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我切你小鸡”
“我拿你来煮”
“我日你老妻”
“我干你老母”
“不错不错,很押韵,继续。”我们边吃着边看他们两斗嘴。
全烂醉,李元堂而皇之地站在一路灯下放水,还边抹汗边感叹:“这么大的太阳真是晒死我了”路都走不稳了,还对小花说:“哥们,行不不行我扶你一把吧”
小花扑通一声一滩烂泥似的倒在了地上做迈步走路状,朝天空四肢划着空气,还说:“没事我背靠着墙走走得挺稳的”
把李元塞进了的士里,背起小花走回去,他一路吐到了快乐屋。
气喘吁吁的把小花扔到床上,然后回去房间睡觉,李洋洋和覃兰不知去了哪儿。一下后听见两个女孩的卫生间有冲水的声音,我走出去看,卫生间的门也不关,偷偷的瞄了一下,原来是小花,他洗好了头,拿着一塑料瓶子:“这洗发水香味不错呀。”
我拿过来一看,差点没倒地不醒人事,塑料瓶上写的字太震撼了:妇炎洁。什么什么专用。那个汗呀发抖
我拖他回他房间睡觉,他又死活不肯,只好骗他说去找小姐按摩,背着他到了他床上,刚好李洋洋和覃兰逛街回来了,李洋洋进来看了看他:“他这是怎么了喝醉了,给他喝点水啊。”
小花捉着李洋洋的手:“你这小姐怎么按摩的这里不按,按颈部,还有背部快”
李洋洋吓得一脸白:“这,这。”
我拿开了小花的手,他又醉眼惺忪的看着李洋洋手中的一瓶纯净水:“谁要的白酒白酒我喝不了了”又盯着李洋洋:“服务员,给我上啤酒”
一阵后,我在房间躺着,想着该不该打个电话给楚楚,正想着,李洋洋推门进来,手里拿着那瓶妇炎洁,恶狠狠的看着我:“你说你们男人怎么那么变态啊你不会拿去洗澡了吧”
我慌忙回道:“不是我喝的口误,不是我用的”
她拿着瓶子砸到我头上:“不是你用的我刚买的怎么会空了呢变态”
小花才是变态,用了整瓶妇炎洁洗头。李洋洋见我不回话,过来就气呼呼的又给了我一脚:“你承认不承认你变态呢”
当这么仔细地凝视这个女子,她随手肆意地叉腰、出拳踢腿,竟荡漾出万般风情来;他们说野蛮需要有野蛮的资本,况发现她是野蛮得如此的美丽和动人。
中午,小花新买了一个手机,办了一张新卡,炫耀着自己的手机有多时髦,我拿过来看了看,确实很时髦,偷偷把他手机通讯录里我的名字改成10086,然后他上厕所,我用我的手机给他发了条短信:“恭喜您,您新办的si卡在本次中国移动公司抽奖中获得二等奖,奖品是液晶电脑一台,请带上您的身份证和si卡到所开户的营业厅办理。”
我才发了过去,就见他从卫生间里破门而出,边擦屁股边提裤子边冲到他办公桌前翻找着。
我笑着问他:“花干君,在干嘛你”
“我身份证,我身份证哦,在这里。”他兴奋的拿着身份证,快马加鞭蹦出办公室。
玩笑开大了,我冲出去喊:“小花,那个是假的,我开的玩笑。”
两分钟后,只见他的影子在办公楼前的树荫里掠过,树叶被他扫过的风带得哗哗作响
李元一脸郁闷刚从外面回来,给我讲了一个趣事:刚才在学校周围的一家黄色录像馆里,他突然发现,坐在他旁边的居然是陈经理,两人面面相觑半天后,陈经理竟对他说:“逃班跑来这里看黄色录像,我跟踪监视你三个多钟头了,跟我到办公室一趟”还带着李元去办公室写了上千字的检讨书
我两进办公室后,两人发觉居然一人都没有,因为办公室调过了,不知不觉的,办公室里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这时我抬头一看,怎么净是一些陌生的脸庞于是得意洋洋的对李元说:“看这些傻a,走错办公室了都不知道。”
“好像不是他们走错,而是我们走错了”李元仿佛是自言自语的说。正当我们意欲离开时,洋洋从旁边一把拉我坐下来:“你在这干嘛”
“我先走了。”李元离开了。
“我在这,我和那家伙走错了办公室了,不知贺总为什么要调了办公室,不知觉的进了这里来,笨蛋吧。”
