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得通吧。”
张弛:“我觉得这个不错,运动起来驱寒啊”
张扬:“可我对这个冰雕太期待了,有艺术细胞的人可以发挥自己的特长啊,想雕什么就雕什么呗。”
张弛:“两码事儿,他就是有天赋,也不一定会做,那冰刀是谁想使就使的了的吗”
张扬:“那要不就不运了,直接拉成品吧。”
张弛:“少运点小块儿的看看呗,兴许有人有兴趣玩玩,你别抱太大的希望。”
张扬:“你呢冬天就没考虑个项目啥的”
张弛:“难道我也建个滑雪场,那不切实际。”
张扬:“要不你俩来我这边吧,我和坤哥盛情邀请你们,坤哥都说了好几次了。”
张弛:“不去,室外冷呵呵的,再把诗怡冻着了。呆在屋里去那儿干嘛,哪有我们家好呢。”
张扬:“以前吧,你说一个人赏景无聊,现在呢,炫耀着有家了,真是没救了。”
张弛:“不是有你呢么,你把外面涉及到的信息回馈给我,就够用了,当然现实点儿的最好。”
张扬:“哪点不现实了只不过要慢慢来,都有过渡期的。”
张弛:“我现在就是在无奈地享受过渡期呢”
张扬:“你是在尽情地表露心迹了吧。”
张弛笑着说:“算你了解我,诗怡说不用补种树了,反正成活率也挺高的,就是想琢磨许愿的饰品呢,想想还真不知用什么好呢,能扛得住风吹日晒的,价值还不能太高,你见的东西多,给留意一下。”
张扬:“这个绝对能办到,又是诗怡的小浪漫吧。”
张弛:“嗯,我还支了一招啊。”
张扬:“俗不可耐型”
张弛:“让你给办妥还不算绝招诗怡要知道了,一准儿高兴。”
张扬:“为搏诗怡一笑,你就把我给豁出去了”
张弛:“这还不是你举手之劳的事儿。”
张扬:“你今天闲的很吗我可要工作的。”
张弛:“怎么会呢,诗怡让我看书呢。”
张扬:“那好事儿啊,你快去看吧。”
诗怡强迫张弛看一些经典的书,结果就是不知道是书看他,还是他看书呢,趴在上面像在啃书一样,其实是在半梦半醒中。
、马场
春暖时分,似乎人们都从倦怠慵懒中苏醒了过来。冬天是孕育、沉淀的季节,就如看似沉浸在爱的温柔乡无法自拔的张弛,其实也在等待着一个时机。当春风徐徐吹来,他就开始行动了,他要把马场建起来,这一次他有点孤注一掷的意思,力排众议。
首先是若昊:“你建个那能干啥不是白浪费钱。”
张弛:“那不一定,我现在最感兴趣的就是这事儿。”
若昊:“你还不如往你的牛羊上面做个长远的打算,比如弄个肉联厂,干脆就来个系列一体化,多现实。”
张弛:“你说的也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但这耗资巨大,要得到乡政府的支持,银行的认可,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适当的机会。”
因昊:“至少现在你也可以积攒一些资金,以图以后的发展啊这马场纯粹就是个不搭边的意向么。”
张弛:“不是的,我有一个整体的计划了,不知是否能实现。当然,不瞒你说,也是张扬的游说让我有了这样一份或许很不实际的憧憬。但我想试一试,就算没有什么突破性的结局,我也不放弃。”
若昊一听张弛的话那是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这几年有点顺水顺风了,你是不就想着逆风飞翔了,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张弛:“无非是钱的事儿,只要诗诗在,我就没什么好顾虑的。再说,花不了多少钱,马都买回来了。”
若昊:“牛羊都那么多了,冬天都挤得快没个缝了,你也不赶着再扩增几间,你说说哪个重要。”
张弛:“这个事儿你去办。”
若昊:“啥时也没听说你给分点红利,就是指使我给你出力卖命了。”
张弛:“英杰那儿还没提钱的事儿了,你应该吗这不每年都在利滚利了,我是想着多挣点,多分你点。”
若昊:“说的好听,都在给你集资了,无利息的贷款。”
张弛笑了,“我还想着你们俩再给筹点呢,放心,到时翻个几番。”
若昊:“总而言之,就是兄弟们手上别有个多余的钱,免利息存在你这儿最好。”
张弛:“你那么想,暂时我也无可反驳,你给找几个人吧,我得把建马场的场地清理一下,咱们那草到夏天太高太茂盛了,我看得重新休整,最好长成草坪的样子就行了。”
若昊:“你自己找去,我那商店最近忙了。”
张弛:“忙啥了,借口,刚过完年,正是淡季呢。”
若昊被堵的没话说了,至于英杰和因昊也没啥力度,张弛都没和他爹妈说,于是,马场进入了正式的修建之中。他就安置在离家两公里的围栏,面积五亩左右,前期也没想建多大,毕竟梦想和现实之间是有差距的,张弛还是考虑到了。
马场四周都是用木栅栏打造,就是把一米高的木桩子埋在地里,圈起一片空地。但是人力是绝对不能少的,张弛每天起早贪黑,灰头土脸的和工人们混在一块儿。他没干多少活,就是在那儿凑热闹,但也充分说明了他对这个马场的情有独钟。摄影室他几乎都没怎么涉足,他是想把自己要求的水准都做到位了。沉寂了一个冬天的围栏陡然间人多了起来,村里的人们纷纷前来打日工,不过都是中年人,年轻的一过年都各奔前程了。把场内清理完毕,还重翻了地,以绝野草丛生。张弛还在马场的入口处建了两间简易的房子,他打算放马镫、马鞍以及所有装饰马的行头。诗怡偶尔去看看,不免也泼张弛冷水,“你还搭了两间房,你干脆盖上一间住这儿得了。”
张弛:“那不行,不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咱们俩可以临时到这里休息一下。”
诗怡:“我才不呢。”
张弛:“那我也不作此打算了,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诗怡:“我都快看不见你了,说的动听,等马场建好了,更不着边了,我算看出来了。”
张弛:“你不是恨不得我离开你呢,那样,你就能随意看电视,甚至可以呆在书房。”说着还亲昵地拍了拍诗怡的头。
诗怡:“我有吗”说完不由地笑了。没有张弛在身边烦,突然觉得少了许多东西,好几天早晨都不知道他几点走的,晚上回来就累趴下了,倒好似他在干体力活了。
张弛突然趴在诗怡耳边说:“想我了吧,咱们现在就回家。”
诗怡:“你就是坏。”张弛丢下他的马场挽着诗怡,一路边说边笑给自己休假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