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都是高出正屋的。这就是个鬼抬轿的坑人风水局。凡是风水宝地,讲究藏风聚水。人住的地方,气流通畅,没有乱七八糟的气场混杂。风能顺利穿过,带走屋里人畜晦气。”谢星河说道:“但是这两边都将乱七八糟的东西给堵在家里了。这格局不可取。”
“这,这建造房子的时候,文祥和总也会请风水先生来看吧”我惊讶道:“他不是信神佛等东西,哪儿还不懂点风水”
“我由于过来的比较早,所以了解了一下文祥和的过去。我的这个玉佛,也不是他捡到的,而是他一个什么朋友的。那朋友后来病死了,就送了他玉佛,这个什么风水局,也是朋友让他造的。”谢星河笑道:“你觉得什么朋友会给他设这种局”
“这特么怎么会是朋友啊,设这局的肯定是仇人啊”我啐道。
“这房子后来翻修过,两边加高了,墙上也用了新的青石,里面还混合了人的骨灰。你再看这个大门,也并不是开在中央,而是开在一边。”谢星河说道:“这就叫做引鬼门,长久住在这里,不死才怪。”
“我靠这么严重多大仇”我吃惊道。
“所以呢,这次文祥和的死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他是惹到恶鬼了。恶鬼给他杀了。”谢星河说道:“至于为什么会有人害他,我就不懂了。一个普通的农夫而已。所以我想唯一的可能,就是杀人灭口,让玉佛的下落永远成迷。”
“这怎么可能,如果这个人有空设局,怎么就没空杀了文祥和”我惊讶地问道。
“也许真的没空,也许他那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谢星河叹道,推门走进那院子。
我本以为院子里没人,但是推门进去一看,见文艺居然蹲在院子里。而他跟前趴着一条田园犬,大黄。
“逗逼,你怎么在这呢”我笑道。
文艺跟我们打了个招呼,情绪低落地摸着大黄的毛发。我见他家的狗很乖,很温顺地趴在地上,见我跟谢星河进来都没怎么动过。
这么淡定的土狗我真是很少见,便也蹲下身,问道:“逗逼,这是你家的狗么”
文艺皱了皱眉:“我跟你熟吗你叫我什么逗逼这是邻居家的。”
我笑了笑,好奇地看着大黄,很少见这么温顺的狗,于是也伸手摸了摸。
可我摸他,它却温顺的卧在那儿,太可爱了。
我说:“你邻居家的狗真乖随便摸”
文艺没精打采地看了一眼手机,说:“是啊,它老了。我上高中的时候就在了。”我说:“对哈,老了就不太爱动。”
结果文艺却说:“不是,是活得年头久了,像你这样的傻b见得多了。”
我直接黑了张脸,起身骂道:“你特么骂人呢”
文艺皱眉看了我一眼:“你还说我逗逼呢我都没说你啥。”
正说着,我听到院子门发出一声响,不由回头去看,而文艺也站起身来去看,结果我看到闫至阳走了进来。
文艺看到他后,却有些失望。
“怎么,你在等人”闫至阳看着文艺问道。
文艺打了个呵欠,说道:“是啊,我弟弟,我忘了带他回来,想让朋友照顾一下,结果这朋友也没回电话,我说不行就让他送来,但是朋友也没接我电话。”
闫至阳看着他,笑道:“这里没有别人,你可以说实话了。”
文艺惊讶地看着他:“你说什么呢我不懂。”
“不懂么”闫至阳笑了笑:“王一帆的事,凶手你应该知道吧”
卧槽,闫至阳这话一出,我立即精神了。
难道凶手是逗逼可不像啊连自己弟弟都特么忘了带,还一个劲儿地飙车的傻逼,能是杀人凶手
文艺也沉下脸来:“麻烦你说明白你凭什么怀疑我杀人,你们又算什么人警察不是警察,那来瞎掺合什么”
“我没有说凶手就是你。不过我可以根据这几天的事情,做个简单的推测。”闫至阳说道:“第一,那天早上,我们在巷子口看到你突然开车冲过来,并不是刚刚赶来,而是已经往返了一个来回了吧你把你弟弟连夜送去了泰安,同时,又开车连夜回来,刚好在凌晨时分到了这儿。”
“你在开玩笑吧”文艺失笑道:“我没事儿合着就来回折腾着玩儿么”
“当然不是,因为杀死王一帆的人,不是你,而是你弟弟文旭。”闫至阳语出惊人。
我吃惊地看着文艺。文艺失笑道:“你特么跟我开玩笑吧,我弟弟才十六岁,文文弱弱的,你让他杀一个五大三粗的流氓混混”布亩尤巴。
“我只是推测,”闫至阳笑了笑:“为什么不听我把话说完刚才我跟村民们了解过,你父亲文祥和生前就跟王一帆不和,王一帆又觊觎那玉佛,曾经想偷走,却被你花钱雇佣过来的保镖给教训了一顿。王一帆觉得收拾不了你父亲,就对你弟弟下手,好几次都找人揍他来报仇。可问题你,你弟弟不是个温顺的人。”
“你特么开玩笑,我弟弟是好学生,很乖很听话,”文艺皱眉道:“不知道就别来瞎说”
“没错,不发病的时候确实是个好学生。”闫至阳说道:“由于警察调查你们家许久了,所以我在警察那看到了你弟弟的资料。资料上说,他患有狂躁症,如果受到一定的刺激,有疯狂的自虐或者虐人行为。”
“你可这又能证明什么”文艺冷冷问道。
“证明你弟弟不小心病发的时候将王一帆推倒在地。而地上正好有他家的钉耙,春天用来犁地的东西。这流氓混混虽然不干活,但是家里的农具却是他老爹留下来的。老爹虽然去年去世了,可这些东西还放在院子里。”闫至阳说道:“法医检查到了后脑的伤口。但是由于到处都是血迹,起初几乎忽略掉了这个不明显的致命伤口。”
第一百六十四章 新娘的诅咒上
“所以呢”文艺皱眉道,脸色十二分不悦。
“所以,我想凶手不是你,也不是别人。但是却是你的弟弟,文旭。那天可能是王一帆惹怒了他,可能是别的什么诱因,文旭发起病来,死命推了王一帆一下。正好让他摔到地上的钉耙上。”闫至阳说道:“这一下让王一帆当场就丧命。但是你觉得,不能让别人知道文旭杀了人,所以才将王一帆的心脏挖出来,伪装成同一个凶手杀人的情况。”
“然后你又连夜将你弟弟送回泰安,再度返回这里。”闫至阳推理上瘾了,自我感觉很好。以为自己是名侦探狄仁杰:“并且在人前表演得那么夸张,让人以为你是个粗心大意的粗线条的人,不可能跟杀人案有什么关系,同时也跟我们表明,你弟弟不在这儿。”
“然后呢”我忍不住问道。布亩亚才。
“然后然后我就想,一个白手起家的青年企业家,怎么可能是个粗线条的逗逼”闫至阳冷冷说道:“商场如战场,没有任何一个天真的人能做好一个成功的商人。所以我猜,你是在伪装。如果你没有什么问题,自然也不需要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