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配合她宛如无瑕白玉雕琢而成娇柔白哲的皮肤,谁能不生出惊艳的感觉。
论姿色,她实不在绝世美女之下,且在相貌上有几分酷似婠婠,使他联想到两者有母女的关系。
其气质更是清秀无伦,绝对使人联想不到会与邪恶的阴癸派拉上关系。
此时那阴后祝玉研忽然以一种仿佛少女一般的声音开口说道:“紫血道长还真是心急,天魔也不是不能交给道长,只不过,却是要道长答应在下一个小小的条件而已。”
张平此时缓缓踏前一步,笑着说道:“条件唯一的条件就是你们二人的性命,以及阴癸派延续下去的希望”
祝玉研此时忽然一边娇笑,一边摆手说道:“道长的明玉功和我阴癸派的天魔如此相似,想来应该也是从我魔门天魔策之中学得的武功吧既然如此。再从新加入我魔门,对道长来说。岂不是一举两得”
张平此时再次向前踏出一步,说道:“本座的功夫和你们的天魔策。暂时还没有任何关系,不过对于天魔,在下神往已久,若是真的有用,说不定能对在下的武功做些参考。”
此时那祝玉研忽然连连迈出两步,轻盈的仿佛跳舞一般,随后只见她长袖一舞,开口轻笑道:“妾身现在就让道长见识一下这天魔的玄妙可好”
张平此时忽然哈哈一笑,一张洁白如玉的脸庞上。忽然变得仿佛水晶一般晶莹剔透。那一根根细小的血管此时完完整整的呈现在每一个人眼中,一股没来由生出的旋风忽然在其身边盘绕不止。
待得那祝玉研双手一张,张平只觉周遭空气似乎华为了沼泽一般。此时自己的一拳一脚,都仿佛在水中所发,速度和力量均会受到限制。
而这天魔与自己的明玉功,看似十分相似,但实际上却有本质的不同。那明玉功乃是以自身为引,内力之中漩涡自生,与有意与无意之间吸纳天下万物。化为己用。而那天魔则是以无形的内力仿佛阵势一般遍布体外,行成一阵阵诡异的压力,若是细细品味,便可发现其本质与吸力并不相同。
张平此时莞尔一笑。随后一身吸力猛的将祝玉研一拉,同时右手催动龙象般若功,一记大伏魔拳骤然轰出。
这一年来。长生诀汲取周身精气,强化体质的效果渐渐显露出来。张平此时的龙象般若功已经练到了第十一层的顶峰。配合浩大刚猛的大伏魔拳,一拳打来。激起的拳风早已将婠婠身后的柳生都激的嗤嗤作响。
如果说祝玉研的天魔将空气化为了泥潭,那么张平的这一记大伏魔拳,则是仿佛坠地的彗星一般,所过之处,那泥潭便仿佛微风一般消散。
然而然祝玉研却不硬接张平的这一拳,反而是左手一掌隔空朝着张平的拳头击出,借助反震之力,仿佛蝴蝶一般向后掠去。
张平此时笑了笑,说道:“有点意思,看来谁若是以天魔第十七层来衡量阴后的武功,那必然是大大的傻瓜。”
随后张平忽然似乎以慢的惊人的速度踏出了长长一步,然而,这一步踏出,却令祝玉研仿佛看到了无尽黄沙随着张平脚步的落下,滚滚而来。
遮天蔽日的黄沙仿佛化身为一头吞噬周天的野兽,大口一张,便将周遭的一切其它生命吞噬殆尽。只留下无尽的苍凉与荒漠。
祝玉研此时赶忙将一身天魔运转到了极致,在黄沙的侵袭之下,那祝玉研的周身仿佛处于另一个世界一般。无论黄沙飞掠,暴风呼啸,竟似动摇不了其分毫的样子。反而使得此时长发纷飞,衣衫猎猎的祝玉研身上透露出几分诡异非常的样子。
然而,祝玉研此时心中的警惕之感却越发强烈,多年来斗争的本能使得她隐隐感到,在这满天遍野的沙漠之后,有着什么可怕至极的东西。
阳光依旧被满天黄沙遮蔽,然而,此时,忽然有了光。白光,炫目的白光,发出这白光的,不是太阳,而是一双手,一双不知何时,也不知何地出现的手。
这双手来的很慢,慢到仿佛风烛残年,神光消散之人最后挣扎时的伸手一般,每一下,都清晰可见。这双手来的很快,仿佛刚刚远在天边,忽然之间,到了大漠之间,又忽然之间,到了祝玉研面前。
祝玉研此时奋力一咬,舌尖的剧痛登时使得她的眼中显露出一丝清明的神色。
“嗯”
随着一身轻轻的疑问之声从张平的方向传来,祝玉研双掌鼓足全身内力,朝着前方猛然发出了排山倒海般的猛烈一击。
然而,双掌刚刚击出的祝玉研却忽然感觉到一阵更加强烈的不安,大漠,飞沙,荒凉的塞外之境尽数散去。然而,自己的面前,不知何时,却早已空空无一人。
随后祝玉研猛然感觉到身后一股凌厉的气机袭来,不到一个呼吸的功夫,祝玉研已然感觉到后心一痛。一道至刚至阳的霸道掌力已然攻入其后心,待得祝玉研猛然吐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登时被击飞而出。
“师父”
看着扶着祝玉研的婠婠,张平微笑着对二人说道:“居然能够在最后关头挣脱本座的黄沙尽碎,阴后的武道修为,在下佩服至极。不过,现在,阴后是该在天魔和阴癸派两代宗主的性命之间做一个抉择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九章 改道东平郡
生命实在是一件十分宝贵的东西,当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你永远无法想象,一个人,能够爆发出怎样的能量。而能够选择生,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便绝不会选择死。
婠婠带着祝玉研和旦梅二人缓缓离开,她并没有出手,因为她明白,盯着自己一行三人的势力很多,不仅仅是佛门和道门,还有魔门中其它的几宗。婠婠需要时刻保持在最佳的状态,才能够应付之后的一来袭之人。
返回小院的张平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卫贞贞唤过来开口吩咐道:“贞贞,现在情况有变,许多人已经盯上了为师。扬州城你已经不能再待下去,我为你修书一封,你马上收拾东西,往岭南宋家堡去一趟。在那里一直等到我去接你,明白了吗”
一年无忧无虑的练武时光,唤醒了卫贞贞曾经那颗天真烂漫的心灵。然而,骨子里的她却是一个十分懂得顺从的姑娘,她此时未曾做半点争辩,只因她明白,继续待在扬州,只会给自己的师父,张平,带来更多的麻烦。
八颗血灵丹,一幅大漠孤烟图,几许干粮,几许银两。加上一架黑纱斗笠,一张人皮面具,一袭青色长衫,卫贞贞搭上张平仔细挑选良久的一艘货船,踏上了前往岭南的路程。
而张平此时则是躺在一艘北上的货船的客厢之内,静静的感受着江面上的波澜起伏。
隋炀帝杨广即位后,以北统南,命人开凿运河。贯通南北交通,无论在军事上或经济上。均有实际的需要。古代陆路不良,纵使从官道行走。亦不免多有冠匪草寇截掠之忧。因此水路开凿,实乃是一件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