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教我的。”
韩溪有她的天赋,她是鬼魂,身体很轻,速度不是活人能匹敌的。
刘宗心知肚明,刚才他已经输了,但是自认为下面的人没发现,马上挥动了木棍:“再来。”
这次以品字形点过去,这是从五郎八卦棍中演化而来的,原名连环枪,目标一旦被锁定,很难逃脱。
但韩溪却如烟般消失了,刘宗落空,眉头一皱,马上有了不好的预感,骤然回身,韩溪却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刘宗面露尴尬,这一次大家都看见了,韩溪依旧放过了他。
刘宗很难堪,一个被他比作成为牲畜的鬼魂,竟然令他毫无还手之力,这种难堪也让他愤怒了。
果断丢弃了手中木棍,双手一并:“敬拜上清,借我神兵,敕令一下,万劫全销。”
念完大喝:“急急如律令。”
轰隆。
刘宗放弃武术,突然转化成法术,韩溪预防不及,这么近距离,被正面打中,倒在了地上。
刘宗已经气急败坏,韩溪已经没了反抗力,他还在继续念咒。
我见后,迅速到刘宗面前,一把便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捏,咔嚓声传来,他手腕肯定脱臼了,刘宗痛苦神色还没表露,我身上白色天罡战气瞬间迸现,之前只是蓝色的,虽然感觉不止,却一直没有改变,现在终于改变了。
死寂,整个现场死寂了。
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会拥有蓝色的天罡战气,刘宗嘴角蠕动:“放放过我。”
“她放过你两次,你放过她了吗”我沉声问道,用上了摄魂术。
刘宗脸色以肉眼可见速度变白。
“要死人了,陈浩,住手。”下面有道士喊。
我猛回头,怒吼一句:“住嘴,你们自诩是除魔卫道之人,看看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我的怒吼将说话那道士吓住了,道门号称强大,但是真正拥有天罡战气的人,又有多少这场上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没有。
他们不敢再笑我了,也不认为我狂妄了,全都噤声不语。
死亡的气息在刘宗身上蔓延,我没准备停手,我真的有杀人的心。
但韩溪却在此时重新站了起来:“主人,我没事,我还要跟他打。”
韩溪现在十分狼狈,看着有些心疼,我松开了刘宗,将他丢到一旁,并将他的棍子踢到了他面前:“捡起来,继续。”
韩溪也重新拾起了那半根木棍,对着刘宗说:“你可以用法术,也可以用武术,今天我死了,我会让我家主人放过你。”
韩溪说完将目光放在我身上。
如果刘宗继续用法术的话,韩溪很可能不是对手,但是她急于证明自己,我无奈只能同意:“我不插手。”
刘宗对我十分畏惧:“陈陈掌教,我有眼不识泰山”
“别废话,再废话的话,我来跟你打。”我说。
“不管结果怎么样,你真的不插手”刘宗继续确定性地问我。
我恩了声。来以状才。
韩溪已经不是刚才那种柔和状态了,我能感受到她的愤怒,即便她已经受伤,我确信,刘宗不是她的对手。
“继续。”韩溪指向了刘宗。
这次由韩溪开始,刘宗目光四转,但是接下来一秒,刘宗便已经倒在了地上,韩溪这次没有手下留情,直接一棍打在了他侧身,力量之大,令人瞠目结舌。
刘宗被韩溪一棍打晕,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虽然下面道士知道韩溪放过了刘宗两次,只是没想到,韩溪会突然变得这么狠。
这不算完,韩溪站在了刘宗旁边,用棍子拨弄了他几下,刘宗苏醒过来,在地上惨叫起来,韩溪蹲下身去:“我赢了,你要向我道歉。”
刘宗看韩溪的眼神也恐惧无比,挪动身子后退,韩溪却用棍子戳在他身上,按住了他。
刘宗动弹不得,看了看下面呆滞的那些眼神,这才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将你比作牲畜”
韩溪听见这话,眼泪扑簌簌往下落,丢掉了木棍站起身来,似发泄般喊道:“我们是人,我们有思想,我们不是牲畜,不是工具,也不是武器。”
第三百八十五章 皇威
声嘶力竭的喊声响彻整个上空,韩溪也力竭了,喊完后缓缓蹲了下去,我忙过去,将她给拉住了。韩溪却顺势扑入我怀里。
她被当成展览品,受着这些人低贱的目光,对她影响不可谓不大,现在她需要一个臂膀,而在这里,她能依靠的人,也只是我而已。
看了看旁边的刘宗。我沉声说:“还不滚”
刘宗一瘸一拐下了演舞坛。
以前对张嫣念的那法咒,我用在了韩溪身上,念完后,将韩溪收入了扳指之中,韩溪走后,却听见下面有人嘀咕了句:“可鬼魂对我们来说,只是工具啊。”
这话音刚落,便见朱允炆将手搭在了说话这道士的身上,奋力一提,竟然将他丢上了台,朱允炆随后纵身一跃,带着李卢萍一起上台了。
“在朕那个时代,鬼神乃是低贱平民敬畏的存在,没想到如今竟变成这样,刚才那女子的哭诉。令朕痛心疾首。暂时借你们演武台一用,陈浩为黑巫术正名,朕要为鬼神正名,如有不服。可以上台来挑战朕。”
朱允炆说完,又砰地一脚将刚才的那道士踢了下去,马上失去了知觉。
朱允炆对我点头示意。我明白他的意思,是时候改变一下这些牛鼻子的观念了。
我退开几步,朱允炆对李卢萍说:“女人,退到一边,让你看看你家皇上的威风。”
李卢萍呵呵一笑,不过还是到了我身边,目光停留在朱允炆身上,跟我说:“他好张狂,一会儿来几个厉害的道士,打死了他,看他去哪儿后悔。”
“你们挺配的。”我说。
李卢萍却仰起头。拧着眉头:“臭小子,说什么呢你,不过,你不觉得我跟你哥挺配的吗”
我差点儿被一口空气呛到:“你真喜欢我哥”
李卢萍却回答说:“我发过誓的,要找到当初给我留信的那个人,然后保护他只是没想到陈文其实不需要我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