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样说,你看它们是多么红。”
“你喊价那么贵,它们当然会脸红。我们可是要上百斤,你也太”
贺总打断我的话:“他们卖水果的容易吗干嘛要计较那么多快点搬。”
她把我带到了孤儿院,一片繁忙的工地,几栋大楼的骨骼已经构造完成,剩下的就是要装修了。贺总指着几栋大楼说道:“也没有什么了,钱基本上都凑够了,你那二十万,我填进来购买床,桌凳,灯,等必需品。”
“贺总你带我来到这里,勾起了我的伤心事。”俗话说睹物伤情,老子的三百多万,虽然大部分不是我挣来了,但老子也没得摸过,我难过啊
“是为自己的那些钱伤心吧,放心,我会还你的。”她坚定的说道。
“贺总你醒醒吧你不是救世主你不是慈善家你一个人养不了这么多孩子真亏你舍得出手,做这些没有报酬的事情。”
“看到这些可爱的孩子,就是你,我也相信你会舍得。”
日我没有那么高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过,看到几个小孩子可爱的从我们身边蹦过去,确实,没法形容心里的难受的
岁月不饶人,回忆儿童时代,过的最快乐的就是儿童节。
过了十年就是青年节
再过十年就是父亲节
再过十年就是老人节
又再过几十年
清明节,年年可过
“小朋友你们在干啥呀”贺总上前去蹲下,亲和的和几个小孩子说话。
“姐姐,我们捉到了两只老鼠,要煮来吃”
“乖老鼠是不好吃的。”贺总多如观音下凡啊,那慈祥的笑容,多圣母玛利亚啊,女人的母性,咱这种色魔有时也蛮喜欢的。
我上去对小孩子们说道:“那些老鼠,给它们看还珠格格,看情深深雨蒙蒙,恶心死它不然就给它们看新浪原创网上有个叫娱乐人生作者的书,让它活活吐死”
贺总去和承建商谈论建筑的细节了,我则和可爱的小朋友们海侃。
“叔叔。”
“叫哥哥”我严肃的更正道。
“哥哥,我们亲爱的祖国,听说有了十三亿人了,人多了,然后就没有人理我们了,只有贺姐姐理我们了。”一个小孩稚声稚气的说道。
“这的确是个麻烦的问题,减少人口刻不容缓啊。”我随口乱说道。觉得这帮孩子可怜,国家不是不理他们,相反,国家很重视他们,但是,层层压榨,水从高处往下流,岸边的人都想方设法引进自己田里,所以,剩下真正能用到这些孤儿身上,连填饱孩子的肚子都难。
“哥哥,怎么减少人口啊。”
“无所事事者杀。为节约子弹,送化肥厂做成化肥,或全部活埋肥田。取消一切法律制度,不论何罪杀。不准养猪,只准吃人。取消枪械管理,准许枪支买卖,以后两口子吵架隔床枪战,小舅子来帮忙提机枪,邻居纠纷用火箭筒炸,上下班开装甲车,出差全身绑炸药,夜里楼下有响动就丢手榴弹。交通不准乱闯红灯,违章者杀。健全下岗制度,一个单位来玩俄罗斯轮盘赌,但规矩有点变化,一枝左轮枪装五粒子弹,也就是说必须死五人。整顿社会治安,不谁私自打架斗殴,有纠纷到指定地点决斗,必须一方死绝才可退场。对于敢对此干涉的国家使用核武,拼个同归于尽”
说得唾沫横飞开心非常时候,贺总打断了我的话:“你做什么呢”
“我我在给他们讲奥特曼和喜羊羊决战紫禁城之巅的故事。”
“走吧,把水果搬下来了,然后回去。”
回到市区,又跑去正在装修中的城市便捷酒店看了一下,已经是傍晚,我突然心血来潮:“买菜煮饭吧咱。”
随便买了一些熟菜,就回家。回到家门口觉得不对劲,摸遍了口袋:“钥匙忘拿了。”
“别看我,我没有这的钥匙。”
然后,敲门,按门铃,打电话,李洋洋挂机,小花正在路上,哪条路堵车堵了半个多钟了,覃兰在办公室奋斗。无奈,顺着水管空调排气管等管道爬上去吧。
贺总担心着:“你小心点啊。”
“别说话分散我的注意力我掉下去半身不遂你嫁我啊”
我费尽千辛万苦爬上了我们住的这层楼,却发现爬错了单元
然后,爬下去,重新爬过
又费尽千辛万苦,这次没错了,从窗口进去了,这个房间那么暗,搞得像个凶杀案现场般,这谁的房间好像又怕错了吧我伸头出窗外,看看自己家的阳台在哪儿,但是看不到。
先出大厅去看一看,看是不是快乐屋,如果不是,被人当小偷捉,那可惨了
轻手蹑脚在凶杀案现场版走着,墙角黑漆漆那儿,却传来轻轻的,恐怖的如同贞子声音。我毛发倒竖,嘴里不自觉的发出啊的轻轻声音。
贞子出现啦哗啦的立起来在床上立起来了我叫了出来:“不要啊”
啪灯亮了,床上的不是贞子,是李洋洋,她也恐慌的看着我。
哎哟妈妈呀心脏都快爆裂了,吓死俺了。我拍着胸口,安抚着我幼小纯洁的心灵,吓得我的魂都离我而去了。魂回来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同样吓得没魂的李洋洋,黄白色一条一条头发乱乱的,白皙的脸上,那双平日里骄傲的大眼睛,哭肿了。她可能缩在被窝里哭了有些时候
也许是头发太长,我此时才发现她睡衣没穿,但穿着胸罩。
“你这是怎么了”我问道。
“没事。”她淡淡的答道。
“你哭了”
“不关你事。”
“哦。”答完我就往门口走。
“张少扬”她叫住了我。
“怎么了”
“你不是人我这样了你都不问一问”
“是你自己说不关我的事的。”
“那你出去吧。”她赌气的说完。八成又是那个林哲把她整哭了,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逼
“你先穿上衣服吧。”
“你又不是第一次见。”
“快穿上吧”
“你刚才是不是从窗口爬进来是偷看我吗”
“你少乱猜我和贺总去办事刚回来,没有钥匙进来,就爬咯。”
她嘴巴虽硬,还是套上了睡衣。
我坐在床沿看着她,平日娇俏活泼的李洋洋,怎么成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让人心疼:“怎么了”
“不想说”
“是不是林哲那个欠扁的又乱搞了”
她摇了摇头,眼珠子啪嗒啪嗒滴了下来,像朵风吹雨打里柔弱的花,很娇怜。