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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大媳妇一听下蛊,立即说道:“这八成就是对面苗村干的事。我们这边一直跟他们那关系不好,肯定是他们干的。而且听说这苗村住着几个蛊婆。”
“可他们跟你们家有什么仇恨么”虽然说有经济纠纷,两村子进行过殴斗,但是也不至于下这种损阴德的蛊吧
“这个,我也不知道。”杨家大媳妇说道:“我也是外地嫁过来的,跟我婆婆是老乡,其他人都是当地人。不过我才过门三年,也不知道这两家村子到底怎么回事。”
“你这婆婆不是本地人”闫至阳听了这话,不由追问道。布台杂划。
“是啊,北方人,我们都是河北的。”杨家大媳妇看着闫至阳笑道。
我瞥了闫至阳一眼,心想颜值高就是特么好,大姑娘小媳妇都喜欢看他。由于有了闫至阳,我们这调查的进度也快了不少。
“我也是河北的。”闫至阳笑了笑。抬眼见杨家婆婆已经在外头招呼村民了,便继续问道:“你这婆婆,不是杨家俩儿子亲生母亲吧”
杨家大媳妇叹道:“不是亲娘,是老爷子后来娶的,茶峒那边的一个寡妇。你没看她么,年纪也不比我大多少。”
我回忆了一下这杨大成的老婆,确实,看着虽然黑胖了点,但是头发乌黑,面色光滑,倒是真不像是生了三十多岁的儿子的人。
但是想想她居然还把这猫尸给埋了,这行为就很可疑。
我看着闫至阳,问他怎么处理这事儿。
闫至阳想了想,说道:“这猫从哪儿弄来的”
杨家大媳妇说道:“就在那河边。河边经常有野猫出没。那河就是两个村子隔断的那条河。”
“好,我们去看看。”说着,闫至阳带着我跟厉笙歌出了门,往那河边走过去。
我见那河并不宽,河水也有点发浑。
但是走了一圈,没看到有什么野猫野狗。正要走的时候,却见那河上飘来一叶扁舟,似乎有人坐在那小舟上漂了过来。
我腚眼儿一看,见那小舟上站着一个穿着苗族服饰的小伙子。等那小舟靠近了,我见那小伙子长得可真是俊秀,不由眼前一亮。
按理说这偏远山区,又是南方,比较少那种标致的花美男。
但是眼前这位,身段儿很直,气质特别,长得剑眉朗目,是十分标准的古典美男样貌。
这美男手上抓着一柄鱼叉,似乎是在叉这河里的鱼。
“快看,那人”我拽了闫至阳一把。闫至阳点头道:“我看到了,很特别。”
“卧槽,总裁哥,你是不是真的喜欢男人看到漂亮的就想看看”我啧啧问道。
“不是因为他的长相,而是因为他叉鱼的姿势。”闫至阳说道:“这漂浮不定的小舟,晃动不已,但是他却站得很稳,说明下盘很稳。还有那手的姿势,稳定有力。”
我们正议论着,见那苗族小伙子看到我们,不由盯着我们看了几眼,随即笑了笑,便顺流而下,消失不见了。
就在这时,我却见跟在闫至阳身旁的那女鬼居然沿着河追了一段,看着那小舟消失不见了。
“你认识这个人”我问那女鬼,但是那女鬼似乎并不能听到我的声音。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阵小孩欢笑声传来。我回头一看,见几个孩子沿着河边跑了过来,看到我们仨便好奇地停了下来。
此时,我见其中一个孩子手中居然抓着一块西瓜。
我好奇地盯着他,心想这小子哪儿弄的西瓜。或则大冷天的,西瓜很贵啊。
这玩意儿在这边应该也不常见。
就在这时,那熊孩子突然将嘴里的西瓜子一古脑全部吐在我的脸上,吐完之后笑道:“叔叔,你看我像不像豌豆射手”
我尼玛我特么总遇到熊孩子啊
我咬牙道:“你家长呢”
小孩摇头道:“不在啊都在书记家干活。”
“好,那我可以揍你了”说着,我想抓过他来一顿狠揍。却被闫至阳拦了下来:“别打,我有话要问他。”
说着,他蹲下身对那六七岁的小孩问道:“你是这村子的人吗”
“是啊。”小孩说道:“哥哥有话问我”
“嗯。刚才那个坐船的哥哥,你认识吗”闫至阳问道。
“哦,那个苗族人。”小孩说道:“他是对面村子的人。哥哥,我回答问题有什么好处”
闫至阳苦笑半晌,从口袋里摸出一包干脆面君的麦丽素给他:“这总行吧对了,还有,那个苗族人,他总在这河附近抓鱼么他叫什么名字杨家的人,认识他么”
小孩挠了挠头,说道:“不知道他叫什么,杨四爷是认识他,但是他们关系不好。他不是经常来抓鱼,就是最近出来的。天气变暖了点,水化冰之后他才经常出来,前阵子没见。”
“那你知道他家住哪儿么”闫至阳问道。
“就在那村子里,我不知道住哪儿。哥哥问的问题真奇怪。”小孩说道。
正在这时候,小伙伴们喊这小家伙,小家伙便一溜烟跑开了。
闫至阳起身,沉吟半晌,对我说道:“走,我们去那个村子看看”
“卧槽,去了别被人打出来啊”我想了想那情形,不由有些胆战心惊。
第一百五十一章 猫肉火锅下
闫至阳说道:“我们是外地人,去那村子跟别人无仇无怨的,怎么会有人打我们我怀疑刚才那个苗族人有问题,我们得找到他看看。”
我心想闫至阳这也算是神逻辑了吧。在河里叉鱼也算是可疑,那怎么不说你在男厕所撒尿也很可疑。
说是这样说,但是还是得去。
跟闫至阳沿着小路绕过去,到了那苗村里。进了村子之后,遇到路过的村民。闫至阳便去打听,是不是村子里有个二十多岁的苗族小伙子,长得很英俊,刚才在河里叉鱼。
由于语言不是很通,比划半天,也不知道大家到底明白不,但是基本所有人都对我们摇头,说不知道这个人。
我跟闫至阳十分纳闷,怎么会就没有这个人呢但是在村子里转悠到快傍晚,依然没找见那个苗族花美男。
“我说这群人故意的吧,就是不说这货在哪儿。”我冷哼道。
“不用他们说,我已经知道了。”闫至阳说道。
“你知道了”我问完这句话,顿时恍然大悟。也对,闫至阳还用开口问到底怎么回事么。直接看看人家的想法就行了。
“我看村里人似乎都在惧怕一个蛊婆,他们认定那个少年人就是蛊婆的传人。而且不在村子里住,住在这村子后头的山里。”闫至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