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都好多年了哪还有什么底子,已经是过江龙喽”司马问天举着杯子跟貔紫气碰杯喝酒。
楼上这两位平平淡淡的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推断出来了,而楼下的张六两还真就如貔紫气嘴里所说的一样,如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他研究完河孝弟的个人资料后猛地问徐情潮道:“河孝弟结婚没有”
徐情潮被问了个愣神,摇头道:“她才二十五岁,应该没结婚,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在想周晓蓉跟河孝弟之间是不是有些故事,你看这资料里写着,当年河孝弟跟赵章也就是周晓蓉的前夫有一段恋情,可是后来赵章选择了周晓蓉还结了婚,但是后来又离婚了,而河孝弟也一直未嫁,这三个人之间是不是有一段故事啊”张六两猛然联想到这个事情。
“不能吧,这河孝弟当年才十七岁,跟赵章能扯到一起去”徐情潮怀疑道。
“十七岁就不能怀春喜欢赵章了这事情有些蹊跷,你现在约一下河孝弟,我找她谈谈”张六两对徐情操道。
“你要去河西市找河孝弟”徐情潮惊讶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现在对这个河孝弟很是怀疑,周晓蓉那边有套不出来东西,这件事情只能先从河孝弟那里下手”
“但是就算如此,你见了河孝弟就能保证她能把实情告诉你”
“不试试怎么知道打电话约,约在哪就去哪”张六两催促徐情潮道。
“你可想好了,这个电话打出去的话,若是正中河孝弟下怀,她就是故意引你上钩的怎么办”徐情潮提醒道。
“不管了,这个节骨眼上只能走这一步了,我就赌一次,这事情指定跟她有关系”
“成,我约,我陪你一起去,她对我倒是没有什么芥蒂,我在场的话他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那就约,赶紧的,留给咱们的时间不多了”张六两着急道。
徐情潮掏出了手机翻到河孝弟的号码拨了出去,电话很快被接通。
河孝弟那边好像早就知道徐情潮会给自己打电话,问道:“徐哥哥身边是不是坐着张六两啊”
“你怎么知道六两在我身边”徐情潮惊讶道。
“我想知道自然会知道,你让他接电话吧,我想他应该很期盼见到我”河孝弟笑着说道。
徐情潮拿下电话递给张六两说道:“她要跟你说话”
张六两平复了一下焦急的心情,从容接起了电话说道:“我是张六两”
“你声音听起来也不错嘛,人长得不赖,声音也好听,你说我是不是该追你啊”河孝弟打趣道。
“想追就追呗,你十七岁都追过比你大好多的男人还在乎我一个吗”张六两直接点燃了这个炮筒。
河孝弟听到这明显的停顿了一下,随即说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压根听不懂,我一个还未结婚的女人我追谁了还追比我大的男人,你在哪里听到的小道消息,小心我告你诽谤哦”
“少扯淡,说个地址,见面谈如何”
“有何不可你真敢来”
“有何不敢”
“有气魄,成吧,我也想见一见你的真人,一直对着你照片看也看不出什么来,就当一睹这天都市扛把子的风采吧,敢来河西市吗”河孝弟笑呵呵的问道。
“给地址,哪那么废话”
ot有种,河西市索菲亚大教堂,到了给我打电话”
河孝弟直接挂了电话,张六两把手机递给徐情潮起身道:“走,去河西市,索菲亚大教堂”
徐情潮干脆起身,跟张六两走出了办公室。
徐情潮开车,张六两坐在副驾驶上。
从天都市到河西市需要四个小时的车程,比去南都市要近一些,大抵是因为有一条横穿的内陆河的原因,这沿河的大道走起来也顺畅。
晚上七点,徐情潮跟张六两远赴河西市会谈河孝弟,而天都市大东区的郊区的那家奶牛厂里,赵章正坐在沙发上看一部历史大剧三国演义。
这部电视剧他看了很多遍了,可就是喜欢,尤其对曹操这个奸雄喜欢,他觉得什么刘玄德什么周瑜都是扯淡,曹天王那是响当当的好儿郎。
电视剧演完一集插播广告的时候,屋里的门被人打开,赵章的贴身保镖房寒走了进来。
赵章指着沙发说道:“坐下说”
房寒一米八的个头,长得是虎背熊腰,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颊尤其出彩,冰雕也不过如此,他径直坐下开口说道:“张六两跟徐情潮去河西市找河孝弟了”
赵章听到这,卸下了手腕处的一串珠子,一边把玩一边说道:“有点意思,张六两这小子脑子聪明的很嘛居然要从这里下手来打探这场大戏的源头,给他点时间去查吧,韩忘川那边放一下血,不能让他逍遥了,既然是做戏就得做得逼真点”
“可是,还有一条不好的消息”房寒说道。
“直说”
“绑架六子的那人还没找到,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怎么还没找到,不是在玉鼎大厦摸到线索了吗”赵章很生气,急切追问道。
“我赶去的时候人已经被转移了,现场做的很干净,就只有一排大脚印,看人数不多,最多三个人,而且很专业,现在还不知道是哪路的人马,这事情是不是继续跟下去,六子这条线若是丢了,只有韩忘川这个点的话我担心戏份不足”房寒提醒道。
“那就继续去查,多派点人去,我就不信还能有人抢了我们的先机,这他妈的哪个王八蛋把我要的人给抢了去,找到之后直接剁了,扔抱龙河里喂鱼”赵章气呼呼的道。
“知道了,我这就去查”房寒没敢做逗留起身走出了屋子。
赵章看到电视上插播的广告已经接近尾声,朝沙发后仰了仰身子继续追剧了。
距离大东区这家奶牛场三十公里的一家洗浴中心里,六子慢慢醒了过来,他看了眼眼前的环境,断定这里的一间杂货库,他动了动身子却是被绑的很紧无法脱身,他看了眼跟自己绑在一起的老婆,因为嘴里被塞了东西而无法喊出声音,他呜咽着喊叫着以此想叫醒自己的老婆确定一下他是不是还活着。
呜咽了许久,自己的老婆徐青曼才慢慢睁开了眼睛,他首先看到的是六子,满眼写满了开心的神色,可是在她看到六子跟自己绑在一起后,她担心了起来,六子冲其打去了一个安心的眼神,努力用自己的身体靠拢着徐青曼,以此显示自己在这里不用担心,有我在咱们会逃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