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里,她也从来都不想过问。
“你喝多了。”她轻声道。
他以前很少喝酒,就算喝也不会喝醉。
“嗯。”
他不做解释,依然贴着她,感受着她凉丝丝的皮肤,舒服的叹喟了一声。
顾夷不动,他也不动。
可这样的姿势并不舒服。
顾夷挣了挣没能挣脱,不由得气馁,她力气太小,从来没有哪一次可以挣脱他的怀抱。
她闭着眼睛,只当自己背后是个大暖炉,心里刚平复下来,正要入眠,又觉得衣服底下伸进来一只手。
她立马按住,脸涨得通红,“你别闹了,快些睡吧。”
谢泠的动作一顿,继而又继续往里探,那种力度,顾夷挡都挡不住。
“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顾夷轻呼道。
“呵我等着。”他轻笑道。
旁边睡着小文,她也不敢动作太大,可谢泠就是那样肆无忌惮,趁她畏手畏脚之余占了不少便宜。
“你疯了,有孩子在旁边”顾夷低喝道。
谢泠不理她,箍着她的力道也愈发得大,手滑到她胸前扯着她的肚兜,她胸前的扣子颗颗炸开。
“我要”他低喃道。
“不不给。”顾夷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急道。
谢泠动作这才顿住。
“不给”他的语气明显不屑。
“是,不给。”顾夷说道。
很快他的手就缩回去了,坐在一边没有离开,只是冷眼瞧着顾夷。
顾夷压着衣服望着他,一言不发。
“你喝醉了。”顾夷见他冷静了些才说道。
“我请了教书先生,明日便让孩子去上课,他这么大了,不能再跟你睡。”谢泠对方才的事情只字不提,只交代了些和孩子有关的事情。
顾夷见他脸色并不是很好,也没有吱声。
谢泠忽然伸手,她下意识地闪躲了下,抬眼见对方眼中带了几分不悦,这才顿住。
谢泠将她衣裳的扣子一颗一颗的重新扣好,抚平她肩上的褶皱,最后将她嘴角边的发丝捋到一边。
他无奈地叹道:“你实在是让我失去了耐心,别把自己看的太重。”
说罢他起身掀起小文身上的被子,将他轻轻抱起。
顾夷被他说得有些难堪,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只是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他是怪她太过溺爱孩子还是说她总是拒绝他
她不知道,他的心思总是那样奇怪。
小文觉得自己身边的人不再香软,相反身上还有些刺鼻的味道,他睁开眼睛就看到那个要他喊“爹”的男人。
“我要娘亲。”他推着那个高大的男人,抗拒道。
谢泠只低头看了他一眼,一脸严肃:“以后再敢跟你娘要奶喝,我就不准你去见她。”
小文瞪着眼睛看着他不敢说话。
“你要是敢哭,我就把你从窗户里扔出去。”
小文当即捂住自己的嘴,有些讨厌这个男人。
只是对方是个和娘不一样的人物,娘亲是软的,他是硬的,比大树还要强壮,打人也会很疼。
“明天去上课,不许再缠着你娘。”谢泠最后又补充道。
小文闷闷不乐,半晌终是忍不住问道:“你干嘛不让我和娘亲在一起。”
谢泠一怔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展颜一笑,宽大的手掌拍了拍他的背,发出咚咚的声音。
“你娘亲是我的。”
方才外面还是风清月明,这会儿已经乌云蔽月,夜风呼啸。
江盈心不在自己的房间里,她去了城外那条小河边,那里有个亭子,是她和他最后一次见面。
她烧着纸钱,火光映在她的脸上,驱散了一些阴影。
“楚哥哥,你死的这么惨,我伤不了林铘,但好在他有个宠爱的女人,他害死我心爱的人,我也可以跟他学。”
她自言自语,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像个藏着心事的小姑娘似的,躲在这里偷偷的说着悄悄话。
直到所有的纸都已经烧完了,她叹了口气,提起灯笼往亭子外面走。
亭外有个红衣女子,站在河边,风扬起她的衣袍,她单薄的好似随时会随风而去。
风凄我凄
阻我未晞
遥遥水草
著我青青
泪我子衿
垂我明珠
死我心怜
念我心悠
歌声幽灵而又空洞,江盈心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现在她的身边,她身上的轻纱甚至已经扫在自己身上。
“你是个死了心中所爱的女人”江盈心笑吟吟道。
“我没有所爱,死了谁,我都不会伤心。”
“你是谁”江盈心说这话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把匕首,刀尖直指那人纤细的脖子。
“你可以叫我彼岸,我可以让你见到已经死去的人。”
“比如”
“比如他就在你身后。”
她话音刚落,江盈心就迅速转身将手中的匕首刺向身后之人。
那人身形不动,站在那儿不闪不躲,直到匕首入肉三分,他才开口。
“心儿,我只有一条命。”
江盈心动作猛顿,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你你”她退后了两步,能再看见他的笑脸,恍若隔世。
“我回来了。”
江盈心抖着唇,刚要开口,只觉心脏被重击般疼痛,霎时晕了过去。
“夫人,已经到了中午,您是否要起来洗漱”
“夫人”
江盈心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自己的床帐子,外面是翠青在唤她。
“聒噪,下去。”江盈心说道。
翠青果真就再无动静。
昨天晚上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