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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股暖意渗透进身上衣物,这才慢慢从又冷又累的境地里回过神儿来。

此时,闫至阳将手提箱放在桌子上,一边打开箱子一边问道:“张大哥,以前你们是不是找过什么人,问过孩子的相关事情关于埋葬婴儿尸体的方位,或者生孩子之前,是不是有人说过什么”

张大哥想了想,说道:“我倒是没找过,可我老婆信这些,找过一个什么送子刘大师。不过那也是几年前的事儿了。刘大师说了一些什么要注意的东西,我早就忘了,不过我老婆也可能记得。但是这跟我十八个孩子接连出事有什么联系”

“我怀疑,是有人盯上你们家了。”说着,闫至阳打开箱子,将箱子推到张大哥跟前,给他看箱子里的那十八个铜人。

“这,这是什么”张大哥吃了一惊:“十八个铜娃娃,真有这东西”

闫至阳于是将刚才在山上给我解释的那通给张大哥又说了一遍。我见张大哥皱紧眉头,但神色里有几分不信:“不会吧,我们这儿的人应该不会存这种狠毒心思。大家乡里乡亲的,哪儿能下这种毒手。”

闫至阳很淡然地说道:“嫉妒,也是所谓的人之原罪。人很有意思,他们可能并不嫉妒非常成功的陌生人,却会嫉妒身边一些取得成就的熟人,或者家人朋友。俗称,见不得别人过得好。张大哥,你回想一下,在你这村子里,有没有一个人家的孩子今年十岁,独生子,并且很有出息,考上名校的”

张大哥思索半晌,说道:“你这一说,我还真想起一个。我以前住山下,当时有个邻居,他家的孩子算起来,现在也该十岁了。前阵子我下山去买东西,听村里人议论说,这孩子现年考上清华了,在北京读书呢,是我们下板城乡的状元,好像也是整个承德的理科状元。”

闫至阳冷笑道:“那就是了。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张大嫂遇到那个送子刘大师,是不是在大约六年前”

张大哥想了想,点头道:“差不多。对,我记得那时候新闻上说国家申办奥运会,那个刘大师说,我老婆能在这年怀上,我还说取个跟这奥运盛事有关的名字。”说到这里,张大哥的神色暗淡下来:“可没想到,孩子还是夭折了。”

闫至阳说道:“那好,接下来我们就去找这两个人,一个是张大哥你的邻居。另一个就是这刘大师。你们俩是被这两个败类害惨了。”

“我以前的邻居倒是好找,可那个刘大师,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啊。”张大哥面露难色。

“这个您就别管了。我自己有办法找到他。”闫至阳淡然道。

“我有一事不明啊闫少,”我忍不住插嘴道,却被闫至阳打断了:“有屁快放。”

“哎,你也骂人啊你。”我瞪了他一眼,问道:“你怎么知道是六年前这怎么判断的”

“因为十二,是一个轮回。”闫至阳说道:“其实这十八铜娃娃的邪术,到了第十二个之后,就会自动失效。我刚才不确定对方怎么能继续下到第十八个,后来一想,可能跟张大哥提到过的送子大师有关系。八成这俩人是一伙的”

刚说到这里,张大嫂的早饭做好了,喊我俩去吃饭。吃早饭时候,闫至阳详细问了问那个所谓送子刘大师的办法。

张大嫂说,那个送子刘大师的办法也很简单,首先准备红色鸡蛋66个,每天都要吃一个。然后取一段红绳,裁开,分别绑在手腕上,腰间和脚踝上,这是用来拴住小孩的。然后,在家里备好柳条,取“留”的意思,放在门窗上。每天也都要喝红糖水,等过七七四十九天,孩子就能安全无虞地生下来,并健康长大。

第二十五章 送子骗子刘大师

我在一旁听着,感觉很叼,便问闫至阳,这方法管用不。闫至阳冷笑道:“留是留住了,可是这留住的不是人,而是鬼,是那个循环往复的转世鬼。这六年来死的孩子,刘大师是凶手之一。你们放心吧,把那红线跟柳条都去掉,等我教训了刘大师跟你们那个邻居,相信这个诅咒,就彻底完结了。”

张大哥夫妇有点半信半疑,看着我俩没说话。闫至阳笑了笑:“我知道您二位不是很信我的话,不过不出半个月,我就把那个刘大师给你们找出来对质。”

“啥,半个月就行”张大哥有点惊讶:“听口音,那个刘大师是个南方人,听说他本人全国各地四处跑,我们都不知道他本名叫啥,你这怎么查啊”

“没关系,我有我的办法。”闫至阳笑道。

我瞥了他一眼,心想总裁哥牛啊,这爆棚的自信心哪儿来的啊。

吃完早饭后,我俩先在张家小睡了一会儿打算养足精神再走。

由于一晚上又困又累又挨冻,吃饱饭之后我便立即躺倒在床上盖上被子,打算睡一觉。但是床只有一个,于是总裁哥一把将我推到最里面,自己则占了大半边床。

虽然困意席卷而来,但是对他这种霸权行为不能忍:“卧槽你占那么大地方你是猪吗”

闫至阳冷哼一声:“我不习惯跟人睡在一起。但是这只有一张床,我也只好勉强凑合了。”

妈蛋我刚要举起拳头给他那欠抽的脸上来一拳,但是却见妞妞在床前愤怒地瞪着我,呲着牙。我只好将手讪讪地收了回去,背对着总裁哥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陈清姿这猪婆牵着我的手逛街,路过一家门口挂着霓虹灯牌子的理发店,非要拽着我进去理发。

我便被她拽进店里,看陈清姿坐到镜子前,一个年轻理发师于是开始给她剪头发。但是剪完之后,我顿时乐了。理发师居然将她的一头长发都给剪短,剪成了寸头。

陈清姿顿时怒了,抄起镜子前的吹风机就往理发师头上砸,一边砸一边问:“老娘像男人吗,像男人吗”

理发师怯怯地回道:“像。”

陈清姿顿时怒了,一脚将那说实话的理发师给踹飞了出去。

看到这里,我再也憋不住笑,坐在一旁哈哈狂笑一通。可这一笑居然给我笑醒了。扭头一看,倒是没看到陈清姿,却见闫至阳皱着眉头看着我:“做梦发财了”

“艾玛,做了个梦,笑死我了。这几点了”我揉了揉眼睛坐起来。

“中午了,我们该走了。”闫至阳说道,起身穿上外套。

我也赶紧起床穿衣。张大哥见我们俩起来了,便热情挽留我们吃午饭。但是闫至阳婉拒了,说还要抓紧时间早日解决这件事。毕竟张大嫂怀上了第十九个孩子,时间越拖越夜长梦多。

张大哥听罢,顿觉感动,拉着闫至阳好一通感谢,顺便塞给他一个红包。闫至阳立即给他塞了回去,说道:“这件事我们还没有彻底解决,不收钱。再说,我也不差这点钱。”

卧槽,最后一句话太欠抽,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心中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