“是挺笨的。我觉得我有点问题,你看我烧不烧”她死盯着我问。
“你骚不骚看样子挺骚的。”我纳闷了。
“你没摸我又怎么知道我不烧”
“还要摸才能知道呀”
她拿起我的手:“你摸摸看呐。”
我急忙抽回了手:“这不好吧这么多人。”
“要什么紧难道你都不关心我烧不烧吗”她又抓回我的手。
“这你骚不骚一定要我摸才”我停住了说话,她把我的手往她胸上移,然后迅速的贴到她额头上:“怎么样”
哦吓我一跳,想来自己挺色的,怎么老是考虑着歪东西:“没事,我比你还骚”
“可我觉得我有点头晕。”
“头晕你回家躺着呀”
看着别的部门那个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我笑了笑,再看着自己部门无所事事的同事们,小米又叫着:“联网麻将,一缺三一缺三,谁来”
罗兰上着指甲油,小花跑去移动厅也不请假,李元郁闷的冥想如何搞定他的那摊烂事,总之没一个人像上班的样子。
罗兰拿着一罐可乐递给李元:“元,喝可乐吧。”好暧昧。
“为什么没有我的份。”我不解。
“没啦。”
李元笑了笑,做了一个很帅哥的甩头发动作:“没办法,人帅。”开可乐晃了下,喷了。拿嘴去堵,坚持着,终于从鼻子里喷出来
天谴了
我看了一会采购单,两眼发涨,平时在电脑面前游戏,连着通宵三个晚上都不发涨的,趴着办公桌睡了一下,醒后,换只手垫着继续睡,拍了拍李元:“喂贺总来了告诉我一声”
他转头过来两眼也没开的说:“贺总来了也叫我”
靠,什么人啊
继续睡,梦见一件可怕的事:做梦梦见贺总正在瞪着我。吓醒的时候见贺总真的瞪着我:“请问张助理,是不是为公司鞠躬尽瘁累倒了”
我擦了擦口水:“是不是到了吃饭的时间了”
“到我办公室一趟”
我睡眼惺忪的进了她办公室,她给我倒了一杯茶,我受宠若惊的接过来,冥想她会不会在茶里放了春药或毒药。
她踱着脚步:“宾馆的项目一切进展顺利,如能最后签合同了,你们后勤部就有得忙了。”
“哦。”还以为是兴师问罪我睡觉的事情,原来是说那个事情,我还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情了,不过在没有开业前,我有理由相信楚楚母亲能整掉我们,假如楚楚再不找我,估计楚楚妈妈也不会和我们过不去的。
“假如没有你的建议,我还真想不到这么好的投资创意。”
“等以后开业大吉那天晚上,再好好谢吧,没有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对了,过些日子如果谈下来了,可能你们部门很忙了,而你,我想吩咐一些比较私密的事情给你做。”
“尽管吩咐。”啥私密啊那些上刀山下火海的事情就让我去做,贺总和我不过是有互利的关系而已。
洋洋打我手机,说真的病了,让我陪着她去医院。
我过去了,陪着她去了医院,真的发了高烧,今天自己却想着什么歪东西想到脸烧得个烧猪般烧坏脑壳,才摸不出来她真发烧了。
“少扬,我想喝水。”洋洋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
“洋洋,医生说不能喝凉水,只能喝温水。”
覃兰也在:“我去打水吧。”提着水壶去打水了。
手机响起:“楚楚呀怎么了”我有些兴奋和激动,自从那天晚上到现在,我打了那么多次电话和发了那么多条信息,她都不回,突然给我电话。
“没事,没事也不可以打电话给我男朋友吗”
“嗯嗯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在哪呀”
“李洋洋病了,发高烧,我陪着她在人民医院这里。”我说完我就后悔了,干嘛要说自己和李洋洋在一起呐
“恩。”
“楚楚,别生气,我等下就过去找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