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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弛可算吻到诗怡了,心情大好,挨着诗怡给她展望两人的未来。他说他挣了钱,就马上娶诗怡,他一天都不想和诗怡分开。

、前车之鉴

虽然妈并没有要彩礼。诗怡觉得应该有房子有家俱才能成家,要不然,心里就不平衡。

张弛走后,诗怡有时会到他们家呆会儿。那时,他哥已经结婚,他嫂子伶俐是个聪明能干的女人。她很会说话,由于是一个村,就知道她是未婚先孕,结婚时和张弛家闹得挺不愉快的。前因后果无非是为了要点东西。农村都那样,女人一旦怀孕,男方就有恃无恐,他们该给的也就想省了,尤其像张弛他们家儿子多,能省当然就想省了。伶俐总是和诗怡说这一摊子事儿,诗怡呢,就边逗孩子边听。

她们之间的事儿,诗怡也不便多说什么,自己还没过门,现在张弛她妈对自己很是不错,诗怡就逗伶俐:“你呀,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想以前的事儿干嘛,你们现在不是什么都有了么。”

“有啥了,我就是让你当心点,千万别早早有孩子,他们家可不安好心了。”她原来是在提醒诗怡了。

“ 看你说的,我们哪有你们那么大的热情,都怪你,你还唠叨,你还不是怕人家不爱你吗。哎,是不是你勾引的人家,看大哥那人多腼腆。”

“死妮子,我好心给你提个醒,你倒说上我了,我以后可真不看你了。”她居然也脸红了。

“瞧,脸都红了。”诗怡指着她的脸,笑眯眯地说。

“哎,听说要给你们盖房呢,还是全砖,诗诗,你可比我们强,看我们不就是个破土房么。”伶俐还有点嫉妒诗怡。

“一年一个变化,你们这房子当初也是新盖的,你忘了吗”诗怡劝解她。

“那倒也是,今天中午就在我家吃饭吧,我给你做粉条,你不是喜欢吃吗”她很诚意地留诗怡。

于是,诗怡就在她们家吃的午饭。大哥开四轮车拉石头,人很老实,不多说话。

张弛一个星期一封信,那火辣辣的书信让诗怡感动。他在一个工地干活,铺油毡,说前几天熬沥青时烫了手,都起泡了,诗怡有点担心他。他们工头对工人不太好,说话也毫不客气,他说,发了工资就不干了。

那也好,他在时,成天来家好几次,他不来倒好像少了许多东西。但诗怡并没有那么说,只是让他多忍耐一下,今年天旱,庄稼长势不好,能收个种子就不错,回来也是无所事事。

若昊最近打算结婚,他和倩如形影不离。妈呢是真的要走了。是村里的熟人介绍的,妈很相信那个媒人。去了男方家一次,听说,那里各方面条件都好,以后让因昊有个好的环境。

诗怡知道无力让妈改变心意,而一旦若昊结了婚,也就都没个住处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萧宸从未间断地给诗怡写信,也不管诗怡是否回信,就是不放弃。

村里头送信的邮递员奇怪地问:“你对象不是在天津了,怎么老有北京的来信”

“哦,就是一个同学而已。”

邮递员半信半疑地看了看诗怡,笑了笑走了。

初中时还有一个好朋友,她姐和诗怡一个村,她经常来,诗怡就告诉了她萧宸来信的事儿,她比诗怡大4岁,很有经验。

“你不回信也不行,这回你就写信告诉他,他的来信你看也没看,都烧了,让他彻底死心。”

“那,那让人家多伤心啊”诗怡并不想伤害萧宸。

“怎么,你不让他伤心,你的张弛就要伤心了。时间长了,他会不知道你有北京来信”说的有板有眼的。

“好吧,我会写信告诉他的。”诗怡下定了决心,可回家后提笔却不知道要怎么写。

有这么一句是很决绝的“有些事情你不必问,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诗怡觉得够明白了。可事实是,萧宸一如既往地来信,诗怡干脆不理他了。

、相依为命

若昊还没结婚,妈就提前走了,她说要看看那个人是否可靠,能否带因昊。她之前先带诗怡她们去了一次。那里是个好地方,一年两茬庄稼,水浇地,旱涝保丰收。村边就是大马路,马路两边全是卖旧车配件的,那一带的人们全是在摊上发了财,房子比诗怡老家的好。

而妈找的这个人看上去很老实,是个实实在在的庄稼人。三兄妹去了以后,他们的亲戚朋友都很热情。和妈呆了几天,就都回家了,把妈一个人留在了那个陌生的地方,几个人都泪如雨下,难舍难分。

回来后就是兄妹三人相依为命的日子了,那段日子是父亲去世以后,三兄妹最亲最知心的日子。

就快到中秋节了,每年秋天,村里的人们都做贩卖牲口的买卖,离内蒙近,若昊也加入了贩卖牲口的行列。临走时,他给诗怡和因昊买了月饼,水果一类的食品。他也很不放心,一遍一遍地叮嘱。

“诗诗,晚上早早把大门锁好,不要和因昊出去,我不在,村里人都知道。”

“哥,没事的,我们会很小心的。”诗怡想让若昊放心去挣钱。

“因昊上学不在家,你可以去倩倩那里呆着,她妈打麻将,很少在家,家里就她一个人。”他考虑周全,把他对象都包括在内。

“因昊放假,你忘了吗你是担心倩倩吧”诗怡故意让气氛不那么伤感。

“怎么会,你这丫头。”若昊笑着说。

“行了,行了,哥你也太婆婆妈妈的了。”因昊在一边接上话了。因昊最近也懂事不少,不再惹是生非,学习成绩也有所提高。

和若昊同行的几个人在外面催促,若昊也就没时间多说什么了,他给时怡留下了一些钱,让她们想吃啥就买点啥。以前并没感觉到若昊会是如此细心,或许是由于爸妈都不在身边,他也多了一份长辈的责任。

若昊走后,诗怡和因昊就相对孤单了许多,两人就经常带树林里玩儿,通常是玩到太阳下山才回家。

因昊说是不惹事了,但也免不了淘气,时常带着一帮小孩子在院子里闹哄哄的。他玩的对象不是比他小的,就是比他大的,他说那是聪明人的选择,比他大的听他的,比他小的让着他。

今天,他又带着一群孩子,在院子里生火做饭,说是熬稀饭。小孩子们被他指挥的一会儿要水,一会儿要米,弄得诗怡也是忙忙活活的,不大一会儿,因昊灰头土脸地盛了半碗米汤端进来了。

他兴高采烈地说:“姐,你先尝尝。你肯定没喝过这样的粥。”什么粥这是,都看不到米,再想想那熬粥的破铜,真是没胃口。

“我刚才吃月饼了,你快和你的小朋友喝去吧。”诗怡勉强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