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张弛为了方便跑围栏买了一辆摩托车,他载着诗怡一溜烟就到了那里。围栏是一片空旷的草地,而老家的这片草地也算是风水宝地,不是说,靠山吃山,考水吃水嘛。
诗怡和张弛手牵手在草地上跑呀跑呀,谁也不愿松开,真害怕怡松手就变的虚无了不实在了。
直到两个人累的跑不动了,诗怡和张弛一同倒在了草地上,软绵绵的草就像毯子一样,仰望蓝天、白云,感觉畅快无比。
张弛悄悄靠了过来,诗怡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他的气息,他用手轻轻摸着诗怡的脸,滑过每一寸肌肤,然后低下头,用胡子碰触诗怡的脸。胡子长了诗不扎人的,毛茸茸的,很痒痒,继而,他就不温柔了,他的嘴狂野地压在诗怡的嘴上,不容诗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他就那样压在诗怡的身上,呼吸急促,诗怡也在迎合着张弛,任由他在脸上脖子上狂吻,但那已不足以满足他的需求,他迅速把手移到诗怡的腰间,诗怡突然之间意识到什么,就抓住了他的手,他就不动了,其实如果张弛要强行占有诗怡,抓他的手也没有用。
他又把手放在诗怡的脸上,捧着她的脸,眼神里写满了责备。或许一个男人向一个女人表示爱的最激情的方式就是最原始的方式吧。
张弛坐了起来,双手顺着额头摸到头顶,头发随之向两边散开,他是想让自己清醒一下。诗怡知道,她又把他的热情熄灭了。
“生气了”诗怡也坐了起来,仰起头问。
“没有,我就是套想你了,你不会怪我吧。”张弛俯下头,搂过诗怡,稳了怡下说。
“傻瓜,我笨来就是你的嘛,只是我害怕,我怕怀孕。”说完,很不好意思,就把头埋在了他胸间。
“我知道。”张弛抱着是怡,贴在他的怀里真的很舒服。
诗怡和张弛在草地上依偎着,他向诗怡描绘着未来的梦想:草地,羊群,牛群,还有孩子,父母。张弛说干脆把房子就盖在围栏,住在野外多浪漫。诗怡就要张弛种花,种向日葵,还要种张弛说诗怡还想种玫瑰花呢,可气温就不适合。真的好美啊,诗怡陪着他一块儿畅想着未来。一个女人大概只有在计划未来人生时才会如梦似幻,而男人应该是事业有成才流光溢彩的吧。
、迷茫
苒苒的理发店热闹非凡,那么多少男少女都在等她给理发。英杰转移了战场,门还开着,人却在苒苒这边,诗怡走后,苒苒又挂了个新牌子“时潮美发”,或许她真能让少男少女时潮起来,要不,会有那么多的男孩子女孩子,估计也有一部分男孩子是追逐女孩子来的。
“诗诗,今天给你换个新面孔,烫烫如何”
“我不必了。”诗怡是认真的,她可赶不上潮流,太传统,太守旧。
“你呀,就是个老顽固,你看哪个女孩子像你一样扎个学生辫儿”苒苒嫌诗怡太死板。
“这不好吗本来面目嘛。”
“也及时那个死心眼的小子喜欢你,总是一个样子,一成不变。”
“苒苒,你越说越离谱了。”诗怡不赞同苒苒的说法。
“好啦,好啦,不说就是,都不知道他是怎么逗你开心的。”苒苒看诗怡有些不悦,不敢说了。
“你要知道,头发和人没有太大的联系啊。”
“你在这里砸我的生意”环顾满屋的人,苒苒质问。
“哪有,一个人一个审美观。”诗怡实话实说。
“这还像句话。”
“你们要结婚了”诗怡看了一眼忙的晕头转向的英杰问。
“又是苒苒吧,她这人,藏不住个事,看她吧。”英杰看看苒苒说。
“怎么,你不愿意早说,另找一个。”苒苒在胡搅。
“你呀,就是少了点含蓄。”英杰说完,望了诗怡一眼,欲言又止,还是苒苒给问了。
“你呢还没准备吗”
“以后吧,他很忙。”诗怡知道张弛最近又是找人盖房,又是打听牛羊价格,忙得很。
“你们呀,真是好事多磨。”
苒苒就是那样子,有话就说了。
他们俩真是绝配,一个不说,一个憋不住,真是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
天气转眼就冷了,所以盖房的人们赶得很紧,张弛更忙了。住的房子盖的是四合院,另外盖了一处是养牛羊的,有一段距离,他说怕影响住家的空气。他每天起摩托车奔波于围栏和家之间,没时间找诗怡,诗怡闲着没事,倩如也不用她帮忙,就去找张弛了。
围栏里这几天又多了好些大草的人,他说要把多余的草卖了,今年还没牲口,就是买也买不多,留下太多的菜就是浪费,靠近牧区,就把草卖到那里,这样,资金也能宽裕一些。村里人好找,农忙过去就是闲呆的了,按日取酬。刚开始,每天能打不少草,后来人们就开始窝工了,于是,张弛就进行了按劳取酬,这样,打一千斤的和打几千斤的就没法比了,人们都各自卖力了。
“你可真厉害,这样就不用守着了。”诗怡挺佩服张弛的改革。
“没办法,他们这样子就不用推三阻四了。”他靠着摩托车坐了下来,诗怡站在他身边。
“买牛羊的事儿有着落了吗”诗怡问。
“过几天去看看,我让四哥留意了。”,他点燃了一支烟,四哥是他一个很好的朋友。
“诗诗,我是没把握的,现在资金投下去一半了,就看见房子了,或许一两年都没有利润。”他望着远方沉思。
“我相信你,你这个决定是有远见的。”诗怡也蹲了下来。
张弛握着诗怡的手,“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结婚啊”他很犹豫地看着诗怡。
“快了。”诗怡鼓励他。
“也只有你支持我了,家里从开始就反对,想让我做个活买卖,有买有卖就好,听说贩卖牲口的都挣钱了,我这围栏包下来就没少花钱,我们也不能办事了,烦。”
“我看没问题,你这养牛羊长久。”其实诗怡也没什么把握。
他突然搂过诗怡抱住了她。
“你别这样,你看那边那么多人呢”他只好松开了手,他也看见打草的人们都齐刷刷向这里张望,毕竟是村里,觉得新鲜。
等回家时,已是掌灯时分,诗怡和张弛去了他家,已经做好了饭,特意让张弛去买熟肉,诗怡拦下了,她又吃不了多少,麻烦,张弛就没坚持。
饭间,他爹问:“草卖咋样了”
张弛不言语,通常他不想说的问也没用。
“我早说了,去做个活买卖,非得弄个围栏,还得住在荒郊野外,你以为养牲口那么容易”他爹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