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侧,兴奋的根本睡不着。
一想到明天自己服下这神药后,随心所欲勇猛如虎的情景,他就忍不住浑身颤抖,那颗老迈的并不健康的心脏躁动不安的跳动着,仿佛随时都能从胸腔中挣脱而出。
后来半夜十二点多的时候,他索性又爬起来,自己喝了二两二锅头才勉强有了点睡意,歪在沙发上昏睡过去。
当第二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钟了。
他爬到墙头朝隔壁看了看,发现村委大院已经空了,山若和帝杰已经走了。
终于走了
先前关于山若发现花妞事件的担心,现在终于烟消云散了
他狠狠的松了口气,感觉一阵飘飘然。
自从上次给花妞灌药被山若撞见后,他再也没敢靠近过花妞,规规矩矩了这些天,他感觉一股无名邪火在血管内冲撞燃烧着,随时都能将自己烧毁。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发泄这股邪火了。
随便去牌星岩那边扒拉了几口早饭,他便从家里拿了一瓶营养快线和两根火腿肠,匆匆出了门,朝花妞家跑去。
花妞家的木门从里面插着门闩,牌红桥也没敢大叫,他左顾右盼了一阵,确信没人发现自己,便用力将门推开一道缝,熟练的伸手进去,用火腿肠摸索着门栓轻轻拨弄几下,门闩便轻松的被打开了。
这对于牌红桥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甚至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他比大脑混沌动作缓慢的花妞奶奶,更能轻松的开她家的门。
此时是上午的九点半多钟,按照一般规律,这时候花妞和奶奶都应该已经吃过饭了。
但这次屋门却还虚掩着,老太太和花妞都不在院子里。
他走到窗户前,用衣袖擦了擦布满灰尘的玻璃,向屋内看去。
花妞和奶奶的房子,现在能住的一共就两间,外屋是烧火做饭,里屋则是一张土炕,用来睡觉。
他惊讶的发现,花妞奶奶竟然还没起床,她像虾米一样蜷缩在被窝里,只露出花白凌乱的头发在外面。
而花妞,则在一旁不断的摇晃着奶奶的身体,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节,应该是想让奶奶快起来,她饿了之类的。
老太太病了
牌红桥疑惑着,急忙跑了进去,花妞家的屋门向来是不关的,这不完全是因为花妞奶奶戒心太差,而是因为家里穷途四壁,根本就没什么可偷的。
像每次一样,一进屋,烟熏,以及灰尘夹杂在一起的怪味便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牌红桥来不及在乎这些,他径直跑进里屋,趴到炕前,关切的喊着三嫂,查看她的病情。
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牌红桥吓了一大跳。
老太太头发凌乱,苍老的脸上皱纹密布,双目紧闭,干枯的嘴唇不断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着,仿佛刚掉进冰窖一般。
牌红桥小心翼翼的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烫的厉害。
看样子老太太是感冒了,而且感冒的相当厉害。
可怜的花妞,只知道焦急的催促奶奶快起来,却不知道出去求救。
这一瞬间,牌红桥心软了。
他下了炕,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
其实很好翻的,屋里除了一张炕外,只有一张破桌子和两个破木头箱子。
他很快在抽屉里找出了感冒药,从暖瓶里倒了碗水,也不管那药是否对症是否过期了,费力给老太太灌下。
老太太迷迷糊糊的吃了药喝了水,很快就抖得不那么厉害了,然后没几分钟的功夫,她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牌红桥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花妞已经自己拿起了火腿肠,躲在炕角上狼吞虎咽了。
她显然是饿坏了,老太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病的,花妞也不知道多久没吃东西了。
老太婆
你该感谢我这个救命恩人吧
牌红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中有种做完好人好事的快感。
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照顾过人,刚才给她灌药费尽了力气,急的汗都流下来了。
然后,牌红桥看着拿着火腿肠,连包装都没撕开就大快朵颐的花妞,突然想起了自己这次前来的目的。
于是刚才萌发出来的一点人性,瞬间就被那股难以压制的邪火烧的无影无踪。
花妞家基本和所有的亲戚都不来往了,村民们就更是很少有人来,而且现在大过年的,村民们都忙着赶大集办年货,就更不会有人来了。
那么
牌红桥有了个主意。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两粒药,迫不及待的吞了下去。
接着他跑回大门前,将大门从里面反锁,又抵上根木桩,保证从外边推不开大门。
他跑回屋里,又将屋门锁好顶好,这才放心的回到里屋。
老太太还在昏睡着,花妞已经吃完了一根火腿肠,开始喝那瓶营养快线了。
此时的花妞衣服还没穿齐,乌黑的头发披散着,上边只穿了件秋衣,下边更是只有一条破睡裙,露出两条莲藕般的小腿。
山若说过,这药要在事前一个小时吃,但他不可能等下去了。
他只觉得血脉喷张,血红着眼睛爬上了炕,饿狼一样将花妞扑倒。
这是他第一次在花妞清醒的时候霸王硬上弓。
花妞吓坏了,四肢胡乱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呀呀的惊恐叫声。
而她的挣扎和反抗,更加让牌红桥难以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