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沉睡前留下的。只是想万一醒不过来,这些也便是我的墓志铭了。”
“你的续命办法跟几个皇帝的死有什么关系”我疑惑地问道。
“夺了帝王寿命,命格贵,如果加以合适利用,则能延长比借普通人的命许多倍的寿命。”闫至阳皱眉道:“你活到现在,为的是什么”
“找你。”安修兰说道:“你难道不记得我了前世,我们在民国相遇过。”
“能记得就见鬼了。”闫至阳苦笑道:“找我干什么”
安修兰长叹一声,沉默不语。
陈清姿此时忍不住说道:“我说咱们能出去再聊么这地方也不是闲聊的地儿啊。”
“走走,上去。”我立即附和道。
闫至阳看了看旁边的两具尸体,问道:“这一男一女是怎么回事”
“前些年有一对年轻夫妻来这人骨寺庙旅行。”安修兰说道:“其实两人互相怀有杀心,都想杀了对方。”
“我记得一个姓杨,一个姓周。这俩人成亲了几年,似乎各有外遇,都想摆脱对方。但是由于婚前俩人说过,如果一旦其中一人出轨,离婚时候必须放弃全部财产。好像因为这个,俩人想杀了对方,于是到了这人骨头寺庙,大打出手,准备以后将对方的死归咎于阴魂作祟。”安修兰说道:“但是我虽然是沉睡状态,灵魂却被我存放在魂器里,我自然能看到这一切。这里虽然怨气重,但是我在这里,自然不会有什么阴魂作祟。确切地说,这个寺庙里的怨气,根本构不成危害人性命的程度。所以俩人是互相残杀至死。这寺庙由于传闻太凶,极少有人来。让俩人尸体暴晒在阳光下也不好,我便想办法将俩人的尸体拖到地宫里。”
“也就是说,这地方并不闹鬼”闫至阳有些惊异:“那徐康的死,是怎么回事前几天村子里死了个年轻人,据说是死在人骨头寺庙里的。”
“一个年轻人”安修兰回忆道:“不,他不是恶鬼杀死的,寺庙里除了多年前这对夫妻之外,再也没人在寺庙里行凶。徐康是被人杀了,尸体丢进了寺庙里而已。”
这个答案让我们吃惊不小。谁会杀一个少年人
如果徐康是被人杀死的,那么花小雅呢她的死亡怎么解释
但是这对我们来说倒是一很重要的线索。于是我们几个出了地宫,走到人骨头寺庙里。
刚一上来,就听到有一阵呼噜声传来。
我往旁边一看,卧槽,老道居然靠着人骨头塔睡着了,哈喇子流了一地。
陈清姿皱眉摇头道:“什么啊,这地方都能睡着,老爷子这心也忒大了点儿”
第一百八十六章 丢失的柱础
“得,还让他放风呢,幸好这地方没什么人来。”我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说着,我飞起一腿想要给老道踹上。结果这货睡梦里倒是很警醒,闪身躲过了。然后伸了个懒腰醒了过来,笑道:“都出来了啊呦呵,怎么还多出一个”
我于是将在地宫里找到安修兰的事情跟老道讲了讲。
老道起身打量了一下这僵尸道士,笑道:“敢情道友你是在这儿渡劫来了不错啊,这地方。”
说着,老道将我跟闫至阳拽到一旁。低声道:“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确定这小子没问题闫小哥,你不是有读心术么能不能看出这人存什么心思”
闫至阳摇头道:“不行。如果是人的心思,我还能读出,可他不是人类,我看不出来。”
“活了一千年,呵呵,怎么听都觉得在吹。”老道咂舌道:“虽然那个续命的办法也可能行得通,可我总觉得不踏实,你们防着他点儿。”
闫至阳点头道:“放心吧,我会注意他。”
带着这僵尸道长出去,我们起码知道了徐康跟花小雅的死跟这人骨头寺庙毫无关系。这一对少年情侣似乎是死于别的原因。
由于查不到什么,我们几个便回了夏埔村。
花雷问我们,在人骨头寺庙有没有查到什么东西。闫至阳说道:“可能你的女儿跟那个少年。并不是简单死于什么诅咒。你们村子的诅咒,应该早就没了。”
“没,没了”花雷惊讶地问道:“这怎么可能,那他们是死于”
闫至阳将安修兰跟喊了过来。安修兰说道:“大叔,我师祖曾经在多年前来过这个村子,其实那场瘟疫之后,那所谓的诅咒已经不存在了。大家记着这件事,不过是因为祖上的关系。已经不可能有人死于诅咒了。”
“那是因为什么”花雷惊讶地问道:“那徐康死的也奇怪,警察可都没查出问题。怎么会是被人杀的呢”
“也不能说就是被人杀的,只能说并非死于诅咒。”闫至阳沉吟道:“这件事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再走,您放心。”
花雷感激道:“那就多谢了。楼上原本是小雅的房间,还有她的书房。现在没人住了,你们几位就凑合一晚上”
“多谢。有个地方住也就是了。”闫至阳说道。
我们去了这小乡间别墅的二楼,陈清姿于是推开小雅生前住的卧室门。
这小卧室里布置得十分梦幻,贴着韩国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明星海报。屋里放着插花,好像是纸折出来的,栩栩若生很漂亮。
二楼上三个房间,倒也刚刚够我们住开。这村子看来比较富裕,村民们住房条件不错,别墅挺宽敞。
陈清姿决定住花小雅的房间,我们其他几个人开始分配居住的“组合”。
老道看着安修兰跟闫至阳,笑道:“我看你俩挺合拍的,不然就凑合住一起。徒弟就跟我住了。”
安修兰立即点头同意。闫至阳看了一眼他那复古的长发,说道:“我说,我还是觉得想跟韩笑一起住。”
我笑道:“人家活了千万年就为了千年等一回来见你,你表这么无情嘛。”
闫至阳做了个恶心的表情:“好好说话”
老道笑道:“要是闫小哥实在不乐意,那我们就换换。我跟这小子住书房。你们住另外一间。”
闫至阳立即点头道:“好好。”我见他几乎逃也似地拽着我进了房间,心中不明所以。
“你干什么逃这么快”我失笑道。
“说不上来为什么,我感觉他的眼神我受不了。”闫至阳撇了撇嘴,做了个少有的卖萌表情。
我俩一边收拾床铺。我一边回忆着安修兰说的秦朝那些事。确实,他跟闫至阳的前世有点不清不楚地暧昧,说不清道不明的。
这莫名其妙出现的道人,总让人心里不踏实。叉序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