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唐兄弟只是想看看柳大夫的看法和自己的诊断有没有出入这说到底不过是关心我的伤而已,我们该要道谢的。”
廖仁看着他娘眼底的疑惑,怕她知道真相,便扯着嘴角替唐子诺解释着。
“就是啊大娘,你别担心,廖大哥的伤真的不严重,养些日子就好了。”唐子诺紧跟着解释道。
廖氏半信半疑的看了看唐子诺,又看了看廖仁,见他们眸子清亮,便放下了那颗悬着的心,“那就麻烦柳大夫了,小辉,走,跟奶奶出去一下。别在这里碍着柳大夫替你爹诊治。”
看着廖氏牵着小辉出了房门,唐子诺这才向柳如风说起了自己的诊断结果和怀疑。
柳如风听后,一脸凝重的掏出银针包,拉开被子,抽出银针依着下半身的穴位测试着他的反应,末了,抬起灰暗的眸子,轻轻的摇了摇头。
廖仁看着柳如风的神情,心里顿时一片悲戚,他刚想要好好做人,让儿子和老娘能够过上安稳的日子,可上天却似乎不给他机会。
或许是他以前做过太多坏事,这就是老天对他的惩罚。只是,他以后就是一个残疾的人了,连自己怕都照顾不了自己,又如何能照顾老娘亲和小辉呢
“谢谢柳大夫,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廖大哥,你别心急我和师傅再想想办法。”唐子诺探过身子,用力的握了下他放在被子外的手,无形中给予他支持的力量。
柳如风轻蹙着白眉,点了点头附合着唐子诺的话,道:“没错,万病怕人心宽,只要你放宽了心,坚持服药,配合诊治,也不是没有机会的。”
“嗯。”廖仁嗯了一声,闭上眼睛拦堵住那即将就要流出来的眼泪。
唐子诺和柳如风见他如此,眉宇间不禁拢上一抹浓浓的忧色,相互对视了一眼,不再说话,转身,轻轻的离开了房间。
这事甭管是谁遇到了,相信一时之间都难于接受。
他们是大夫能治人身,却治不了人心,有些事得靠病人自己去想通,去悟明白。
晚餐中,大伙因为廖仁的伤,气氛显得有些沉闷。乔父的伤已经好了很多,可以下床走动了,从早上开始他就到饭厅里与大伙一起用餐了。
乔春轻轻的扫了一眼埋头吃饭,却又都有一下没一下扒饭的众人,心中轻叹了一口气,同时也被他们的质朴而感到温暖。一个犯过错的人,一个与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他们都可以如此关心,这不是人性的真善美,又是什么
看来她得找个轻松的话题,调和一下氛围。
“娘,你有到镇上去买上好的大红绸缎回来吗”乔春放下碗筷,看着雷氏,轻声问道。
雷氏听着她的话不由一怔,拧着眉,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反问道:“买红绸缎干吗”
“娘,你难道不该开始帮夏儿绣嫁衣了吗”乔春抿着嘴,轻嗔了一眼脸上红扑扑的乔春。瞧,真是个害羞的,不过是说到绣嫁衣,她就羞成这副模样。
“大姐,你在胡说些什么人家都没有提亲,你这样,人家要是知道了,还以为我有多那个呢”乔夏说完,迅速的低下了头,那脸都快埋到碗里去了。
“呵呵”乔春轻笑了起来,红唇微动,“三哥说的话向来都是当数的,夏儿,你不是在埋怨他,这么多天了都没有来提亲吧”
乔夏没有抬头,仍旧低着头,轻轻的摇着。
“大姐说的没有错,二姐,你就快些准备嫁衣吧,别到时忙不过来。哈哈。”乔秋接下了话,轻笑着揶揄着她。
“就是啊,也许,咱们这些姐妹还可以帮着给些意见呢”桃花也不示弱的接下话。
“我们也可以帮着准备布置一下家里,当初,巧儿姐姐成亲时,那里可真漂亮。”乔冬是个爱玩的主,她脑子里想的却是布置房子。
豆豆一听乔冬的话,更是来了劲,连忙拍着手,雀跃道:“我也要帮忙。”说着,又调头看着乔夏,脸上的笑已经隐去,一本正经的道:“大阿姨,你如果不生一个弟弟或者妹妹给我的话,我就不答应你和三舅舅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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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亲:昨晚妞儿守夜晚上守着癌症晚期的奶奶,因为她现在频频呕吐,24小时都离不开人,白天休息,所以,字码得有点少,大家要见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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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小计实施,等上门。
乔春提起笔,慢慢的勾勒着油灯的底座,她画的是一对大齐朝的新郎和新娘,两个人深情的依偎在一起,在他们的身后是一棵同心树,树枝上挂满上了红心,而盛油的地方就设在树顶上,从侧面看去,看不出盛油的凹点。151kan。
噘着嘴轻轻的吹干宣纸上的墨水,乔春眯着眼仔细的端倪着,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再次抬眸,见唐子诺仍旧翻看着医书,那双好看的剑眉,微微的蹙着。
站起来,手里拿着刚刚画好的油灯草图,抬步朝他走了过去。站在他的身后,瞄了眼他手里的医书,书上没有密密麻麻的字,而是一张人体穴位、经脉绘图。
“老公,你看人体绘图干什么我看你好像有什么烦心事说来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分担一些”柳眉轻蹙,不明白他今夜的烦恼所是为何乔春忍不住出声相问,将正在沉思的唐子诺给拉了回来。
放下手里的医书,唐子诺猿臂一伸,将乔春拉了过来,抱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头轻轻的依偎在她的胸前,她身上的幽香扑鼻而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突然觉得自己的烦恼已经不翼而飞。
“我看看能不能用银针帮廖大哥疏通经脉”唐子诺轻声的道。
现在,他还不能将廖仁的情况告诉大家,想先尽力医治一下再看。他的伤情很棘手,连师父似乎都没有好的办法,吃完饭后,他便去师父那里要了几本医书,想说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好办法。
“廖大哥的伤很严重吗”乔春低头看着他,关切的问道。
唐子诺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轻嗯了声,道:“嗯,只怕会半身不遂。”
乔春听着唐子诺的话,不由一怔,心底也不禁对廖仁的伤忧心起来。廖大娘眼看着儿子已经洗心革面,发誓要重新做人,可现在却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让廖大娘知道了,恐怕她会受不了这个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