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两天湖正事端木孝文在先看了长白山天池随即又看了小天池后有感而发。这天是代表的圆意思。诗的意思说,长白山上的两个大小湖波,相映生辉,大湖是仙女投下凡尘的镜子,而小湖是老君炉中掉落得仙丹。
端木孝文应景之作没想后来却成了李成桂开朝立代的定心丸,可以说小天池对朝鲜李朝的诞生,有不可或缺的地位。
小天池的面积方圆不过三米,几成正圆形,潭水之清,俯望百米不混。终年寒气缭绕。
柳七的雪屋就在距离小天池不远处,高阳于柳七长白山赌斗这两年,他最喜欢的就是晚上坐在小天池边,俯望而下,不知是何原因,这小小的一方水,竟然可以产生八个倒影,八月同辉的场面,恐怕只有在小天池的水中才能看到,也正因如此高阳才做下了一身寒病,无药可医。
模糊间高阳觉得自己好像又坐在小天池边,水中的自己的倒影不知为何在慢慢变换,一会变成师爷,一会变成自己。
“千门的宗旨丢了,千门的信仰变了,找回千门就靠你了”水中的师爷盯的高阳全身发麻,那低沉的话语更是如一座大山般的压在高阳的肩头。
“叮咚”
突如其来的门铃声,把高阳从模糊的状态下唤醒,一看挂钟已经10点半了,“叮咚”
门铃又响了一声,高阳长叹一声自语道:“哎还是来了”说罢下地打开房门,然后看都不看,门外的来人,就径直的走回床边躺下。
“先生,请问您需要服务嘛”一妖媚的女声传来。
高阳调整了一下枕头的位置平静道:“把门关上”
“好的”来人回道。
碰的一声轻响,来人将房门关上,随后走到床边坐定媚声道:“先生让我服侍你洗澡吧”
高阳质疑语气的哦了一声。“哦”随后他坐起身来,把枕头靠在床头处,然后斜身靠在枕头上,双手环抱胸前微笑道:“我洗过了,你直接脱衣服吧”
“不嘛,人家喜欢鸳鸯戏水”那女人一边说着,一边凑上前来,伸手就要搂住高阳。
“春雨惊春清谷天”高阳看着那女人微笑的说道。
啊短短的七词一出口,对方仿佛听见惊雷在耳边响起一般,顿时愣在那里。
高阳看着离自己肩头还有将一米远处的玉手接着道:“你是要用尾戒刀”
“你是什么人”那女人一改妖媚之色,退后两步沉声问道。
高阳苦笑道:“你来杀我,还问我是什么人难道现在索命一门就没有规矩可言了连对象是谁都没弄清楚就来做活”
那女人也是见过大风浪的角色,一会功夫就已经神色如常,见高阳有恃无恐的看着自己也便冷笑道:“识得姑奶奶又能怎样,大不了阎王那里在多一笔恩仇。”说完上前一步,教踏床沿,借力而起,一个飞跃向靠在床头的高阳扑了过来。
就在那女子脚踏床沿的时候,高阳悠然张口:“白露是我朋友”语落之时,飞扑过来的女人已到身前,小指尾戒中弹出的短刀寒光刺眼。
碰哎呦
没有鲜血,没有伤口,因为根本没有出刀。就在短刀离高阳的脖子只差十几厘米的时候,那女人突然收回了尾戒刀,但尾戒刀易收,飞扑出去的身形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在空中停顿的,那两种声响,就是她砸在高阳身上,与高阳痛苦的叫唤组合而成的。
“起码有110斤吧”高阳说罢还咳嗽一声,很像是在向那女人证明她的体重给自己带来的很大的创伤。
那女人一个侧身从高阳的身上翻落下来,随后又走到床边站定沉声问道:“你说认识白露姐,有何证据”
高阳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肋骨苦笑道;“不知道我清楚她胸前的寒刀挂水刺青算不算证据”
那女人听罢顿露一脸迷茫之色喃喃道:“你竟然真认”刚说到这里她好像忽然想起什么,脸上的迷茫马上被滔天的恨意所取代玉齿微摩恨声道:“你是高阳”
高阳点头道:“是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谷雨”
那女人仿佛没有听到高阳的话一般满目怒火的盯着高阳,一言不发。
“白露以前跟我说过,她在节气堂中,最好的姐妹叫做谷雨,所以我猜想你一定是她,要不然别人即使恨我,也绝对恨不到把自己牙根咬出血的地步”高阳仍然一脸笑意的说道。
“高阳我答应过白露姐不杀你,今日算你命大,虽然二十四节气堂,四季分舵的人不会动你,但像你这种狼心狗肺的无耻之徒,早晚都会死于非命,死后尸骨无存。”谷雨知道高阳身份之后,已然尽失分寸,犹如菜市场泼妇骂街一般的低声怒吼起来。
高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候道:“把你的雇主叫过来,然后你就可以走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死于非命,我必然会尸骨无存”
谷雨用手背狠狠的擦拭了一下嘴唇上被她自己咬破唇口流出的血迹,然后又瞪了高阳一眼,转身走了。
“顺手关门”高阳轻声的招呼了一声,可对方并没有按他说的办
高阳苦笑自语道:“你这样出去,别人一定以为你服务后,我没给小费”自娱自乐的讲了一个冷笑话,但一丝也缓解不了心中的压抑。白露这个压在记忆深处的名字被唤起后,在想埋藏就绝非朝夕之事
走廊中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虽然步伐之间的间隔很短,但高阳仍然能听出来者的心态的迟疑。
李亚廷面无表情的出现在门口。
“坐”等李亚廷回身将门关上后,高阳指了指床边的沙发。
“我现在在想还要不要杀你”李亚廷靠坐在沙发上,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高阳语带同情的说道:“你杀不了我”
李亚廷听罢从怀中掏出一把上了消音器的手枪拍在沙发的扶手上问道:“我什么杀不了你”
高阳道:“你错在不应该请杀手,应该自己动手”
李亚廷用力的抽了一口烟,顿时大半根烟就只剩下一个烟屁股,他随手将烟头弹向对面的粉墙,在撞出一团火花的同时他说道:“我现在自己动手也来得急”
高阳摇头道;“来不急了,她不会让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