在了一个树洞里。可是奇怪当我出来时,那树洞便再也找不到了。”

离倾绝扶起她的肩膀将她按在太师椅上做好,露出放心的失而复得般的笑:“桃桃,在你身上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我都不奇怪了。人平安就好。”

“恩,我在树洞里见到一件怪事。”慕米桃说了虫子的事,便将那盒子拿出来。

不料里倾绝见了那盒子却双眼冒光:“桃桃,你道这是什么”

“什么这样兴奋”

“你看这盒子上的花瓣方向和那火鸦的方向”

“哦”慕米桃此刻在在白日正常的光线下,看见那盒子上的花纹确实怪异,花瓣虽然繁复却有走向,围着中间一颗珠子似乎是什么记号,那火焰的形状也是有某种规则。

“额,夫君,你知道是什么”

离倾绝倏忽将慕米桃举过头顶转了几圈放下搂在怀里:“娘子,为夫若是没记错的话,昔日,逍遥从南疆回来曾经带回来一个盒子和这个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便是这花瓣的多少。我猜测这盒子是南疆蛊惑家族的玩意儿,至于你说的骷髅和那大红有光泽的虫子,也许是南疆的蛊虫之中的母蛊被人带到了那里。”

“真的那这盒子里的药丸逍遥能不能吃”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若真是南疆的蛊王,那这盒子里的药丸会不会就是解药”

、二百二十二章 灵蛊丹

“真的那这盒子里的药丸逍遥能不能吃”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若真是南疆的蛊王,那这盒子里的药丸会不会就是解药”

离倾绝扶起她的肩膀将她按在太师椅上做好,露出放心的失而复得般的笑:“桃桃,在你身上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我都不奇怪了。人平安就好。只是又让离安瓷逃脱了不知道又要害多少肱骨臣子。”

慕米桃犹豫片刻,心中想到那个安儿,当年的安儿,若他真的只是安儿,该多好。

“不会再害人了。离安瓷,已经永远留在树洞里。”

离倾绝面色片刻的凝重:“安儿,死了”

“恩。”

良久,离倾绝说:“他小的时候,一日在狩猎园林见到我,喜欢追着我跑大声喊我绝哥哥。奶声奶气的非常好听。”

慕米桃没说话,此时她不知道怎么说。在离倾绝冷傲的表面下,有一颗孤独的内心,也许当初登基后,对离安瓷的逃走,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许,他其实是故意放离安瓷一码。谁知道,安儿他

“不过,我在追离安瓷的时候,那妇人已经中了我的鬼玺,不知道是死是活。”

“那毒妃就算没死,看见我也知道命不长矣。自行了断。”

离倾绝在说到丽妃时寒气袭人,那双桃花眼还幽幽的含着追思含着怒:“当年,就是她觊觎母后的皇后宝座,嫉妒母后得,表面上和母后做好姐妹,母后轻信了她的花言巧语,将她当做知己,甚至将皇上的临幸位置推荐给她。

而丽妃得了皇上的临幸却贪得无厌,暗地里派人到草原收买了母后幼年时的玩伴,找到宫里来报信说草原上部落争斗,伤了母后的阿爸,性命危在旦夕。当时老皇帝正在外面巡视。

宫中和母后走得近的,母后当姐妹一样信得过的只有丽妃,母后便将后宫事物暂时托给丽妃,急速跟着草原来的信使回到了草原。待见到阿爸知道伤势并不重,再回到中原时,还没到京城就听到市井间到处传言,说天泽皇后不守妇道不守宫规,趁着皇帝为国事边寻私自与进宫前的情郎私奔出宫。母后一听便慌了心神,再进京城的大门却被当时的京兆尹阻拦在外,说皇上有令,要捉拿罪后收到天牢待大理寺问罪,母亲此时已经发现腹中怀了胎儿,若是被京兆尹拿了去交给大理寺,不说用刑,就是几次提审也会伤掉了胎儿,犹豫间本想投奔舅父,又恐连累舅父,因此便远离京城期待将我生下来再说,谁知道此别皇宫便是永别。母后在我两岁时便因忧郁病痛撒手人寰。临终将我托付给舅父。

母后生长在宽广奔放热情的草原,心胸也像草原一样毫无遮挡,但这个社会对天真单纯的人向来是残忍的。杀人不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