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原来当晚是天明道长出手相助,岳某感激不尽,不知天明道长此来为何”
张平道:“无他,只是为令狐兄证明几件事而已。不知岳掌门能否给在下一些发言的机会,还有此事甚是隐秘,最好暂时只有现在四人知道的好。”
岳不群沉吟了一下,道:“好,天明道长对我华山有恩,如此一点小小要求,岳某自当从命。”
随后四人来到一个厢房,张平与岳不群、宁中则三人宾主落座,令狐冲则站于一旁。
张平道:“首先,在下想解释一下为何会帮助令狐兄。”言罢喝了口宁中则端上的茶水,润润嗓子。
岳不群见此,道:“此事岳某也好生疑惑,还请天明道长为岳某释疑。”
张平随即道:“只因我当日离开华山,并未走远,而是在长安附近想要追捕田伯光。后来我遇到一人,他叫我念在同门之谊的情分上,代为照顾令狐兄一二。而令狐兄一直被怀疑的剑法,是你华山派风清扬老前辈所传的独孤九剑,可惜他学剑时曾立下重誓,不得将风清扬老前辈透漏给他人,而所学独孤九剑更是只能传给自己的骨肉至亲。在下不巧,正是独孤九剑另一脉的传人,因此才会屡次出手帮助令狐兄。此外,岳掌门如若不信,可修书询问少林寺方生大师,他可作证令狐兄所学乃是风老前辈一脉的独孤九剑。”
张平又喝了一口茶,接着道:“其实还有一个简便方法能证明令狐兄清白,就看岳掌门和宁女侠是否同意。”
岳不群尚未开口,那宁中则已经道:“天明道长但说无妨,只要能证明冲儿的清白,怎样都行。”
张平望向岳不群,只见他道:“冲儿毕竟是我亲手教养长大,眼看他误入歧途,实在可惜,只要天明道长能证明他清白,而他又愿意浪子回头,我便许他重归华山门户。”
张平嘿嘿一笑,道:“那在下可就说了,只是希望岳掌门不要动怒。”
岳不群道:“天明道长但说无妨。”
张平道:“好,只要岳掌门将令千金许给令狐兄,那岳掌门和宁女侠自然成了令狐兄的骨肉至亲。到时二位一看独孤九剑剑谱便可知道这不是辟邪剑谱。”
令狐冲听到此处,赶忙上前想要插嘴。张平却道:“令狐兄,你若违背誓言,你我便失同门之谊。之前你我二人宰了的那些高手里,可有三个是嵩山派的十三太保。到时你惹下的祸事恐怕就要你自己和华山派承担了。”
岳不群想了想,对张平道:“我夫妇膝下无子,向来当冲儿是亲生孩儿一般。他误入歧途,我实在痛心非凡。我年纪已不小了,这世上的虚名,又何足道只要他真能痛改前非,我愿将珊儿许给他为妻。”
令狐冲听得此处,不禁扑到岳不群身下,跪着失声痛苦,道:“师父,都是徒儿不孝。”
岳不群轻轻的拍拍他的后背,道:“好了,冲儿,没事了,莫让天明道长看了笑话。”
而宁中则则是在一旁看看岳不群,又看看令狐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张平顺势道:“岳掌门请慢,在下还有一事忘记说出,请岳掌门听后再决定是否将令千金下嫁。”
岳不群道:“天明道长有话不妨一并说出。”
张平道:“当日令狐兄危在旦夕,不得已之下只好练了吸星疗伤。虽然因此重伤得愈并内力剧增,但日后难免被人认出。不过在下可以保证,令狐兄从未用此功作恶。不知岳掌门对此有何看法”
岳不群道:“大丈夫言出如山,我既答允了将珊儿许配给冲儿,自无反悔之理。况且我相信冲儿虽万不得已学了吸星,打绝不会用它作恶,否则,岳某人第一便要清理门户,不过冲儿学会吸星一事,还望天明道长帮忙保密。”
张平听得此言,赶忙对令狐冲道:“令狐兄,还不把你的聘礼呈上。”
令狐冲茫然地道:“聘礼什么聘礼”
张平见此,无奈的道:“还不把剑谱给你岳父呈上,等什么呢等我踹你呢”
令狐冲慌慌张张的喊道:“啊啊”但依旧从身上拿出一本之前写好的秘籍,呈给岳不群,道:“师尊请过目。”
张平则笑骂道:“什么师尊,还不改口叫爹,真是榆木脑袋。”
此时宁中则却突然将岳不群手中秘籍按下,道:“慢着,冲儿,你先得和我说清楚你和那任我行的女儿到底是什么关系。否则,我绝对不会同意你和珊儿的婚事。”
未等令狐冲回答,岳不群便首先道:“师妹,冲儿对珊儿的情义你还不清楚吗我是相信冲儿的,你就不要再闹了。”
宁中则则冷冷的道:“珊儿和平之情投意合,难道你忍心硬生生的将他二人拆开,令珊儿终身遗恨我真盼冲儿能改邪归正、重入本门。但他胡闹任性、轻浮好酒,珊儿倘若嫁了他,势必给他误了终身。师兄你怎能因独孤九剑而误了珊儿的终身。”
张平见此,赶忙插口道:“宁女侠请听在下一言,这独孤九剑之事乃是令狐兄碍于誓言,在下无耐之下提出的建议。没想到令宁女侠和岳掌门之间产生了一些误会,还望见谅。不过令狐兄与在下相处这些时日,往日的任性胡闹、轻浮好酒的缺点已大大改善,前几日令狐兄还曾力救恒山派定静师太和诸多弟子,这点宁女侠可以向定静师太求证。再说令狐兄本身对岳姑娘痴心一片,始终未曾改变,宁女侠想必也能明白。而林平之却未必喜欢岳姑娘,不知宁女侠是否同意”
岳不群此时趁机说道:“是啊师妹,我觉得珊儿应该找一个爱她的人,而不是不爱她的人。我相信冲儿担起门派重任之后,自然会成熟稳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